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這下想在村裡瞞都瞞不住的。
這小子就愛裝逼,不出幾天,肯定全村人都知道我在給許達這小子打工,打死我也不乾這種事情。
你也彆繼續在這個公司上班了,咱倆出門打工去,外邊工資可比家裡高多了,還不用丟這個人,好嗎?
我現在就去把剛才簽的合同拿出來撕掉!”
劉文斌說完,滿臉鬱悶的看向朱嬌嬌。
“劉文斌,你是一頭豬嗎?”朱嬌嬌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在外麵漂泊多少年了,厭倦了外麵的生活,我要在老家安安穩穩的生活。
這個製衣廠我待了一年多了,薪資待遇各方麵都很不錯,我就要繼續在裡麵上班。
你要去外邊也行,離婚吧。
還有,彆說我沒告訴你,剛才把合同交給了孫總,或許看在我的麵子上,她會把合同給你,可如果他一個不高興,告你違約,你要支付一筆錢才行。”
劉文斌聽罷,整個人感覺像是吃了一大碗蒼蠅似的,無比難受,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
“那你說,老婆,我該怎麼辦,我怎麼可能跟你離婚嘛,我那麼愛你。”
“嘴上說愛誰不會。”朱嬌嬌嘴角上揚,心裡拿捏著劉文斌,“要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先在這個工廠裡麵,當一段時間的司機,等有好的發展再提出辭職也行;
要麼你現在就去把合同撕掉,然後離婚,去外邊打工吧,記住,是你自己去。”
劉文斌聞言,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良久,他才滿臉憋屈的說道:“我乾,我乾還不行嗎,特麼的,我們倆怎麼這麼倒黴啊,竟然成了許達的員工。”
朱嬌嬌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說道:“給誰打工不是打,咱們老老實實的在自己崗位做好事情不就行了嗎?
人家那麼大個老板,沒工夫整天搭理你這個打工仔的啦。”
朱嬌嬌安慰了幾句,見劉文斌終於不再抱怨,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朱嬌嬌心裡竊喜萬分。
她朱嬌嬌想在老家生存發展不假,但她不可能跟劉文斌這麼快離婚的,畢竟沒離婚自己就是所謂的“彆人的”這個角色。
在這個充滿誘惑的圈子裡,自己占著這個“彆人的妻子”這個優勢,怎麼著也比那些單身的女同事更加有吸引力的。
這時候,網約車來了。兩口子收斂心情,坐上汽車回許家村,誰也沒有說話,都在各自焦慮著以後的日子。
而此時此刻的許達,收拾好自己珍貴的拉杆箱之後,出了房間準備做晚飯。
腦海裡卻突然響起了令他大感疑惑的聲音:【你小小裝了個逼,獲得隨機獎勵:金錢一百八十八萬八。】
這個突如其來的獎勵,讓許達有些懵逼,心想自己這會兒也沒裝逼啊,怎麼就來了個獎勵呢?
不過係統絕不會無端獎勵,估計是哪個裝逼犯在借助自己的名聲裝逼,結果沒裝成吧?
他這是有多“恨”自己呀,竟然“爆”了一百多萬的“金幣”。
大年初二,許家村依然熱鬨非凡,因為其他村子不少人都來許家村這邊的親戚家拜年,依然有一些小孩子在放著竄天猴、摔炮之類的。
天色漸黑,已然來到了晚飯時分。
這段時間一直在“裝孫子”,暗中想偷窺陸萍,卻一直沒有看到什麼令他興奮的畫麵的趙大虎,此時兜裡揣著兩瓶高度白酒,緊了緊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