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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麗欣然接受,明白了自己的位置後,她毫無顧忌。
兩人迅速熟絡,以姐妹相稱,秦京茹為妹,於麗為姐。
若不是場合不宜,她們幾乎要結拜為異姓姐妹。
同時,她們也沒有忽略澀度,不斷為他夾菜添酒,場麵一時和諧。
另一邊,閆家仍在等待開餐。
三人聊天中,澀度得知他離開後院中發生的事情。
許大茂在他走後不久便匆忙收拾行李離開,顯然是去避難了。
而老賈家因為祖孫倆互毆過猛,雙雙住院。
棒梗據說輕微腦震蕩,賈張氏則扭傷了腰。
兩人目前都在醫院,近期無法回家。
隨著酒意漸濃,加上室內乾燥,溫度迅速攀升。
為了散熱,三人開始脫衣。
不久,澀度和於麗便倒在床上。
秦京茹雖然稍感不適,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膽子大了許多。
於是,床上的兩人變成了三人,隔音效果開啟,屋內瞬間充滿了喧鬨而有節奏的聲音。
閆家,閆埠貴與家人圍坐餐桌旁。
桌上雜糧窩窩頭已涼,閆解放揉腹尷尬道:“爸,快兩小時了,嫂子怎還未歸?”
“拿個菜怎需這麼久?”
“要我去葉家看看嗎?”
閆埠貴瞪其一眼:“你懂啥?好飯不怕晚。
澀度說了,要菜就得讓於麗幫忙乾活。
老葉走後,葉家估計亂成一鍋粥,活肯定不少,哪會那麼快乾完?”
“那咱們就乾等?”
“孤男寡女共處,彆出事才好。”三大媽焦急,擔憂兒媳安全。
閆埠貴瞥老伴一眼:“你急啥?同住一院,能出啥事?她正乾活呢,你去能咋辦?幫她乾?不如留著力氣明天乾自家的。
於麗家無事,乾點活也無妨,不影響咱家就行。
再說,她晚上還沒吃飯,幫那麼久,澀度總得留她吃飯吧?於麗在那吃,咱家還能省一人糧,她回來還能帶點剩菜剩飯。
咱家賺大了!”
經閆埠貴一說,眾人皆覺有理。
三大媽雖擔心兒媳受欺負,但想到是為彆人乾活,便打消了念頭。
兒媳受累總比自己受累好。
至於安全?誰會看上她?
閻解成道:“總不能一直等吧?乾一天活,我快餓扁了!”
眾人附和:“是啊,都七八點了,再不吃,餓死了!嫂子在那吃好喝好,咱不能乾等吧?若嫂子不回來,咱今晚就不吃了?”
兒女們紛紛,閆埠貴左右為難。
權衡利弊後,他決定:“老伴,拿昨天剩菜湯,切白菜炒炒吧!”
“沒肉也能添點肉香!”
“於麗帶回的東西,留到明晚再吃吧。”
“好飯不怕遲,該是我們的,遲早都是。”
閆埠貴家烹炒白菜之際,澀度那邊已備好三顆鮮嫩大白菜,一同下鍋。
為何是三顆?這得從下午賈家祖孫的紛爭說起。
下午,秦淮茹在車間心不在焉地工作,思緒紛飛。
近來遭遇讓她覺得如夢似幻,沒想到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還能吸引年輕人的注意,這讓她羞赧不已。
想起前兩晚的事,雖已過兩日,秦淮茹仍覺腿軟,多虧自己體質特殊,三十多歲仍保有彈性。
那人真是個混賬,其行為惡劣至極。
想到誰若嫁他,真不知是福是禍。
秦淮茹拋開雜念,又想起賠償款之事。
一萬六千元的賠償,昨日已交予那小子。
按約定,她幫他斡旋,說服幾家出錢消災,其中一千元是她的辛苦費。
如今事成,她該去領取報酬了。
決定今晚就找那小子要錢。
她不禁擔憂,那小子會否反悔?會否拿錢不認賬?若他以此威脅,今晚不讓她回家怎麼辦?那豈不是明天又要跛腳上班?
正當秦淮茹胡思亂想,有人跑來告知,她婆婆和兒子出事,已被送進醫院。
秦淮茹大驚,連忙請假趕往醫院。
到醫院一問,才知道祖孫倆在院子裡上演了一場奶奶打孫子、孫子打奶奶的鬨劇。
這事若傳出,兩人名聲必毀,棒梗以後找媳婦都難。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而他們則是奶奶不慈,孫子不孝,真是一對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再一打聽,秦淮茹得知此事還涉及那小子,她深感無奈。
這家人,真讓人操心!
居然膽敢去招惹那個麻煩精!
你們的愚蠢,害得我們損失了2000塊,還差點連累了我!
還好我有能力,經過一番努力,總算從那家夥那裡要回了1000塊!
不然,這家子遲早得喝西北風!
埋怨完那兩個不讓人省心的,秦淮茹又開始埋怨起那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