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睜開眼,那冰冷的觸感如同一層寒霜瞬間包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刺骨的涼意,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皮膚上的寒毛根根豎起,觸覺敏銳得能捕捉到空氣中每一絲冷意。
霜兒的氣息,縈繞在鼻尖,那是一種清冷而又熟悉的芬芳,卻又漸漸飄散,像是抓不住的流沙,徒留無儘的空虛,我的鼻翼微微翕動,想要再多捕捉一絲她的氣息,嗅覺中那若有若無的芬芳,撩撥著我的心弦。
“霜兒!”我嘶啞地喊著,那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刺耳,聽覺裡這聲呼喊在黑暗中回蕩,帶著無儘的悲戚。
胸腔中仿佛燃燒著一團烈火,將我的五臟六腑焚燒殆儘,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熱氣從喉嚨湧出,帶著一股血腥味。
可回應我的,隻有無儘的黑暗和山穀中隱隱傳來的鳥鳴聲。
那鳥鳴聲在這寂靜的山穀中顯得格外空靈,卻又帶著一絲詭異,仿佛是黑暗中的某種信號,視覺裡雖一片漆黑,但那鳥鳴聲卻讓我仿佛能看到隱藏在黑暗中的未知。
那道金色的光柱……靈脈!
我掙紮著起身,劇烈的疼痛如同無數根針同時紮在身上,讓我幾乎再次昏厥過去。
我的身體每動一下,都能感覺到關節處傳來的刺痛,肌肉也在痛苦地痙攣著,觸覺上每一處的疼痛都如此清晰。
不行,我不能倒下,霜兒是為了我……
我踉蹌著朝光柱落下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徹心扉。
腳下的土地崎嶇不平,石頭硌得腳底生疼,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觸覺上腳底與石頭的摩擦,讓我深刻體會到前行的艱難。
終於,我看到了!
一道耀眼的金光,穿透雲層,那光芒如同實質一般,刺得我眼睛生疼,視覺上那強烈的光芒讓我不得不眯起眼睛。
直直地落在山穀中央,照亮了周圍一片黑暗的區域。
那裡,一個巨大的青色光團緩緩旋轉著,散發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那能量波動如同無形的浪潮,一波一波地衝擊著我的身體,讓我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觸覺上那無形的能量衝擊著我的肌膚,仿佛要將我吞噬。
那光團之中,隱約可見無數如同血管般的青玉脈絡,蜿蜒交錯,仿佛一顆跳動的心臟,充滿著勃勃生機。
我仿佛能聽到那脈絡中能量流動的聲音,像是一種神秘的樂章,聽覺裡那神秘的樂章在山穀中回蕩,讓人陶醉又恐懼。
這就是靈脈的核心!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山穀中響起,帶著一絲驚訝,一絲感慨,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那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山穀中回蕩,震得我的耳膜隱隱作痛,聽覺上那巨大的聲響讓我腦袋嗡嗡作響。
“此脈需雙生血脈共鳴才能開啟,否則玉石俱焚!”
我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手持拂塵,正懸浮在半空之中。
那道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發出沙沙的聲響,聽覺裡那沙沙聲仿佛在訴說著老者的神秘。
他須發皆白,麵容清臒,仙風道骨,宛如謫仙。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仙氣,讓人感覺他仿佛不屬於這個塵世,嗅覺中那淡淡的仙氣,帶著一絲清新。
清風!他是靈脈的守護者!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
那聲音如同冰錐一般,直直地刺進我的心裡,聽覺裡那冰冷的聲音讓我打了個寒顫。
“墨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覬覦靈脈!”
我猛地回頭,隻見張雄帶著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山穀之中。
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腳步落地的聲音如同鬼魅的腳步聲,聽覺裡那詭異的腳步聲讓我心中一緊。
他那隻鑲嵌著血晶的左眼,閃爍著妖異的光芒,死死地盯著我。
那光芒如同惡魔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視覺裡那妖異的光芒讓我感到無比的恐懼。
“張雄,你血口噴人!”我怒吼道,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般爆發。
我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帶著一種決絕的力量,聽覺裡我的怒吼聲在山穀中久久不散。
“哼,血口噴人?”張雄獰笑著,祭出一個血色羅盤,那羅盤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嗅覺中那刺鼻的血腥味讓我作嘔。
“你以為你的小動作能瞞得過所有人嗎?這羅盤已經鎖定了靈脈的氣息,而這氣息,就來自你身上!”
羅盤上,一道血紅色的光芒直指我,仿佛一把鋒利的劍,要將我釘在恥辱柱上。
那光芒照在我的身上,讓我感覺像是被火灼燒一般,觸覺上那灼熱的光芒讓我皮膚發燙。
“無恥!”明璃嬌喝一聲,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我身旁。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她周身金光繚繞,如同浴火重生的鳳凰,妖嬈嫵媚,卻又充滿了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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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光散發著一種溫暖的氣息,讓我感覺安心了許多,觸覺上那溫暖的氣息讓我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一些。
她雙翼一震,無數金色的羽毛如同利刃般射向羅盤,瞬間將那血色羅盤撕成了碎片。
羽毛劃破空氣的聲音如同尖銳的呼嘯聲,聽覺裡那尖銳的呼嘯聲仿佛是勝利的號角。
“他在說謊!”明璃冷冷地說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充滿了堅定。
緊接著,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閃過,明霜也出現在我身旁。
那光芒帶著一股寒冷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冷了下來。
她神色冰冷,周身環繞著刺骨的寒氣,仿佛一座冰山,拒人於千裡之外。
那寒氣如同冰霧一般,在她的身邊繚繞,視覺裡那冰霧讓她宛如仙境中的仙子。
兩姐妹一左一右,將我護在中間,她們的血液,在體內奔騰著,與我的血脈產生著共鳴,仿佛三把利劍,要斬斷一切汙蔑和謊言。
我能感覺到她們血液流動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波濤,觸覺上那股力量讓我充滿了信心。
“是嗎?那這個又怎麼解釋?”張雄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甩出一件破爛的衣襟。
那衣襟在空中飛舞,發出沙沙的聲響,聽覺裡那沙沙聲仿佛是陰謀的前奏。
那衣襟,赫然是我穿過的!
上麵沾滿了血跡和泥土,正是三日前,我為了尋找續命之法,獨自一人潛入靈脈核心區域時穿的。
那血跡已經乾涸,散發著一股鐵鏽的味道,嗅覺中那鐵鏽味讓我回憶起那段危險的經曆。
“三日前,他獨自潛入靈脈核心區!若不是為了竊取靈脈氣息,他為何要冒如此大的風險?”張雄聲嘶力竭地喊道,仿佛抓住了我的把柄,要將我置於死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惡意和嫉妒,聽覺裡那充滿惡意的聲音讓我憤怒不已。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質疑,猜測,懷疑……各種各樣的目光如同利劍般刺向我,讓我如芒在背。
我能感覺到那些目光的壓力,仿佛無數根針在紮著我的皮膚,觸覺上那無形的壓力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百口莫辯。
三日前,我的確獨自一人潛入過靈脈核心區域,這是事實,我無法否認。
“墨白,此事關係重大,關乎整個修真界的安危,我必須查清楚。”清風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聲音如同沉穩的鐘聲,聽覺裡那沉穩的鐘聲仿佛是公正的裁決。
他抬起手中的拂塵,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屏障瞬間將我們籠罩其中。
那屏障發出一種淡淡的光芒,仿佛一層透明的薄膜,視覺裡那淡淡的光芒讓我感覺像是被保護在一個泡泡裡。
“需以血為誓,賭上修行根基。”清風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帶著一絲肅殺之氣。
血誓!
這不僅僅是一句誓言,更是一種約束,一種承諾。
一旦違背,輕則修為儘廢,重則身死道消。
張雄這是要逼我走投無路!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指尖劃破至尊骨,頓時,一股金色的血液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