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對賈東旭趾高氣揚的秦淮茹,此刻已完全失去了底氣,含淚哀求。
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痛罵了三大爺一頓後,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家門口。剛到門口,便聽見賈東旭與秦淮茹爭吵不休。這讓她心中猶豫起來,步伐也隨之放緩。
賈東旭突然發怒,幫更雖小卻也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此刻,賈東旭已明確表示不願再認辦公為兒子,還打算與秦淮茹離婚。“你們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你找你親爹去吧!你這個女人,給我滾回老家!”賈東旭的臉色十分難看,一向溫和的他此刻情緒激動。
賈張氏站在門口,聽見兒子如此生氣,若此時回家,恐怕免不了一頓責罵。即便她是他的母親,但做了這等丟臉的事,恐怕不會被輕易原諒。從她先前對待棒梗和秦淮茹的態度來看,回家肯定不會得到好臉色。
站在原地的賈張氏陷入沉思。家裡本就不富裕,如今又發生這麼多事,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賈東旭的處境,她心中滿是愧疚。
恰在此時,龍老太太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出屋子。以往她見到賈張氏都會避而遠之,因賈張氏在四合院裡得罪了不少人,其行為也讓龍老太太厭惡。但現在事情鬨得儘人皆知,無論怎麼回避,都已無法避免影響。
賈張氏佇立原地,目光遊移,努力平複內心的波動。此刻,她幾乎瀕臨情緒崩潰。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緩緩靠近,身形佝僂,手上溝壑般的皺紋清晰可見。她邁著沉重的步伐,踉蹌步入中院與後院的通道。
此時,賈東旭在家中的喧嘩聲傳遍整個院子。儘管如此,無人願意探頭查看。大家都清楚,這是因賈家出了醜聞,甚至被公開示眾,如今誰也不想再理會這家人。
唯獨聾老太太例外。剛經曆遊街示眾不久,她目睹了鄰居李雲得意忘形的模樣,心中怒火難抑。她本有意促成秦淮茹與何雨柱的關係,然而如今之事,恐將影響秦懷珠對她的好感。
賈東旭做出這般丟臉之舉,恐怕賈家也將麵臨分崩離析。四合院向來注重麵子,一旦傳出離婚等事,顏麵何存?賈張氏已在院中居住多年,眾人對她頗為敬重。作為長輩,她此刻應當站出來為家族出謀劃策,維係家庭完整。
於是,賈張氏立於門口,眉宇緊鎖,雙手交握,似有顧慮,遲遲未進家門。
聾啞老太太慢慢向前挪動腳步。
“賈張氏,你在此做什麼?”
“你已入院,從你神情看得出幾分遲疑。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坦然麵對。”
“話雖如此,院裡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事本該揭過。若還有誰揪著不放,看我不罵死他!”
儘管聾老太太這話沒點名道姓,但賈張氏聽得明白,這是暗有所指,直指李雲。
賈張氏聽完這話,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自從自家的事情被曝光後,院裡竟無人肯為他們發聲。如今,就在這事即將淡忘之際,聾老太太突然站了出來,替他們說話,讓賈張氏內心既感激又感慨。
想起以往自己從未主動接近過聾老太太,而今卻因這番話感到莫名的溫暖。“這老太太平日看似冷漠,沒想到今日這般仗義,院裡眾人皆默不作聲,唯有她站出來主持公道,看來我以前真是錯看了她。”
即便心中如此想,賈張氏卻絕不會把這些話說出口。畢竟,她曾在院裡大鬨,與聾老太太也結過梁子。
“賈張氏!你杵在那裡乾嘛?過來!”
聾老太太的話音剛落,賈張氏轉身瞥了她一眼,心底頓時泛起嘀咕。
“這老太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莫不是又要看我的笑話?”
賈張氏腦中閃過自己在院裡的種種糗事,總覺得聾老太太這次找自己定沒安好心。
這時,她眼睛轉了轉,抽了抽鼻子,心中已有對策。屋內賈東旭還在發脾氣,回家隻會徒增麻煩,倒不如看看聾老太太究竟要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眉頭緊鎖,麵無表情,雙手交疊,緩緩走近聾老太太,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老太太,您有話直說吧。我正忙得很,沒空閒陪您閒聊。”
剛站到聾老太太身旁,賈張氏便冷著臉說道。
“賈張氏,你可彆不知好歹。看看院子的人都繞著你們走,我能喊你過來已經算客氣了。你得搞清楚輕重。”
站在一旁的聾老太太無奈地搖頭。
賈張氏如今簡直是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
聾老太太卻並不意外,她明白這是對方常用的伎倆。
甚至可以說,賈張氏就是個是非不分的老糊塗。
“賈張氏,你怎麼這樣?遊街示眾都沒讓你長教訓嗎?你現在該低下姿態,好好與院子裡的人相處。不然他們不會原諒你,你們家以後在這四合院怎麼住下去?”
“家裡那些醜事曝光,你不覺得奇怪嗎?過去這麼久都沒人提,為何現在突然被翻出來?”
“還不是因為得罪了後院的李雲,若不是他,這些事怎會被人知道?你也不會如此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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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聾老太太看著賈張氏,直接指責起來。
一向傲慢的賈張氏聽完這話,頓時安靜下來。
甚至將頭垂得極低,仿佛不願讓人看見她的神情。
“我實話告訴你,讓你出這樣的醜,就是李雲特意針對你們賈家。既然事情已經敗露,看看你們家現在亂成什麼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