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靜,你好討厭啊。”
白曉柔被顧文靜幾句話說得嬌羞不已,分外迷人。
然而顧文靜沒有就此打算放過她,而是舔了舔嘴唇,滿臉色眯眯地,盯著她說道:
“我覺得吧,任何一個男生,下到十六七八歲,上到七八十歲,見到你白曉柔這種貴婦呀,都會被迷住的。
所以你這個小輩親戚,如果在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之後,想必會更加開心興奮的吧?
關鍵是就看他有沒有勇氣,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後還繼續跟你交往了。”
“你可彆吹捧我。”白曉柔立刻反駁道,“我哪是什麼貴婦呀,不過是個可憐可悲的老女人罷了。
要說氣質,我的氣質哪兒比得上你這個女強人的氣質呀?看著又端莊,一副良家的模樣……不過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呀,也替你那老公高誌鵬感到悲哀,家裡有這麼極品的媳婦,非要出去亂搞,唉。”
說到家庭,兩人不約而同歎了口氣,都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顧文靜率先開口,繼續問道:“那麼,你們這兩天可能要見麵,是因為他要去外婆家拜年嗎?”
“是的,這家夥之前不知道我是他舅媽,一旦去拜年就要露餡了,肯定會認出我來的。
要是拜年那天我不在呢,又不符合常理,我總不可能一整天都戴著個口罩吧?
所以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我要不要在今晚主動約他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呀?
這樣的話免得明天尷尬。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明天見麵了,我就一直充當他舅媽的角色,我壓根就不認識他,無論他怎麼說,我都隻承認我是他的舅媽,你覺得哪一種好呢?”
顧文靜認真地幫白曉柔分析了一下,回道:“如果這小子足夠聰明,肯定不會打破砂鍋追問到底的。
到時候啊,你倆心知肚明地‘玩’,估計會更開心吧?”
“玩什麼玩,要是被他發現我的身份,那以後肯定不能‘玩’了,我可不想把事情鬨大。”白曉柔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孽緣啊,孽緣。”
“其實你今天找我來,隻不過要一個人鼓勵你而已,其實你的內心已經有所決定了,自己怎麼想的就去怎麼做吧。”
顧文靜抓著好姐妹的手,眼神鼓勵地說道,“前提是既然要選擇這條令你開心的路,那你就極有可能承受被人恥笑的可能,畢竟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呀。”
“所以這正是我接下來想跟你聊的另外一個原因。”白曉柔回道,“昨晚我老公不是喝酒多了嗎,手機忘記上鎖了,我無意中發現他的手機裡麵跟一些異性勾三搭四,光是曖昧對象就有好幾個。
最大的發現是,他跟一個女的已經好了好幾年了,這些年經濟不好,生意做的不好,可他每年給這個女的轉賬就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還對我撒謊,說什麼做生意虧了,請甲方乙方吃飯什麼的,實際上大部分虧掉的前都是在給那個女的養孩子,你說氣不氣人!”
顧文靜聽到好姐妹的遭遇,深深歎了口氣:“咱們同樣是同病相憐的女人呀……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本事也有點本事。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滾得了大床。
真想不通這些男的為什麼會這麼傻逼,不珍惜咱們這種女人,難道真的是時間久了會膩嗎?”
白曉柔歎了口氣,回道:“俗話說的好呀,好女嫁賴漢,好漢無好妻,也許這就是命吧。”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顧文靜繼續說道:“我呢,是打算過完年之後,等民政局上班就去離婚,我女兒也非常支持我,畢竟她也知道她爸是個花心的男人。
你呢,你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