“還敢罵我蠢,姑奶奶早知道了!”
駱欣欣得意地哼了聲,將暈死的憨厚女人拖了出去,交給解放軍。
“我抓了個壞人!”
駱欣欣大聲報告。
幾句戰士走過來,看到流了一頭血,腫成了豬頭的女人,還以為她死了。
“沒死,我一著急下手重了點,把頭皮給拽沒了。”
駱欣欣趕緊解釋,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她朝昏迷不醒的女人踢了腳。
但她忘了,大力卡的時效還沒過去。
“哢嚓”
女人活生生地疼醒了,但起不來,她肋排骨斷了好幾根。
“你們看,沒死,活蹦亂跳的!”駱欣欣笑著說。
戰士們表情都變得膜拜,他們都做不到一腳踢斷幾根肋骨,這姑娘也太厲害了!
難怪敢隻身抓敵,膽識和能力都牛的很,要是來了部隊,肯定是香餑餑。
“謝謝同誌!”
戰士們敬了個禮。
“不客氣,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應該的!”
駱欣欣不會敬禮,便鞠了一躬回禮。
戰士們帶著憨厚女人走了,駱欣欣回到廁所間,剛剛男人的慘叫聲有點耳熟,她想去看看是哪個。
黃金祥和寡婦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他們想悄摸摸地離開,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可是,他們才剛放好門板,腳都沒跨出去,駱欣欣就回來了。
“原來是你們啊,對不住,打斷你們的好事了,要不你們再繼續?”
駱欣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還好心提醒黃金祥:“前門開了,本來就弱不禁風的,彆著涼了!”
黃金祥麵色大變,趕緊低頭,果然看到了自家兄弟,嚇得他趕緊係好扣子。
但他一點都不感激駱欣欣的提醒,什麼弱不禁風,明明他兄弟很強壯,剛剛騷寡婦都欲仙欲死了。
雖然火的很,可他不敢表現出來,還得賠笑說好話:“我們什麼都沒乾,就是在這商量事來著,真的!”
駱欣欣冷笑了聲,嘲諷道:“大半夜在廁所商量,吃屎要涼拌還是加熱?”
“哪能呢!”
黃金祥訕訕地笑了笑,心裡直罵娘,相由心生,嘴這麼毒,難怪長得醜。
寡婦何美紅表現得很鎮定,像沒事人一樣。
“小駱,這個給你!”
黃金祥手伸進褲衩裡,掏了半天,掏出一張大團結,肉疼地遞了過來。
“我可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你們這是耍流氓,我要和楊同誌說。”
駱欣欣不為所動,還大義凜然地要去舉報。
“彆,千萬彆,我求你了,這些都給你,我身上就這點錢了。”
黃金祥又從褲衩裡掏出一摞錢,萬分肉疼地遞給她。
駱欣欣大概估了下,得有個百來塊,便見好就收,收下了錢。
“算了吧,能坐上這趟火車,也是難得的緣分,就當我沒看到吧!”
“謝謝小駱!”
黃金祥不住道謝,拉著何美紅一溜煙跑了。
跑遠了後,他甩開何美紅的手,不高興道:“以後彆來了,害我損失一百塊!”
而且一百塊才隻搞了一半,什麼味道都沒嘗到,真他瑪晦氣!
“誰讓你挑了那麼個晦氣地方,反正我陪你睡過了,臥鋪得讓給我睡!”
何美紅卻不肯走,她大半夜不睡覺,陪這沒用的男人搞,就是為了能睡臥鋪,硬座她可再不想坐了。
“才隻搞了一半,不算!”
“那我去和楊同誌說你強殲我,我身上可還有你的東西!”
何美紅冷笑了聲,轉身就走。
反正她都是破鞋了,再添個姘頭也沒啥。
黃金祥嚇得臉色大變,趕緊攔住她說好話,最終還是他妥協,讓出了臥鋪,他去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