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少年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呢。
果然還是這種三十多歲的女人會心疼人!
李美娟手裡拿著一塊粉紅色的布塊,輕輕的給劉誌傑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誌傑我該回去了,我家前幾天剛安了電話,有事兒了你給我打電話。電話號碼是……算了我還是給你寫上吧省的你又忘了。”
劉誌傑一臉壞笑的點了點頭,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代表,剛來的時候還拿著個勁兒,說要和他斷了,現在恨不得和他天天見麵。
“要不你今天晚上彆走了?一會兒天快亮了你再走?”
劉誌傑貪戀的看著眼前白皙豐盈的身體說道。
李美娟當然知道劉誌傑的意思,不過她可不敢再待下去了,這個小王八蛋越來越強,再待下去明天沒準真就起不來了?
趕緊衣衫不整的走到茶幾旁寫了電話,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拿著紅布塊跑了。
劉誌傑送到了門口,看著李美娟豐盈的身子,穿著高跟鞋邁著八字步離開了,心中很是得意。
女人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彆,也不知道哪個聖賢總結的這句話。
總之肯定是個老油條錯不了,老實人哪裡懂的了這麼多。
抬手看了下手表,就回屋打坐去了,一直打坐到六點多他才從那種玄妙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明明坐了幾個小時沒有睡覺,可那種打坐中深度睡眠的狀態,卻讓他飛速緩解了疲勞。
精神飽滿的騎著驢出門,由於今天出來的晚,還碰上了徐超和幾個遛狗的。
劉誌傑開玩笑的問道,“你們誰的狗不服氣,牽出來和我的驢乾一架。”
一個西頭的比劉誌傑大三四歲的小青年,叫王長青,笑著罵道,“你家這大母驢有一千斤沒有,你幾把怎麼好意思讓幾十斤的狗和他乾架。”
劉誌傑嗬嗬笑了笑,“沒有一千斤,大公驢能長到一千斤,母驢八百多點就到頭了,這個母驢都十幾歲了,以後光剩下掉肉了。”
王長青納悶的問道,“那怎麼沒把它賣了?還能下小驢不?”
劉誌傑摸了摸驢腦袋,“兩年多沒下了,誰知道還能不能下,養的時間長了舍不得賣了。大不了養到老死拉倒。”
王長青嗬嗬的笑道,“也是,你家又不缺這一千多塊錢,養著玩兒唄。”
劉誌傑嗬嗬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騎著驢就走了。
找了個墳邊上的歪脖子榆樹,把韁繩拴到了樹上,他自己就去跑步了,跑了一個多鐘頭,天空還是沒有見著陽光。
這邊的天氣就是這樣,每年一到了雨季,一連好幾天也不放晴,真晴了天太陽一曬,又熱的跟蒸籠一樣。
陰著天反而特彆舒服,剛要去牽驢回家,大母驢撅著個大嘴唇呱嗒嘴,看到他過來了還而啊而啊的叫喚了起來。
劉誌傑一看大母驢這德性,就知道這家夥又發情了,過兩天再去牽著它配個牲口吧。
剛發情去了也懷不上,過個兩三天就容易懷上了。
牽著驢回了家,又給他添了點精糧,順手也喂了喂豬,這家夥沒準老蚌生珠再生個小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