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聽罷,又是一腳踹向賈張氏,賈張氏慘叫一聲,愣在那裡。怎麼回事?之前人少還能說得過去,現在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李雲居然還敢這樣對我?而且下手這麼重!賈張氏疑惑地環視周圍,這些人總不至於坐視不管吧?
圍觀者見狀連連冷笑,這老太婆是不是以為嗓門大就能占理?她根本不了解李雲在廠裡的地位,竟敢如此囂張。
"嘖嘖,難怪是賈東旭的媽,真是讓人見識到了什麼叫‘極品’。你們不知道她在我們院子裡是什麼德行?幸虧廠裡沒這種人,光一個賈東旭就夠頭疼的了,她媽居然更甚,真是家風遺傳得好啊。"
"彆提了,這簡直就是個畜生。她在院子裡比今天你們見到的還要惡劣百倍,就沒見過她乾過一件正經事。不是訛人就是撒潑,隻要她看上你家的東西,就會想方設法弄到手。"
"想方設法?怎麼個說法?難道她還敢明搶?這不是違法了嗎?你們院裡就沒有人告她嗎?"
"何止!你把她想得太單純了。她孫子還是個小偷,要是你不給她,她就會讓孫子偷。到時候沒證據,你告也告不贏,鬨也鬨不過她。再說,賈東旭還是院裡一爺的徒弟,唉,這個院子早就爛透了,說不清道不明了。"
在場幾位同院住戶的一番話,讓大家對賈張氏的為人有了更深的了解,頓時對她更加反感。
賈張氏見無人為自己說話,還被那些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氣得直跺腳。
“好啊,你們都串通一氣,聯合起來欺負我這個老人,簡直沒一個好人。這廠子早倒了的好,裡麵的人都不是什麼正經貨色,管理成這樣簡直是胡鬨!”
賈張氏一邊咒罵一邊站起來打算離開,她可沒忘記今天來的目的——賈東旭的工傷賠償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見賈張氏要走,李雲遞給她一張符紙,讓她開心一下。
到了財務室後,賈張氏得知賈東旭的工傷補償隻有三百塊時,頓時火冒三丈:“什麼?三百塊?你是不是弄錯了?東旭傷得這麼重,才給這麼點錢?你當我老糊塗了嗎?是不是你私吞了東旭的錢?我要告你們廠長去!”
財務主任聽罷也怒不可遏,這老太太是不是有病?補償標準寫得明明白白,還在這兒鬨,真讓人頭疼。
“愛找誰找誰,這筆錢給不給你,不要拉倒。”
一聽這話,賈張氏更不悅了。
“你什麼意思?我兒子的補償款憑啥不要?你貪了一大半,現在連剩下的這點都要搶?真是個無恥之徒,我要找廠長,把你這個沒良心的開除掉!”
財務主任實在聽不下去她的汙言穢語。
“說話注意點禮貌!廠裡給的補償就這麼多了,覺得不滿可以找廠長申訴,我沒攔著你。但若繼續胡攪蠻纏,我會叫保衛科的人來。滿口臟話成何體統!”
“嗬,你還跟我談規矩?當時處理東旭補償款的時候你怎麼不講規矩?把錢交出來,我就不罵你;不然的話,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老家夥!”
賈張氏一口咬定財務主任私吞了賈東旭應得的錢。
財務主任麵對賈張氏的無理取鬨,顯得有些無奈,他決定找保衛科介入。此時,易中海正巧出來散步,目睹了這一幕,眉頭緊鎖。
賈張氏的行為實在令人頭疼,以為廠裡能任由她胡鬨,結果可能連一分錢都得不到,甚至會被送進保衛科。易中海快步上前。
"賈張氏,你在做什麼!"
聽到聲音,賈張氏轉身驚喜地喊道:"壹大爺,您來了太好了!這人不給兒子東旭的補償款,還讓我找廠長。您帶我去見廠長吧,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易中海聽得哭笑不得,這人不僅外表像豬,連思維也如此簡單粗暴。
"彆鬨了,你兒子出事是因為自身問題,三百塊已經不錯,加上醫藥費總共五百塊,拿著就行。再鬨下去,什麼都拿不到,還會被關起來。廠裡不是你家院子,沒人慣著你。廠規在那裡,人家照章辦事,你越鬨越沒好處。"
聽罷,賈張氏有些慌了,雖然愛占小便宜,但也不是糊塗人。她明白繼續糾纏後果嚴重,便乖乖去辦手續,領走了五百塊錢。
拿到錢時,賈張氏愣住了,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大數目。臨走前,她一直舉著手裡的錢,生怕彆人不知她如今闊氣了。易中海提醒道:"把錢放兜裡,免得招惹麻煩。"
易中海見賈張氏如此張揚,忍不住提醒道:財不外露,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賈張氏聽了哼了一聲,心想這老頭一定是眼紅自己有錢,有本事他為何不顯擺?多年來她靠占便宜過日子,從未有人對她打主意。炫耀完後,她才把錢揣進口袋。
不遠處的李雲目睹這一切,嘴角微揚。他注意到有幾個身影緊跟在賈張氏身後離開。看來這好運不會持續太久,黴運符果然有效。李雲放出自己的蜂群,若是錢真丟了,也算便宜自己了。
另一頭,揣著五百塊的賈張氏心情舒暢地走著。“東旭讓我買肉,太誇張了,買點嘗嘗就行。”她喃喃自語,盤算著把這些錢藏起來。如今賈東旭癱瘓,棒梗年幼,秦淮茹更不值得花這份錢。這筆錢留著,將來她日子也能過得更踏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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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片刻,她決定乾脆不買肉,讓棒梗去偷許家的雞好了。想到此處,賈張氏滿意地笑了,轉身回家。
忽然,她感覺背後被人推了一把。“哪個王八蛋……”話未出口,背上又挨了幾腳,整個人跌倒在地。四名蒙麵人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