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這樣在李雲的閒適中度過。下班時,他在門口意外遇到了一個人。
“幸福!你怎麼在這兒?”何幸福略顯拘謹地站在門口,李雲驚喜地喊道。
聽見李雲的聲音,何幸福迅速轉過身來,看到是他,眼裡滿是歡喜,快步跑近。
“李雲,我想你了。”何幸福說這話時,臉頰紅得似要滴血。
自從上次與李雲交談後,何幸福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終於按捺不住,今天特意跑到李雲工作的地方來找他。
李雲聽到何幸福略顯羞澀的話,微微一笑。在這個時代,女孩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屬難得。他不禁搖搖頭,或許自己上次描繪的未來太過美好,讓她無法安心。
這也很正常。當時和何幸福聊天時,李雲構想的婚後生活完全基於他的新觀念。這樣的想法即便聽過,也極少有人能做到。因此,何幸福今天的到來也就不難理解了。
正值下班時間,李雲正打算去買些木料。昨日他獲得了大師級木工技能,今天便想為他們打造一套新家具。恰巧何幸福也來了,兩人一同挑選。
李雲騎車帶著何幸福在京城轉了一圈,最後買了些木料回家。一路上,何幸福的小臉因興奮而泛紅。以往她從未如此外出,甚至沒有踏出過院子,如今她明亮的眼眸中滿是期待。
“到啦!”
李雲停下車子,領著何幸福走進院子。再次站在這熟悉的院落裡,何幸福思緒萬千。回想起上次來這裡,那些快樂時光加起來竟不如今日多。她噘起嘴,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多想,隻相信李雲會開啟他們的新生活。
這時,兩人聽見院子裡有人議論紛紛。
“你們說說,傻柱又是掏錢又是幫忙,結果還被賈家指責是掃把星,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彆這樣說,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們沒聽說嗎?他看上賈東旭的妻子秦淮茹,這才對賈家的事這麼熱心。現在事情敗露,不罵他還罵誰?”
“這話不對。無論如何,傻柱出了錢、出了力,這些幫助總不會是假的吧?再說,現在也沒聽說他和秦淮茹有什麼,誰知道具體情況呢?”
李雲聞言輕笑一聲。
“彆擔心,傻柱這次算是自食其果。本來賈東旭的事按工傷處理,廠裡會報銷所有費用,但如今傻柱把這筆錢墊上了,賈張氏卻一分也不會給他。”
“天啊!那這家夥真是倒黴透頂,賈張氏那種性格,傻柱的錢肯定打了水漂,這下虧大了。”何幸福嘟囔著。
“傻柱可不傻,他隻是迷戀秦淮茹而已。”李雲搖頭補充。
兩人正說著,床上躺著的賈東旭剛好往窗外一瞥,立刻滿臉疑惑地盯著賈張氏。
“媽,怎麼回事?李雲這小子怎麼還在這兒?他不是該被抓了嗎?”
聽兒子發問,賈張氏臉色難看。
“還不是那個傻柱,他壞了我和壹大爺的計劃,全是他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搗的鬼!”她氣憤地罵道。
“什麼?這事又跟他有什麼關係?”賈東旭怒氣衝衝,“怎麼每件事都繞不開這個家夥?”
“我們原本計劃得很好,把紙條藏在了李雲屋裡,誰知傻柱那家夥看到了,偷偷跑來找我,還占了我的便宜。”賈張氏話音剛落,賈東旭的臉色立刻大變。賈張氏被占便宜了?
“媽,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清楚,難道傻柱對你有彆的企圖?”賈東旭說到此處已不敢再往下想。這狗東西該不會像自己猜測的那樣,對母親心懷不軌,甚至想認自己為父?
想到這裡,賈東旭連忙搖頭,一想到這種事他就渾身不適。
“媽,你千萬彆被傻柱蒙蔽,那家夥毫無優點,彆因為他年輕就動心。”賈東旭緊張地勸道。
賈張氏聽出兒子誤會了,歎了口氣說:“東旭,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會和傻柱有什麼關係,不過是昨晚被他占了便宜,還被親了一下,真是令人作嘔。”
母子正說著話,一陣肉香從李雲家飄來,賈張氏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李雲真是可惡,何幸福剛回來,他做菜比以前更香,簡直不知足,沒良心的東西。”
賈東旭聽到母親的咒罵也十分憤怒。
“李雲哪來的那麼多錢,天天吃得這麼好,就不怕將來餓死?等他真沒吃的了,看他怎麼辦。媽,要是李雲真的挨餓,您千萬彆給他吃的,讓他自食其果。”
“你放心,我才不會給他吃的,這種人,我希望他能餓死。”
說到這兒,賈張氏氣呼呼地朝廚房裡的秦淮茹喊道:“飯還沒做好嗎?你就隻會浪費糧食!”
聽到賈張氏的嗬斥,秦淮茹沉默未語。內心深處,她對李雲滿是怨恨,這家夥竟然將好東西獨吞,甚至在她登門時也冷臉相待,如此無情無義,實在令人憤恨。秦淮茹暗自立誓,絕不會讓李雲過得輕鬆。
“秦淮茹,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的話?這麼久過去,連頓飯都沒做好?你除了做飯還會做什麼?”賈張氏的責罵打斷了秦淮茹的思緒。她略顯無奈地回應:“馬上就成,我們剛回來不久,哪能這麼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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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成了廢人後,家中僅剩賈張氏一人,秦淮茹不再像從前那樣畏懼她。她篤定賈張氏離不開自己,畢竟家裡的活計全靠她支撐。若賈張氏執意趕走她,日後便得獨自伺候賈東旭,這無疑是種折磨。秦淮茹深知這一點,因此對賈張氏的態度也變得不似往日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