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章在一旁聽得真切,心中暗喜,仿佛找到靠山,一邊抽泣一邊艱難地坐到聾老太太麵前訴苦。
“聾老太太,您不知我家孩子還住院,誰能想到有人如此歹毒,將我的祖傳金戒指偷走了。”
賈張氏聽見這話,內心泛起波瀾,她從未想過平日沉默寡言的講章家中竟有如此貴重之物。在這個年代,一枚金戒指的價值非同小可。
就在這一刻,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聽著賈張氏的話,神色複雜,心中亦是半信半疑。
此前,每當賈張氏與秦淮茹產生爭執時,聾老太太總是默默替她出謀劃策。如今得知賈張氏祖傳的金戒指丟失,她決意要為對方討回公道。
“你這話,該不會是真的吧?金戒指不見了,這可不是小事,快報警處理。咱們院子住著這麼多人,我一直覺得鄰裡都是老實本分的,沒想到竟出了個賊。我在這兒住了這麼久,實在難以相信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你的判斷沒錯,這內賊必然是出自你們家裡,不然怎會悄無聲息地丟了金戒指,卻無人察覺。”
儘管聾老太太並未直指秦淮茹偷竊,但她的話語間,種種跡象已讓所有人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秦淮茹。
此時,院子裡的眾人也都看出,若繼續這般發展,秦淮茹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作為院中備受尊敬的長輩,得罪聾老太太絕非明智之舉。
於是,大家紛紛將目光聚焦於秦淮茹身上,甚至猜測聾老太太即將當麵質問她。
不遠處的何雨柱雖未言語,但顯然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峻。就在鄰居們交頭接耳之際,他迅速行動,身影一閃便出現在賈家門口。他站到秦淮茹身旁,雙肩微微顫動,神情卻無比堅定。
聽見聾老太太的話後,秦淮茹內心忐忑。而當何雨柱靠近時,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明白,隻要有他在身邊,自己便無需懼怕太多。
秦淮茹聽到周圍人的議論,目光堅定地瞪大了眼睛。何雨柱則悄然靠近,將耳朵貼近她耳邊,輕聲說道。
“淮茹,彆擔心,今天有我在,沒人敢動你。若是有人找茬,那就是和我作對,咱們不妨拭目以待。”
“淮茹,我今天就明說,誰要是為難你,就是和我過不去,我定不會輕饒。此刻,看著秦淮茹,何雨柱語氣沉穩地開口。”
此話剛落,秦淮茹轉頭看向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安心。她心中暗想,今日總算找到依靠,日後嫁給他,一切都會如己所願。
何雨柱的話語雖輕,卻深深觸動了秦淮茹的心。這一刻,她完全被他吸引。
“謝謝,你看院裡那麼多人,竟無人出聲幫我。你能當著大家的麵如此關心我,我真的感激不儘,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聽到這話,何雨柱也倍感欣慰,認為兩人的婚事指日可待。他知道隻要自己願意,院子裡誰也無法阻攔。
畢竟,他已成年,又在廠裡有了一定地位。從今往後,他決定不再理會他人意見,哪怕聾老太太也不例外。
“放心,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你就是我家人,誰若欺你便是欺我。我會護你周全,這是我應儘的責任,也是我的承諾。”
在這個時刻,何雨柱不僅沒有對秦淮茹心生排斥,反而將她視作家人。儘管兩人並未正式成婚,秦淮茹也有過往,但何雨柱此刻毫不猶豫地選擇擔當起保護者的角色。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即便在那個相對保守的時代,人們對待感情還未如後來那般開明,但何雨柱對情感的態度卻異常堅定。一旦認定了某件事,便無人能動搖他的決心。因此,當聾老太太試圖勸阻他不要與秦淮茹結合時,他不但未聽從建議,反而斷然拒絕。
僅從這一點便能看出,何雨柱是個執拗的人,隻要認定的事,即便是最敬重之人也無法改變他的想法。於是,麵對眼前的情景,他已經做好決定。否則,他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站到秦淮茹身旁為她發聲。
這一瞬間,站在一旁的聾老太太感到無奈。何雨柱的行為讓她心裡不是滋味,同時意識到以後他的生活走向將不再與自己相關。
雖然內心痛苦,但他此刻不願多言。相比從前,他對何雨柱頗感失望,過去這個乖孫子怎敢如此頂撞自己?如今,何雨柱竟當著鄰居們的麵公然違背自己的意願。而聾老太太也覺顏麵儘失,對於未來何雨柱的生活,她已不再有過多牽掛。
何雨柱見秦淮茹受委屈而挺身而出時,心中滿是悲憤。他沒想到自己住院的孩子還未顧及,妻子卻已另有所屬。此刻,他覺得賈家在四合院的地位一落千丈。
“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竟敢在此時成婚!我若尚有一息尚存,絕不會讓他們安生!你要成婚,我便攪局,看看到底是誰更難堪。”
聾老太太走近之際,賈張氏話語中的底氣明顯增強。儘管剛被何雨柱嚴厲訓斥,她內心的怒火依舊未消。
聽到這話,何雨柱目光如炬,直視賈張氏,胸中怒火翻騰,幾乎又要衝上去給她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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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四合院裡的紛爭往往隻需拳頭就能解決。
賈張氏的話剛落,何雨柱臉色驟變,拳頭緊握,大有逼近之勢。
眾人目睹了何雨柱的動作,賈張氏麵對他那充滿威脅的眼神,心中亦感畏懼。
就在何雨柱起身之時,賈張氏下意識往聾老太太身後退去,唯恐再次遭到何雨柱的攻擊。
一日之內兩次挨打,讓她難以接受。即便在院中,她並非人人可欺。
曾經,在四合院裡,她也算是個人物,即便麵對院子中的長輩和那位聾老太太,也能贏得幾分尊重。然而,今日竟被何雨柱輕易挫敗。
就在這一瞬間,聾老太太察覺到何雨柱似有動作,立刻出聲製止。
“柱子,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