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著低下了頭,她在思索,可能是思索要不要講出那個秘密,也可能在杜撰著什麼毒計。
沉默持續了五十六秒,她接著開口:“我可以告訴你,但能先讓我起來嗎?”
“你的東方聯邦語說的很好!當然以我的猜測,你這樣的人一定很聰明,通曉八國語言對吧?”我雙手交叉手背相互拍了拍:“而且你還會使用調虎離山計和李代桃僵計,外加聲東擊西計策!你的智力起碼得有900點,和曹操一個水準!”
“曹操可能都比不過你!你還自帶美人計呢!”
“感謝你的誇獎,我會十三種語言,還讀過孫子兵法和資治通鑒,能倒背《白氏文集》。”她的語氣帶著些驕傲,尤其是說到《白氏文集》的時候。
“厲害!厲害!我小時候隻會背《笠翁對韻》的前幾句。”我再次笑著鼓掌。
“其實你大概率還會各種體術,以及駕駛飛機輪船是吧,在夏威夷學的?你不說出來是想告訴我,你有用,但又不想讓我覺得具有威脅對吧?”
“《三國演義》知道吧?裡麵十九回講道呂布叫曰:“縛太急,乞緩之!”操曰:“縛虎不得不急。”你就是猛虎啊!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了好嗎?”
又是十幾秒的沉默,她才再次開口:“畢加索有一幅畫叫《藍色房間》,博物館用紅外掃描發現畫布下隱藏一名係領結的男性肖像,藝術評論家推測這是他早年因經濟拮據而覆蓋舊作。”
“我得到約翰·威廉·沃特豪斯的《psycdenboxgarden》後發現,這幅畫也有兩層,而且比《藍色房間》更隱秘。”
“在倫敦夏至日的傍晚時分,能借助陽光的照射看到右上角那個小洞穴,上麵有一首署名nino的小詩,nino是約翰·威廉·沃特豪斯幼年時在意大利的名字,而黃金盒子上寫著appa。”
“而那首詩直譯為你能聽懂的話就是:羅馬的宏偉,希臘的輝煌,美麗並非神可獨享。璀璨的黃金與醜惡的靈魂,沉睡並非死亡。去喚醒她吧,你將得到回報!”
我揮了揮手:“打住,為什麼你知道在夏至日的傍晚時分能看到那些隱秘的字?還一定要在倫敦?這不合理吧?”
女人強撐著笑了笑:“你的懷疑很合理,那麼這幅畫你知道我是怎麼得到的嗎?”
“在七十多年前那位橫掃歐洲的先生極為熱愛藝術,他推崇古典主義與浪漫主義作品,尤其偏愛神話、曆史題材,他光是從那些銀行家和工廠主那裡掠奪來的藝術品有記錄的就有65萬件。”
“上行下效,他喜歡什麼,他的下屬就喜歡什麼。一個德三的化學家因為一些“功勞”在組織內部具有比較高的地位,他得到了一些畫。某次他在欣賞畫作時,因為長期的職業敏感性他發現了某一幅畫作上似乎有一種很特彆的顏色,似乎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礦物顏料。”
“但工作忙碌,前線又戰事吃緊,他隻能先把這件事情放下。後來兵敗如山倒,他也早早的將資產轉移到了南美搖身一變成了牧場主,半輩子隱姓埋名,連孩子都不知道他會說德語。接下來就是後代經營不善,兄弟爭奪家產,把牧場和閣樓裡的垃圾都賣掉。”
“那是一大堆東西,裡麵有本筆記,上麵有你需要的一切,我可以幫你翻譯!”她還沒有放棄呢,世界上不可能有看見她不動心的男人。
我蹲了下來,蹲在她麵前,微笑著回答:“我相信你一定能翻譯的很好,信達雅!但是,隻有這些了嗎?你的目的就是解開詩裡的謎題嗎?難不成喚醒普緒克?這會不會隻是一場惡作劇呢?”
“嗬!”她輕蔑的笑了笑:“你應該猜到了對吧?”
我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既然你告訴我了,我也不失信。我將會給你b結局,你將步入婚姻的殿堂!”
溫柔嫵媚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那種沙啞又悠長的禦姐音又從她的喉嚨裡飄了出來:“那麼我們先找一家酒店談談應該去那裡度蜜月好嗎?我今天出了很多汗,又沒穿內衣,衣服黏糊糊的太難受了!”
“如果你暫時不願意讓我站起來的話,就幫我擦擦好嗎?”她的話酥酥麻麻的,讓人心裡發癢!那種禦姐落魄任你拿捏,那種壞女人落到你手裡被你肆意懲罰,這種感覺!
實在是有點太美妙不過了!
但,人要言而有信啊,說殺人全家,那肯定要做到的。說了會幫你,我就一定會幫你!
“哼哼哼!後天學來的和骨子裡的確實不一樣,你好騷啊!你知道嗎,力量是會帶來心態的改變的,如果是一年前或許我還真的忍不住,會覺得自己不一樣。那時候的我肯定是對你地牢皮鞭加蠟燭,狠狠的懲罰你!然後沉迷於你的身體一心想著改變你,期盼你變成,變成什麼來著!那個詞叫什麼?”
“哦!對,是公車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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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緬懷了一瞬往事:“但公車上鎖是不道德的,也是違法的。哪怕我現在有能力這麼做!不過,我是真心認為你很漂亮,殺了你是對資源的浪費。你認識錢先生嗎?他是一個廚師。”
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你說的是身高不到一米五,每天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買彩票的家夥?”
我擺了擺手否定了她的說法:“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丈夫呢?他做的甜點很不錯!”
“好吧!看來你喜歡人妻啊?我願意配合你!我可以把他灌醉,或者你讓他清醒著被綁住!怎麼樣都可以!”她的聲音越來越酥麻了,怎麼樣都可以!隻要讓她暫時離開這個人的視線!
“啪!”重重的一巴掌再次扇在了她臉上,兩秒鐘之後她都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還會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