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我們都要往前看,不糾纏過去的無奈,不透支未來的擔憂,感受當下美好的現在,乾杯!”劉潛站了起來,舉著牛奶瓶,豪邁地說。
受到劉潛的情緒感染,葉姝玲也站了起來,用力地碰了一下,清脆的撞擊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異常響亮。
絢麗的夜空,夢幻的色彩,寂靜的環境,一位奇男子和一位俏佳人高舉著牛奶瓶對飲,他們的背影在映照之下被拉得很長,像極了一幅戀人在對著極光許遠溫馨而浪漫的畫卷。
在不遠處一座鄉間民宿,劉燕青正靜靜地趴在窗前,看著窗外美輪美奐的夜空,忽然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轉身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不僅是陌生號碼,而且數字看起來也怪怪的,她心想難不成不是國內的號碼?
這年頭,反詐宣傳鋪天蓋地,即使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誰知道是不是緬北打來的,所以果斷沒接。
鈴聲響了幾十秒之後,手機自動掛斷了。
劉燕青沒把它當回事,繼續靜靜地欣賞著美麗的極光。可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鈴聲又響了起來。
她再次轉過頭瞥了一眼,發現居然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嗯哼,詐騙從業者也這麼敬業了嗎,專業素養也這麼高了嗎,這麼清楚消費者心理了?
人一旦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就很難再去重新審視一件事,在她認定這是詐騙電話的時候,自然就不會理會太多,反而會生出厭煩情緒。
鈴聲響了幾十秒之後,手機又自動掛斷了。
兩次被騷擾電話打斷思緒,她乾脆起身準備給自己倒杯水,也當是活動一下筋骨。
沒成想,剛倒好水準備喝的時候,那個陌生號碼又打了過來。
劉燕青馬上把水杯放下,快步走到桌前準備按下拒接鍵,雖然她是淑女,但並不代表沒有脾氣。
正當她要滑動手機的時候,她猶豫了,萬一對方是許久不見的朋友或者同學呢?
反正詐騙電話接了但不按對方操作就不會有什麼損失。
最終,她還是選擇了接聽。
不過,她沒有主動出聲。
“喂,最近過得還好嗎?”電話那頭傳來富有男人味的聲音。
聽到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劉燕青心弦猛地一震,渾身居然突然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她愛得最深,也是把她傷得最深的人。
自從李杭選擇前往羅刹國留學之後,他們就徹底分手了,也徹底斷了聯係,曾經以為這輩子不會再有他的消息,不會再聽到他的聲音,更不會再見到他這個人。
沒想到今天居然毫無征兆地接到他的電話,她不由地看了外麵的極光一眼,難不成看到平時難以見到的極光時候,也會發生一些難以預料的事情?還是純屬巧合?
發現劉燕青一直不吭聲之後,那頭的李杭繼續說道:“我聽說你來了羅刹國,所以才冒昧地給你打這個電話。你知道的我這些年一直都在羅刹國,而且更巧的是我剛好這兩天也在貝爾湖這邊。對了,你這次來待多久?我們這麼久沒見麵了,得找個機會見一下才行。”
劉燕青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但是縱使掀起千重浪,表麵上她還是保持著鎮定,淡漠地說:“這次跟朋友到這邊旅遊,也待不了多久。”
“既然是待不了多久,剛好又來了,那就更要見上一麵了,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或者說誰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麵。”李杭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急切而又有點淡淡的憂傷,讓人聽了感覺無法拒絕。
“你過來找我,就不怕你家裡那位會不高興?”即使要見麵,劉燕青也不想被人落下口舌,所以她這樣問其實也是一種試探。
李杭馬上回答說:“我到現在都還是單著,哪來的那一位哦。放心吧,單身男女見個麵正常得很,法律它不管,道德也不約束,更何況我們都是老熟人了。”
雖然劉燕青對於當年的分手仍然耿耿於懷,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傷口”也已經慢慢地愈合,分手的痛苦逐漸忘卻,記住的更多是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再冷漠的女人也怕動真情,一旦動了真心,那麼一切的高冷、文靜甚至是原則都會變成“紙老虎”。
雖然她嘴上似乎看起來不太想見麵,甚至看起來有些抵觸,實則內心的防線已經在李杭的言語攻勢之下敗下陣來。
感覺到劉燕青態度上微妙的轉變,李杭趁熱打鐵說:“那好,擇日不如撞日,乾脆我們就明天上午在島上見,剛好我也在貝爾湖這邊,簡直可以說是天意,我們就遂了這天意吧。”
不等劉燕青說下一句,李杭趕緊掛了電話。
這樣一來,劉燕青即使再想推辭或者找理由都已經來不及了,隻能順著他的意思了。
劉燕青握著手機,內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靜。
緣分這東西真是奇妙,奇妙到居然時隔多年2個沒有任何交集的人又再次在某個時間點彙合到某個地點,難道真是天意又要他們走到一起嗎?
劉燕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出現和李航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場景,原本以為已經淡忘的那些回憶,此刻像是被還原了一般曆曆在目,以至於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淩晨幾點鐘才疲憊地入睡。
第二天,精神頭十足的葉姝玲早早就起來了,貝加爾湖不僅本身風景非常美麗,而且在小島上看日出也是它的一大特色亮點。看日出不需要到某個特定的觀賞點,隻要沒有建築物遮擋的地方都可以。
葉姝玲一出來才發現,其他人也早早地在外麵候著了,隻是唯獨不見劉燕青的身影。
她在心裡嘀咕了一下,以往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劉燕青向來都是起得比較早的那個,基本上沒見過劉燕青睡懶覺,今天這小妮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等到日出三竿的時候,劉燕青才一臉疲憊地從房間出來。
這時,大家也準備吃早餐了。
“咦,劉大美女昨晚不會是去偷牛了吧,一看就沒睡好。”王淩這個顯眼包心直口快地說,“不過,偷牛這種事你得叫上我啊,我昨晚在房間閒得蛋疼。”
孫婕英幽幽來了句:“蛋疼是病得治,你得去看醫生,而不是跟著去偷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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