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軍營中又送了不少酒來,兩位要不要喝點?”
“不喝不喝!劉將軍,末將還有夜間巡視任務在身。”
營帳中,三人聚在一塊,劉大彪一人坐在主位。
“哦!也是,巡視不能馬虎,那軍師……”
見被拒絕,劉大彪當即又將目光投向了右首位的一名女子。
“不喝,不是我說,自從喝了帝君的酒後,我就覺得以往喝的酒跟馬尿沒有區彆。劉將軍要喝的話,自己一人喝吧!”
被稱做軍師的女子是絲毫不怵,不僅回絕了,更是沒有一點好臉色。
劉大彪:……
這是什麼話?說他喝的是馬尿?甚至馬尿都不如?
他說怎麼現在大大小小的將領都不陪他喝酒了?居然是因為這個!
合著就欺負他一個人,沒喝過江離那酒唄?
“玄舞,你說這話冷嘲熱諷就沒意思了,不就是我沒喝過帝君的酒嗎?”
對於玄舞的話,劉大彪出奇的冷靜,好似對這種事都習以為常了。
可是他又哪裡能料到?玄舞轉頭就給他又來了一句。
“劉將軍,我是不是這個意思,你心裡清楚。傳我軍令,不準送酒過來,誰要是想喝酒,就在夢裡喝吧!”
“是!”
話音剛落,帳外便傳來了一連串的應諾聲。
"玄舞,你這是何意?"
劉大彪猛然起身,那大嗓門比擴音器還好使。
"你雖為軍師,但也不能如此專斷!你若不是個女子,此刻早已經橫於帳前了。"
玄舞指尖輕叩竹簡,鎏金護甲撞出清越聲響。
"劉將軍,前日帝君在慶功宴上,曾言明劉將軍不可飲酒,您當真沒聽進去?"
她忽得傾身向前,好似根本不帶怕的,眉間若冷霜覆蓋。
"你……你休拿帝君壓我!"
看著玄舞靠近,還把江離搬了出來,劉大彪反駁話語明顯都變得有些不利索了。
"不過是些酒,能誤什麼事?"
他是真的有點氣不過了,眼前的玄舞每次跟他對著乾,都能把江離扯進來。
關鍵是還特麼反駁不了,能活活把人氣死。
"能誤什麼事?"
玄舞突然冷笑一聲,袖中甩出一卷羊皮輿圖,啪地展開在案上。
某處用朱筆圈出的山穀赫然刺目,頓時吸引了帳內另一將領的目光。
“此處山穀戰略意義重大,我讓你派兵占領,搶占先機,你動了嗎?倘若哪天真展開大戰,你就會後悔沒有搶占此處。”
話落,明顯能看到她那被氣得上下起伏的胸脯,帶動著胸甲鎖鏈嘩嘩作響。
“說得好!屆時這貨後悔怕是也沒地後悔去!這簡直就是拿將士生命在開玩笑。”
“就是!喝酒怎麼不喝死他呢?”
也不知道是哪裡傳來的附和聲,玄舞氣得下意識就跟上了一句。
隻是她這話剛說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當即轉頭看向身旁的那將領。
“不是你說的?”
麵對這問題,那將領直接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他是瘋了嗎?敢這麼說劉大彪?嫌自己過得太舒坦了?
“嗯……這聲音……”
見那將領搖頭,玄舞俏臉頓時一變,立馬轉身朝帳外走去。
可她剛急匆匆衝到門簾處,一掀門簾,就像是撞上了一堵牆。
“啊呀~”
驚呼聲落,麵前這‘牆’還被她給撞倒了。
“誒……唔~”
江離聲音剛到一半就被堵住了,雙眸微睜,一眨不眨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眼前女子他還不認識,但那幾縷青絲從其臉頰滑落,卻更襯得其麵容精致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