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名工作人員圍住她,準備將她逐出廠外。
被圍住的秦淮茹邊哭訴邊咒罵工作人員。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放開我!我娘能自己走路,又不是不能動。不就在這廠裡乾活嗎?好,我今天離開,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你們記住我,等我再回軋鋼廠那天,絕饒不了你們!"
就在這一刻,秦淮茹使出渾身力氣反抗,嘴裡還不停咒罵身邊的工作員。
王科長在軋鋼廠多年,經手的事不少。這時當著他麵辱罵手下員工的情況,還真沒幾個。看著已被開除的秦淮茹還如此囂張,王科長實在難以忍受。作為領導,他的權威不容挑釁。他大步走到秦淮茹麵前。
"你這潑婦,乾了什麼好事?四合院裡亂搞,丟人現眼。這種懲罰算輕的,竟還敢辱罵職工,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科長話音剛落,目光中怒火更盛。而秦淮茹不僅沒認錯,反而越加激動,破口大罵:"你們也好不到哪去!等著吧,過幾天我就找李副廠長告狀,看你們怎麼解釋!"
王科長在軋鋼廠多年,中層乾部見到他都會退讓幾分,誰料秦淮茹竟有如此膽量。
聽聞這話,周圍人都驚訝地睜大眼睛,明白她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車間裡的工人也聽見了秦淮茹對王科長的斥責,意識到她恐怕難逃厄運。
此刻,王科長完全沒預料到秦淮茹敢在他麵前放肆。
他對這種人早已習慣,毫不留情,跨前一步,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秦淮茹臉上,力道之大讓她的臉頰瞬間紅腫。
"你這不知廉恥的女人,當眾失態,還不知悔改,竟敢辱罵執法人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快把她扔出去,彆在這兒占地方,浪費空氣,連120急救車我都看不下去。"
說話間,王科長還嫌棄地擦了擦手,顯然對她厭惡至極。
此時,旁邊車間的工友們看到這一幕,都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遵照王科長命令,工作人員立刻抓住秦淮茹雙臂,使出全力朝廠門口拖去。
儘管秦淮茹拚命掙紮,但麵對這些強壯的男人,她的反抗顯得微不足道。
“秦淮茹的行為給大家樹立了反麵典型,希望所有人都能引以為戒。既然身為軋鋼廠的一員,就應以廠為榮,儘己所能貢獻力量。”
話音剛落,王科長的目光掃向不遠處的易大爺,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滿。
此時的易大爺低頭不語,似乎對廠裡的處理結果並不反對。
就在王科長發言結束後,車間裡的工人們紛紛鼓掌,掌聲熱烈而整齊。
“王科長真是明察秋毫,這次處理得非常到位!”
“就是,這種害群之馬就該早點清理出去。”
“秦淮茹這樣的員工早就該走,占著位置不做事,實在讓人失望。”
“易大爺也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好,剛才還跟秦淮茹竊竊私語,真讓人懷疑他們的關係。”
“罷了罷了,領導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我們就不用多操心了。”
……
幾名保衛科的工人將秦淮茹帶到車間門口。他們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猛然發力,將她狠狠摔在地上,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就在這一刻,王科長話音剛落,車間裡的工友們再次忙碌起來,他轉過身也朝門口走去。
與此同時,看著秦淮茹已被調離生產崗位,一大爺意識到繼續待在這裡已無意義。畢竟,軋鋼廠領導已對他們的行為做出處理決定,若再執迷不悟,下一個被趕出車間的可能就是他自己。
一大爺在廠裡多年,深知其中規則,他並未如秦淮茹般無知地與領導對抗。這時,他望向身旁的二大爺,輕輕拉了拉對方的褲腳,聲音微顫地說:“二大爺,幫我一把,扶我起來吧。既然我現在隻是個掃廁所的普通工人,留在這也沒什麼意思了。能繼續留在軋鋼廠,已經是最好的安排,我不能再不知足。”
此刻,一大爺半靠在地上,一手拽著二大爺褲腳,另一隻手撐著地麵。
聽罷一大爺的話,二大爺怒火中燒卻無處宣泄。他本有機會學習九級鉗工技藝,如今卻因這些事化為泡影。
先前,綠衣大爺的話不過是想從二大爺那裡獲取經驗,讓家人在廠裡贏得更多尊重。
直至今日,他在廠裡乾了一輩子,雖未獲得熒光板,但若能拿到頂級鉗工職稱亦算不錯。
然而此刻,他深知在此取得軋鋼廠九級鉗工資格絕無可能。一代也被廠領導安排去掃廁所了。
或許這時,那家夥早已無心傳授九級鉗工技藝。
"你自己不能站起來嗎?老東西,你是不是死了?看起來你還挺好的,為什麼需要我的幫助?"
"我忙活了一上午,一無所獲,現在卻要我幫你?你到底怎麼想的?不如去死吧!如果你現在教我九級鉗工技術,我們可以重新談條件,可現在我什麼都沒得到。"
……
這時,二大爺望著趴在地上的大爺,內心的怒火全然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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