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開口,伊琳娜微笑著用日語回敬道:“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吃完準備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那名男子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甚至還直接上手拉著離他最近的劉燕青的胳膊,想強行把她拉走。
對於這突然的舉動,劉燕青一個沒注意差點被拉得摔倒在地上。
“你乾什麼,是不是找死?”坐在側邊的許東浩“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寒聲道,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名櫻花國男子的手拍了開來。
他曾經作為一名軍人,對櫻花國的痛恨可以說是鐫刻到了骨子裡麵。
那名櫻花國男子的手被拍開之後似乎已經被徹底激怒,凶神惡煞地說:“八嘎,你最好給我滾開,否則的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空手道!”
眼看現場局勢非常緊張,打鬥一觸即發,伊琳娜和艾琳娜慌忙起身。
伊琳娜跑過去攔住那名櫻花國男子,艾琳娜跑過去攔住許東浩。
“千萬彆衝動啊,這裡是市區,到時候鬨起來引來警察,那就誰都跑不了了。”伊琳娜先是用日語對著那名櫻花國男子說了一遍,接著又用英語對著許東浩說了一遍。
許東浩在國外當過多年雇傭兵,他自然是聽得懂英文的。
許東浩瞅了一眼不遠處牆壁上的攝像頭,加上這裡是市區,出警也會很快,他們來異國他鄉尋寶本來就應該低調行事。
“要不是這裡人多,看我不弄死你丫的!”許東浩撂下一句狠話後,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名櫻花國男子似乎還不滿意,看其他女的沒法帶走,就將目標轉移到伊琳娜身上。
目光淫邪地對她說:“她們不走,那就你跟我走,反正都是自己家鄉人,不用太拘束。”說完,就想要攬著她的腰把她帶走。
就在他猥瑣地想要將手放在伊琳娜的臀部時候,他突然身體一僵。
然後撲通一下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接著全身抽搐,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社長,社長,您怎麼了?”那名櫻花國男子倒地不起之後,他身後的那些跟班個個嚇得不知所措。
還是在伊琳娜提醒之下,他們才匆忙打了急救電話。
伊琳娜和艾琳娜都一直想不通那名櫻花國男子怎麼前麵都還好好的,怎麼就毫無征兆地犯病了呢?
反觀劉潛他們似乎不僅非常淡定,而且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正常人都是如此嘛,敵人越是難過、越是出醜,自己肯定就越開心。
隻是她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直到救護車來了,醫生把那名櫻花國男子抬上擔架。
在擔架經過劉潛身邊的時候,他假裝活動一下手臂,手指不經意地在那名櫻花國男子身上輕輕地劃過。
為了不留下任何證據,他偷偷把那名櫻花國男子身上的銀針給順了回來。
他的這個舉動看起來非常隨意,沒有人會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因為那名櫻花國男子是自己突然發病倒地,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的病倒與劉潛他們有關。
所以救護車把他帶走之後,他的同伴也沒有過多糾纏,灰溜溜地走了。
本來劉潛他們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發生這檔子事後更加沒有繼續吃下去的心情了。
那些櫻花國人走了之後,他們也就準備散席回酒店了。
王淩喝得有點多了,臨走之前還再去了一趟衛生間。
正當他下麵肆意放著水,上麵歡快吹著口哨的時候,他順便瞥了一眼不遠處同樣在放水頭戴鴨舌帽的外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