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者巧妙避開嫌疑,將話題引向易中海。
楊廠長聽後眉頭微蹙,老楊也神色緊張,但很快放鬆下來。憑他對李雲的了解,此事絕不可能。
三人走近易中海,傻柱見到老楊和李雲,頓時心慌。易中海剛告訴他李雲與老楊關係密切,自己在老楊麵前說李雲壞話怕是不行。他立刻想溜。
“哎喲,壹大爺,我肚子不舒服,得去趟廁所。”
傻柱捂著肚子,一臉痛苦,易中海心知肚明,這小子想跑。話未出口,傻柱已跑遠。
李雲剛到現場,看到傻柱嘴角泛起冷笑,隨即再次對他施加了迷惑符。
幾人轉向易中海,老楊居前,冷靜地看著他。
“易中海,怎麼回事?”
“我的手斷了是李雲害的,他剛才讓我來修理零件,但這裡是我徒弟出事的地方。這機器明顯有問題,他還叫我過來,肯定是故意要害死我。”
李雲聽後臉色大變,站出來反駁:“易中海,你還有沒有廉恥?我剛提醒過你,大家都聽見了,你說沒事,現在又倒打一耙?八級鉗工犯這種錯還有理了?”
“我是七級鉗工,不是八級!你讓我修這有問題的機器就是為了害我。李雲,到現在還想狡辯?告訴你,跑不掉的!”
易中海被說得情緒激動,雖然李雲提醒過,但他不相信機器會出問題。可剛才突然分神讓他困惑,現在認定是李雲帶來的黴運。
周老連連搖頭:“小楊,你們廠八級鉗工如此水準,犯這種低級錯誤,還推卸責任,你怎麼當廠長的?”
楊廠長忙彎腰解釋:“周老放心,此事我一定妥善處理,絕不再有類似情況。”
說完,他厭惡地瞪了易中海一眼,看來降級為七級鉗工對他來說還是太寬容了。
易中海見狀心下一沉,強忍疼痛站起來:“楊廠長,我……”
“易中海,你想說什麼?八級鉗工犯這種錯,我馬上叫人核查你的資質。這種低級失誤還有臉推責,閉嘴!”
楊廠長一番嚴厲訓斥,讓易中海頓時啞口無言,但臉上那股不服氣卻瞞不過所有人。
車間裡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沒想到易中海居然欺騙了他們,險些讓他們成了他的工具。
“易中海,之前竟沒發現你這麼不知廉恥,為了對付李雲無所不用其極!難不成你故意弄傷自己的手指來栽贓李雲?如今自食惡果,感覺如何?像你這樣利用他人同情心的人,活該受懲罰。”
“沒錯!剛才易中海還借著私事利用過我們,現在自作自受,手指弄成這樣還想著再算計我們。這等無恥之徒,怎麼能在這兒逍遙自在?簡直丟人現眼。”
“易中海,你彆厚顏無恥了!大家都看清了你的伎倆,身為八級鉗工,竟然犯下如此低級錯誤。你現在還有臉說這些話?真想知道‘丟人’二字怎麼寫,有幾筆畫吧?”
“這種人要是懂丟人,也不會混到今天這地步。他的地位全是靠巴結討好得來的,哪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不過是個卑劣小人,連我家的狗都不如。”
眾人見楊廠長對易中海極為反感,意識到又一次被利用,於是群起而攻之。
易中海聽著眾人的指責,心中湧起一陣怒火,這些人何時也敢如此放肆?
“你們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隨波逐流的蠢貨罷了。”
聽到易中海依然嘴硬,眾人更加憤怒。
“易中海,你胡說什麼呢?我們就算幫條狗,那狗還會搖尾巴呢。”
“就是!這老家夥太沒良心了,我們剛來幫忙,你就反過來罵人,是不是良心被狗叼走了?”
麵對眾人的怒罵,易中海漸漸招架不住,不久便閉口不言。畢竟一個人怎敵眾口難辯。
周老望著混亂如菜市場的現場,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夠了!957,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周老一聲怒喝,讓喧鬨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但眾人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依舊帶著怒火。
“彆吵了,先送易中海去醫院檢查,看看手指傷得怎麼樣。”
儘管內心對易中海頗有反感,但身為管理者,該履行的責任還是要儘。工廠員工受傷,理應優先就醫。
聽到去醫院,易中海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的手指已斷,剛才全憑對李雲的怨恨支撐著。如今,發現冤枉李雲無望,自身的劇痛便立刻湧了上來。他痛得站立不穩,跌坐在地。
然而,在場眾人卻無人主動上前,每個人都厭惡地盯著易中海。畢竟這人剛剛還對他們出言不遜,沒人願幫他。
周老注意到這一幕,失望至極。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簡直糟糕透頂。
他掃視一圈後,示意楊廠長安排人手送易中海去醫院。易中海的狀態顯然無法獨自前往,否則能否撐到醫院都成問題。
就在此時,一直外出的傻柱回來了。
眾人見到傻柱,頓時歡呼雀躍。
“太好了,有送易中海的人了!讓傻柱去,他和易中海關係最好。”
“沒錯,這家夥來得正是時候,估計一直在附近觀望,見沒人幫忙,這才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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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平日裡看似木訥,關鍵時刻還挺機靈。”
眾人興奮不已,傻柱一到,他們就不用再為難去送易中海了。此刻,在場所有人,包括躺在地上的易中海,都明白當前處境。看到傻柱出現,易中海眼眶微濕,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傻柱的目光再次變得空洞,他徑直走向易中海。
“壹大爺,你說我不夠好,這次我把‘糖’給你,快來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