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內。
幾個將領圍作一團,拉著劉大彪就不撒手了。
“劉將軍,這菜都要涼了,帝君他怎麼還沒來?不會是生氣了吧?”
這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當即引得一眾目光下意識朝席上大大小小的酒壇看去。
就這席上擺的酒,他們可是聽侍女們說過是江離從京城帶來的好酒。
就這一瓶,擱市麵上賣就得賣三萬兩銀子。
而劉大彪直接就是將王府為數不多的庫存全給搬來了。
搬來還不算,劉大彪還沒少吐槽這酒瓶裝的份量少。
可這事要讓江離知道他們霍霍了這麼多酒,不得扒了他們的皮?
“應該……不會吧?這世上怎麼可能真有三萬兩銀子的酒?帝君既然答應要擺慶功宴,應該不會怪我們的吧?”
劉大彪也是隱隱有些發怵,但回過頭來一想,又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好香的味道啊!是酒香!”
劉大彪這邊才剛從人群中逃脫出來,門口就又出現了數道身影。
而門口為首的身影肥頭大耳的,體型都快趕上水桶了。
如果說江離在這,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人是誰了,除了食香會的管吞,也沒彆人了。
“這四個人又是誰?怎的也來我等的慶功宴上?”
雖說是不認識,但正因為不認識,才不妨礙一眾將領開口質問。
這慶功宴說的底是給他們辦的,現在突然多出這麼四個毫不相乾的人。
而且看這樣子還是與他們同席而坐,他們如何能乾?
“誒,姑娘,敢問這四位是何人?來此作甚的?”
有疑問,那自然得問了,當即就有一將領喊住了走過來的侍女。
他語氣也還算客氣,畢竟也是王府,這說不好哪個侍女就是江離的禁臠,他不小心也不行。
“哦!將軍說這四位啊!這是帝君吩咐要喚來的,奴奴也是按吩咐做事。其身份奴奴也不是很清楚,非要說起來,這四位也算得上是帝君的階下囚了吧。”
侍女這會好似都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直到把話說完。
“階下囚?帝君讓一群階下囚到這慶功宴上來做甚?”
“我說帝君不會真生氣了吧?這怕不是在點我們?”
侍女話一落,此話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誒誒誒,你們瞎說什麼呢?帝君的決定是你我能質疑的嗎?”
可就當議論聲此起彼伏時,劉大彪就是一嗓子吼了出來。
而這一嗓子效果也是立竿見影,議論聲是沒了,但卻止不住總有人往管吞幾人那瞧。
“好強大的精神力,這四個人中起碼有一人不輸於我,甚至還要略強於我。”
見場麵安頓下來,劉大彪當即也坐回了自己的席位。
隻不過他也是沒有閒著,同樣是在不停打量著管吞四人,目光最終落在了其中一名佝僂老者身上。
“帝君到!”
侍女通報的聲音響起,一眾人頓時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參見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