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看著不死心的慕容雲詩,意味深長得說道。
慕容雲詩聽聞江離的話,微微一怔,隨即露出滿意神色。
“有殿下此話,奴家便放心了,那奴家這就去了。”
說完,慕容雲詩也不多停留,轉身離去。
看著慕容雲詩離開,江離才端起麵前那附著紅唇印的酒杯一陣打量。
他也是臨了才後知後覺得想明白一切,慕容雲詩其實從知道他的身份起,就已經猜到了他的目的可能是針對大燕使臣的。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慕容雲詩在他談起大燕使臣時這麼上心了,甚至還有些迫不及待。
教坊司歸屬戶部,而原先的戶部尚書魯而畢被他整倒了。
這也就直接打破了益王跟襄王在朝堂之上的勢力平衡。
現在的戶部可謂是處在一個重新洗牌的局麵。
慕容雲詩這就是在向他示好,在京城勢力的重新洗牌下謀求自保。
既然有這樣互利雙贏的好事,他又怎麼會拒絕呢?
“皇姐啊皇姐,不是臣弟要插手戶部,而是教坊司倒貼上來的,這可不關臣弟的事。”
江離不禁又想起柳吟來,滿臉無辜得呢喃道。
這事要讓柳吟知道了,高低得鬱悶死,她這是留了個什麼大麻煩在京城。
江離對麵的雅間內。
少年公子看著麵前的美婦人,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你就是教坊司東家?”
慕容雲詩也不在意麵前之人那淫穢的目光,微微欠身回答道。
“正是,不知公子喚奴家來此所為何事?”
看著如此有風姿韻味的慕容雲詩在麵前,這少年公子也不那麼急了。
“本公子方才可是競得了若曦的初夜,可為何還不見若曦姑娘過來?”
“呀!這位公子,這有點不巧了,說來也是我教坊司的疏忽。這若曦姑娘方才已經被另一位貴客贖了身去,還未能及時通知公子您。公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奴家這就讓人將那十萬兩銀子給公子送還回來。”
慕容雲詩也是演技在線,一臉的苦澀,還帶著幾分歉意說道。
要放平常,她還真是要為這十萬兩銀子心疼好一陣子。
不過現在嘛!她既然都得到了江離的答複,那這十萬兩也就不算什麼了。
“你說什麼?若曦姑娘被彆人給贖身了?你們教坊司什麼意思?明明是本公子先給的錢,憑什麼讓彆人贖走若曦姑娘?”
這年輕公子直接就氣得摔杯子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子息怒,您好好想想,這若曦姑娘她人都被贖走了,那這人自然是不能再來服侍公子了。”
慕容雲詩依舊維持著那副歉意神情,但說起謊來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彆說了,你告訴本公子,那人有沒有付錢?”
少年公子明顯就不想聽慕容雲詩再廢話,狠狠盯著慕容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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