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當然明白傻柱的心思,當初就是他出主意讓傻柱接近秦淮茹的,他知道秦淮茹在傻柱心中的重要性,但這次他確實是被冤枉的。
"柱子,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今天是被人陷害的。"
"閉嘴,少廢話!要不是我來得及時,秦姐差點就被你占便宜了,你還敢狡辯?看我不教訓你!"
傻柱越打越氣,周圍的人也跟著起哄。
"好,打得對!"
易中海心中複雜,沒想到李雲這麼難對付。
...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李雲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院子裡散布關於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謠言。
賈張氏和賈東旭聽後大怒,賈東旭這段時間恢複得不錯,已經能勉強下床活動。
秦淮茹回到家時,賈東旭直接走到她麵前。
"東旭,你怎麼能下床呢?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
"你今天在廠裡乾什麼了?"賈東旭無視秦淮茹的解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秦淮茹挨了賈東旭一巴掌,但並未感到太多疼痛,畢竟賈東旭剛大病初愈,力道有限。然而,她仍裝作十分痛苦的模樣。
“東旭,我真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壹大爺逼迫我的,我絕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最後還是眾人趕來救了我。”
抱著犧牲易中海以自保的心態,秦淮茹毫不猶豫地將易中海出賣了。隻要自己能擺脫嫌疑,易中海的生死完全與她無關。
但賈東旭顯然無意傾聽秦淮茹的辯解。平日裡,秦淮茹連男人的眼神都不敢多看,今日卻將這段不堪之事傳得滿城風雨,這讓賈東旭如何忍受。
隨即,他又甩出一巴掌。
秦淮茹依舊不覺疼痛,甚至覺得輕飄飄的,她擔心自己的表演要露餡了,再這樣下去,賈東旭恐怕會笑出聲來。
與此同時,在院子的另一端。
“易中海,你算什麼人?我早就看出你對我妻子心懷不軌,你竟敢不承認。賈東旭可是你的徒弟,你竟然對他媳婦動歪心思,你惡心不惡心?趕緊去死吧!”
賈東旭的大喊引來眾人圍觀,易中海頓感顏麵儘失。若此事不能妥善解決,他今後恐難見人。
“賈張氏,你彆聽李雲亂講。我是被冤枉的,我和秦淮茹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這全都是誤會。廠子裡的人和李雲都在誤解我,李雲那家夥向來口無遮攔,怎麼可能為我說句好話?但這真的隻是誤會。”
“誤會?現在你還敢說誤會?都已經被人當場抓住了,還說是誤會?難道非要讓你和秦淮茹在我家做出那種無恥的事才不是誤會嗎?”
目睹賈張氏越說越荒謬,易中海終於按捺不住。這老太太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通常遇到這種事的人都恨不得捂住不讓外人知道,她卻越說越離譜,似乎事情鬨得越大越好。
“你是不是有毛病?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已經解釋這是誤會,你不信也無妨,總之我什麼都沒做。你可以去問問秦淮茹,你自己想想我都多大年紀了,怎麼可能乾出那種事。”
“彆在這兒裝傻充楞!讓你找那個,誰知道她是不是和你串通好了?你對我老婆做出這種丟臉的事,現在還振振有詞,憑啥?當我們家好欺負是不是?”
“賈張氏,彆再胡鬨了!我什麼都沒做,不信你可以隨便問問廠裡的其他人。”
這時,李雲剛跟我交代完情況便走過來,聽見易中海的話立刻忍不住了。
“易中海,你有沒有點廉恥?我們去倉庫時,秦淮茹的衣服還沒穿好,這就是你說的沒做什麼?難不成衣服是自己掉下來的?”
李雲話音剛落,易中海臉色鐵青,秦淮茹雖然衣衫淩亂,但什麼時候脫過衣服?每次跟李雲爭執都會出這種事,午休時的狀況肯定和這小子有關。這混蛋又開始挑撥是非。
賈張氏一聽李雲的話,立即激動起來。
“好啊,易中海,你竟敢在廠裡脫我老婆的衣服,你還有沒有人性?廠裡那麼多人,你是瘋了嗎?你這個下流坯子,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徒弟賈東旭,怎麼對得起我們賈家對你的信任?”
賈張氏的哭訴引來眾人同情,大家都點頭附和,覺得她說得在理。易中海這麼做確實過分,連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我覺得,這件事開個全廠大會比較合適。”
李雲適時開口說道。
棒梗睡眼惺忪地走來,疑惑這些人究竟在爭執什麼。劉光天見狀急忙迎上,對棒梗說道:“你的母親被易中海玷汙,如今已成不堪之人。”
“怎會如此……”棒梗難以置信,情緒激動起來。
“定要讓易中海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