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民的胳膊腫起來一大塊,下巴挨了那麼暴力的一磚,竟然沒有多大事兒,也就腮幫子鼓起來老高,後槽牙有些鬆動,這也算是個小奇跡了!
估計那一磚正好是平著拍上去的,這要是豎著拍上去最少也得拍掉幾顆牙,弄不好下頜骨都得咋斷了。
彆看拳頭巴掌的這麼打架看著挺嚇人,一般是出不了什麼大事。
那些打死人的大多都是打正了地方,不然光是胳膊腿的也不會打死人。
這邊剛把他們的傷口處理完了,外麵又吵吵鬨鬨的進來了幾個人。
王家過來的是王家老大王喜國,他家老四在外麵做買賣沒在家。
趙家過來的是老大趙向東,兩家的老大都來了倒是沒有吵架,這倆人平時關係都不錯,還是把兄弟。
他們兩大家子平時關係算是好的,可為了這麼點事真要是玩命也不至於。
可當時打起架來哪有什麼顧慮,沒有抄刀子都算是比較克製了。
前兩年有兩家不對付,一個拿著刀子追到了另一家家裡,差點沒被人家一鐮刀摟死在那裡。
大腿都被砍了一鐮刀,要不是他老婆攔著,真就把人砍死了。
現在還算是好的了,退回個十來年,打死人一點也不新鮮。
有的覺得自己家裡勢力大弟兄多,跑人家家裡欺負人,欺負急眼了,人家就抄家夥招呼你。
眼瞅著兩個人抬著進來的,又都走著離開了。
劉誌傑象征性的收了一百塊錢,把錢扔進了診所的抽屜裡,跑過來看熱鬨的徐超他們幾個,也在他的診所裡歇著。
徐超給劉誌傑遞了根煙,“誌傑,他們這是為什麼打起來的?我聽說打的還挺熱鬨?”
徐猛這個大嘴巴伸著個大腦袋,也插嘴說道,“謔,我聽我爸說趙向前挺猛啊,一打二不落下風,後來王家弟兄三個打他,他才跑了。”
劉誌傑點著了煙,嗬嗬笑了笑說道,“趙向前確實挺猛的,腦瓜子上挨了好幾磚,腦門上我給他縫了三針,後腦勺上縫了五針。哎?徐猛你今天怎麼沒去收廢品呀?”
徐猛不知道從哪弄了個墨鏡,這都進了屋子還戴在眼睛上,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見人,反正逼是讓他裝到了。
“這不是今天沒準還要下雨嗎?我爹就說歇一天,順便把棒子地打了藥。
誌傑他們打架的時候你在沒在那?我爹說趙向北也去了,那家夥壯的跟個牛似的,王家哥仨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劉誌傑斜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你知道個屁呀,他空著手碰上了,拿了個破樹枝上去,被人家弟兄三個拿著大磚砸。
他也就身高體壯沒被砸正了他,不然他也得被打個頭破血流。
要是拳頭巴掌打,他確實挺猛的,可動了家夥,雙拳難敵四手。”
徐超深有體會的說道,“可不是嘛,我初中同學李家集的李磊那家夥夠壯了吧。
被人家三個人拿著棍子打,他放倒了一個,身上挨了好幾棍子,腦袋都被打破了。
說打架還是誌傑牛逼,三個五個的真進不了身,張虎就挺猛的,還不是被誌傑一下就放倒了,
誌傑,你幾把教我幾手,以後打架我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