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天時間,醫院鬨事事件的後續就來了。
不僅是飛豹隊隊員因為這次的鬨事事件多了一項訓練,接到投訴的嚴洪森也在忙前忙後。
不過彆誤會,他的忙前忙後不是在給顧月姝定處分,
而是和各種同級和上級領導開會討論,該怎麼去保障消防員在以後的惡性鬨事事件裡的權益問題。
參加了此項會議的所有人都有著一個共同的認知,不能讓消防員流血流汗的同時還要流淚。
“所以你特意找到我,是想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好拿到下次會議上去說?你怎麼不自己動腦子?”
顧月姝眯起眼,防著他已經崩到她臉上的算盤珠子再崩進眼睛裡。
嚴洪森瞄了一眼擠在門外偷聽的鄭誌勇和周山,湊近她後壓低聲音,“我這不是想不到嘛,這樣,隻要這個忙你幫,條件隨你提。”
“你就看在我每次審批你的申請都特彆痛快的份兒上,幫我一次,這待遇可是鄭誌勇和周山都沒有的。”
擠在門外的鄭誌勇和周山耳朵都豎成兔子了,可就是聽不見嚴洪森說了什麼。
這給兩人急的呀,又往門上貼了貼,然後他們就悲催的隨著門開,一起往屋裡倒了去。
看著倒在門口的疊羅漢,嚴洪森氣的朝他們走了過去。
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他直接把他們當成了椅子,來了個盤腿上炕的動作,把倆人壓的吭哧了一聲。
“嚴洪森,你自己多重你心裡沒數嗎?怎麼敢往上坐的?”
鄭誌勇被壓在最底下,承受周山一個人的重量還好,這又多了一個,他直接破防了。
周山也不好受,嚴洪森選的位置是他的腰,那一屁股下來,他的腰夾在兩人中間,骨頭都脆響了一聲。
不用看,他覺得自己的腰一定薄了兩厘米。
“吼什麼吼?誰讓你們偷聽的,這就是懲罰。”嚴洪森洋洋得意,隨手就一個腦袋上給了一巴掌。
“都給我老老實實的趴好,在我們聊完之前,你們就在這兒給我當凳子,正好也能趁機聽聽我們都聊了什麼。”
“我這也算是完成了你們的心願,還不用偷聽了,不過不用謝,要謝我也能照單全收著。”
他這臭屁樣兒徹底惹惱了鄭誌勇和周山,兩人一個向上看,一個向下瞅,目光對視上那一刻,瞬間達成了共識。
“哎哎哎!”嚴洪森感受到屁股底下的變化時已經來不及反應,隨著一陣驚呼聲,他被成功周翻在地。
要不是手快護住了臉,他今天非得在飛豹隊裡毀容不可。
“丟臉,太丟臉了!”他將頭繼續埋在手心裡,懊悔的捶了捶地板,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會栽在鄭誌勇和周山這兒。
對於他來說,以頭搶地不丟臉,丟臉的是被這倆貨給算計了。
合夥作案後,鄭誌勇和周山快速從地上爬起,見勢不妙拔腿就要跑。
這時候偷聽不偷聽的已經不重要了,便宜他們占過了,接下來要保證的就是不能吃虧。
隻要嚴洪森抓不住他們,今兒就算他們賺了。
可了解他們的嚴洪森怎會讓他們如願?
聽見悉悉索索的動靜,他就預感到他們要逃跑,直接一個神龍擺尾,把兩人重新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