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易中海早已氣得臉色發黑,這群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把他說成和賈張氏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他可不是傻子,絕不會對那樣的女人動心思。
賈張氏聽了這些話竟然信以為真,心想是不是易中海趁她睡著時又溜進來了,雖然她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隻要能從易中海那裡拿錢就行。
想到這裡,她瞪著易中海,假裝生氣地開口:“好啊,易中海,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趁我睡著第二次來我家。今天這事你不賠五百塊錢,咱們沒完。”
人群中,李雲看到這一幕覺得十分可笑,這個賈張氏眼裡除了錢還能裝下什麼呢?什麼事都能被她用來訛人。
麵對賈張氏的無理要求,易中海簡直哭笑不得,這個蠢貨居然還不停地打他的主意,真是無可救藥。
"看,霏盧?芭,武,靈,耳,酒,柳,烏,林,億。賈張氏,我問你,我何時去過你家?若你繼續這般無理取鬨,咱們便去街道辦事處理論清楚。你竟像沒見過錢似的,先跪下給我磕一百個頭,我就給你一塊錢,不然休想從我這兒拿走一分一毫。"
"易中海,你如今不再偽裝了,明目張膽地欺壓我。我的兒子因你成了植物人,老賈也被你害死,你是不是還想害死我?你的心思如此歹毒,隻為秦淮茹就要將我們全家置於死地。"
"賈張氏,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做過這種事?問問眾人,誰會信你的話?"
易中海被賈張氏的話弄得毫無辦法。
再這樣糾纏下去,一天也解決不了問題。這個女人除了要錢外毫無辦法,可自己總不能每次都給她錢。一直給錢隻會讓她變本加厲地來鬨,到時更麻煩。
眾人對易中海的問題有些猶豫,畢竟昨晚他親口承認喜歡秦淮茹,雖然之後解釋隻是打比方,但誰能確定他的真實想法?
"這個...壹大爺,我們並非不願為你說話。昨晚你親口說喜歡秦淮茹,如今讓我們作證,我們也難以應對。壹大媽也在場,如果我們胡言亂語,豈不是違背良心幫你?"
"沒錯,壹大爺,我們覺得賈張氏說得也有道理。你昨晚說自己喜歡秦淮茹,如今他們家的一切都與你有關。你若讓我們否認賈張氏的話,萬一是真的,我們豈不成了罪人?"
“沒錯,壹大爺,您這樣做實在太不應該了。即便秦淮茹確有不對之處,但她是您的徒弟的媳婦,這無論如何都不妥。而且,您考慮過她的處境嗎?1.9就算撇開她已婚的事實,這種行為也令人齒冷。”
“壹大爺,您太過分了!竟做出這種事,還想讓我們替您遮掩?未免把我們當成傻子了吧。今日幫您作證倒也罷了,日後若再犯,難道還要靠我們為您收拾殘局不成?依我看,您不如認個錯算了。”
見無人支持自己,反被眾人指責,賈張氏的話更添幾分荒謬,易中海氣得當場昏厥。
壹大媽急忙上前扶住他,將人帶回屋內。
“夠了!若有真憑實據,直接報警便是,何必聚眾圍攻?”
壹大媽瞪了眾人一眼,隨後攙扶著易中海返回屋中。
賈張氏目睹這一幕,追在後麵喊道:“易中海,彆以為裝昏迷就能躲過去!這筆賬我記下了,你必須負責我家因此遭受的一切損失!”
聽到這話,虛弱的易中海指尖微微顫動,壹大媽雖察覺到異樣,卻裝作不知情,繼續扶著他回屋。
待易中海離開,現場僅剩下賈張氏與傻柱。
“傻柱,昨夜你送老太太去醫院,她的情況如何了?”
人群中有人低聲詢問,畢竟昨晚傻柱背著渾身是血的老太太出門時,場麵十分駭人。
傻柱臉色陰沉,低聲答道:“醫生說,老太太恐怕要截肢。”
“截肢?!”
李雲聽到消息,亦不由自主抬起頭來。
“這老婦人的腿竟然要截肢了嗎?”
李雲冷笑一聲,早已看出老太太腿部受傷嚴重,卻沒想到情況會如此惡劣。
眾人聽聞此言,無不震驚。
“傻柱,這情況有那麼糟嗎?你之前不是說老太太隻是從床上摔下來嘛?”來人滿是疑惑。
傻柱皺眉,頗顯不悅,“誰知道啊,確實是摔下來了。但截肢的事又不是我說的,問醫生去。”
丟下這句話,傻柱轉身離開,他還得趕緊收拾東西去上班。
李雲對此並不意外,他對龍老太太下了黴運符,她遭什麼罪都正常。
周圍人議論幾句後也各自散去,沒人真正關心這事,畢竟還得趕去工作。
...
軋鋼廠裡,傻柱剛到車間就被取笑。昨晚照顧老太太的事讓他到現在還帶著豬頭般的傷痕,同事們笑他被牛踢了。
“傻柱,你咋變成這樣啦?是不是去偷牛了?”
“唉喲,你這是怎麼了?想不開嗎?調到車間又如何?放寬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