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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們結婚時我就反對,可京茹那丫頭太固執,我根本勸不動!”
“誰不知許大茂是個卑鄙小人,誰嫁給他誰就踏入了無儘的苦難!”
“說到底,都怪我當初不該把京茹接到城裡!”
“若不如此,她也不會遇到許大茂這樣的惡人!”
“說到底,是我害了她啊!”
澀度見秦淮茹情緒低落,輕拍被褥安慰:“彆難過了!”
“我手中有許大茂的把柄,京茹跟著我,許大茂再也不敢欺負她!”
秦淮茹不悅道:“哼!跟著你?難道你就不會欺負她?”
“我看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我告訴你,以後不許欺負我妹子!”
“你若敢像許大茂那樣對她,我饒不了你!”
“你敢!我不僅欺負你妹子,還要欺負你妹妹呢!”
“欺負我妹妹可以,但不準欺負我妹子!”
“你若敢欺負京茹,我就給你生孩子,天天打你孩子!”
澀度一聽,大驚失色!
這女人心思竟如此狠毒!
居然想以孩子為人質?
但隨即,澀度發現了新的漏洞:
“等等,你不是上環了嗎?怎麼懷孩子?”
秦淮茹白眼連翻,不知是氣的還是彆的什麼原因。
“我婆婆想讓我上環,怕我和傻柱在一起!”
“但我還沒決定要不要和傻柱在一起,所以就沒上!”
澀度一聽便明白了。
明白之後,他心中湧起一股惡趣味。
自己若真在秦淮茹這裡留下孩子,那傻柱得知後會作何反應?
自己暗戀多年的女神,卻為大仇人延續香火,傻柱知道後,恐怕會被氣瘋吧?
“嗬嗬,真有趣!”
澀度決心行動,為實現心中願景不懈努力。
與此同時,傻柱子獨自在屋內品酒,桌上散落著花生米。
他鼻子突感奇癢,猛地打個噴嚏,身體卻無恙。
揉著鼻子,他喃喃自語:“深更半夜,誰在背後提我?”轉念一想,“難道是秦淮茹想我了?”
念及秦淮茹,傻柱子臉上洋溢著憧憬。
“那小子一折騰,賈家怕是已空空如也。
賈張氏和棒梗住院,秦淮茹哪有錢付醫藥費?”他盤算著,“若我替她出這筆錢,她定會感激涕零,咱倆的事或許就成了!”
秦淮茹的倩影令他心潮澎湃。
“這麼多年,終於要美夢成真了!”他暗自發誓,“秦淮茹,等我,我會像騎士一樣,在你需要時挺身而出,風雨無阻,守護著你!”
遐想之後,傻柱子愁容滿麵。
昨日的紛擾不僅掏空了賈家,也讓他本就拮據的存款所剩無幾,連老太太留下的房子都賠給了澀度。
此刻的他,身無分文,連飯都快吃不上,更彆說幫秦淮茹付醫藥費了。
想到此,他心生絕望。
“難道這大好機會,就因囊中羞澀而錯失?”他不甘心地咒罵:“都怪那葉家小子!若非你索要賠償,我怎會落魄至此?”
“秦淮茹家已夠艱難,幫幫棒梗又怎樣?不過頂替個工作,也算是給你的曆練!”他越說越氣,“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敢要賠償,真是沒心肝!”
“當初真該一腳踢死你,讓你喂了野狗!”
“,若讓我逮到機會,定要你好看,你這沒良心的家夥!”
雨,不知何時悄然降臨,綿綿細雨漸轉傾盆,很快,四九城便被暴雨籠罩。
雷聲轟鳴,雨勢如注,為這炎熱的夏夜帶來一絲涼爽。
不久,雨勢漸弱,雷聲稀疏,世界重歸寧靜。
今夜,秦淮茹未歸,澀度亦無送她之意。
賈家空無一人,祖孫住院,小當與槐花相伴左右,秦淮茹歸家亦無事。
何處安歇皆一樣,澀度隻覺人形抱枕甚為舒適。
燃煙小憩後,澀度自潮濕大床起身,更換床單,以免著涼。
望一眼沉睡之人,澀度身形一閃,消失於四合院中。
昔日,崔老三為保命,不僅獻上積蓄,還供出一個名叫王寶的大混混。
據崔老三所言,王寶乃地下賭檔之主,暗中經營非法之事。
因其後台強硬且行事隱秘,故在大動蕩中安然無恙,仍潛藏於暗處。
崔老三與王寶同處一地,對其略知一二,包括其老巢所在。
澀度借由空間之力,在夜色掩護下疾行。
半小時後,他來到一處三進四合院前。
此院與他所住之院大小相仿,布局一致。
夜色掩護下,澀度躍至中院屋頂,俯瞰全院。
經空間掃描,他發現前中後三院各有兩人看守。
然而,整個四合院內,澀度並未發現任何與“七六三”相關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