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傑沒有說話,按住她的白皙手腕吻了上去,大姑娘哪裡是他的對手,眨動著漂亮單眼皮圓眼睛,定定的看著他,最後閉上了眼睛,既然反抗不了那就……。
劉誌傑的想法很好,可惜有人不想讓他痛快,兩個人忘情的熱吻被砰砰的敲門聲打斷,劉誌傑氣急敗壞的從屋裡踢了診所的黑鐵門一腳,“誰呀?”
屋外傳來了吳翠萍發顫的聲音,“誌,誌傑,瑩瑩下班了嗎,這黑燈瞎火的她爸讓我來接她。”
顯然吳翠萍還是怕劉誌傑的,沒辦法誰讓自家借了劉誌傑一萬塊錢,姑娘還在他這裡上班,自己以後也想在他這打工,在家門口掙點錢。
現在她一看到劉誌傑就有些發怵,在人家手底下混飯吃,不自然的就覺得低人一等。
劉誌傑的大手,還不舍的放在大姑娘的身後,嘴裡卻說著瞎話,希望能把吳翠萍忽悠走了,他也好再欺負人家的大姑娘。
“嬸子,你先回去吧,瑩瑩在大屋磨藥粉呢,明天早上我要出診急著要用,一會兒磨好了我再把她送回去。”
吳翠萍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誌傑,磨好了你就趕緊送瑩瑩回來啊,這都十點半了。”
劉誌傑抱著王瑩瑩親了一口,大聲說道,“行了,不就讓她加會兒班嗎,你怎麼這麼多事兒,這個月我給她多發二百的獎金。一會兒我讓她把你今天的工錢也給你拿回去。”
吳翠萍一聽還給發獎金,一點兒也沒在意劉誌傑說話衝。
美滋滋的說道,“誌傑那你們先忙著,我就回去了。”
聽到外麵沒了動靜,王瑩瑩在他的胸口打了他一小拳頭。
“誌傑,你這個王八蛋壞死了。”
劉誌傑抓住了她的小手嘿嘿壞笑,“這就壞了,嘿嘿……”這次沒有人打攪了,青年男女在一起無非就是那些花前月下的事,屋裡的溫度又升了上來。
破桌子腿摩擦地板磚的聲音,還真像是石臼在碾草藥。
劉誌傑今天熱情似火可惜大姑娘就是大姑娘!
半個多小時後劉誌傑把王瑩瑩送回了家。
可那顆年輕騷動的心無處安放,隻好去敲了人家小寡婦的窗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個人好幾天沒見了又如何不會想念。
這大半夜的錢秀蓮還穿著紫色的吊帶短睡裙,黑絲襪的花邊都露在了外麵,露出了一抹白皙,為了迎合小男人的喜好,錢秀蓮還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黝黑的大波浪,白皙的臉蛋兒,熱辣的紅唇,無一不是在展示著她的美好。
濃鬱的香水味兒,刺激著這條小狼狗的神經,然後水到渠成,鑽進了錢秀蓮睡覺的小屋。
屋外蛐蛐在吱吱的叫喚,屋裡的溫度熱的嚇人。
兩個小時後,劉誌傑光著膀子出了錢秀蓮家的大鐵門,身上古銅色的肌肉泛著水光,用手裡的白背心擦了擦身上的汗,嘴裡哼著小曲兒往家走。
“一條大河波浪寬,浪頭大了漫金山。……”
回家小衝了個澡,拿了把鐵鍬在東屋挖了個大坑,裡麵放了個小甕,又把床下麵的錢拿了出來,弄了個塑料布包的嚴嚴實實這才放進了小甕裡。
找了塊破木板壓在上麵這才填土,忙完了都快兩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