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邊小區的彆墅是出租的形式,又是在鄉下,大門平時都不會關。
有些人回來比較晚,如果關了大門,會引起住戶不滿。
來花映町鎮鄉下工作的人本就少,房東自然也不會有意見。
然而,蕭段铖上去不到一分鐘,很快就下來了,並且還推著一個自行車。
“你怎麼偷人家自行車啊?”
淩硯瞪大眼睛。
“你們不覺得這個自行車很眼熟嗎?”蕭段铖一頭黑線。
三道視線齊刷刷落在自行車上,他們都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這不是那個絡腮胡騎的共享單車,怎麼會在這裡?”淩硯疑惑道。
要知道他們從警視廳出來的時間也不晚,除了那個開清潔車的大叔耽誤了點時間之外,期間也就出了一次意外。
以汽車的車速是不可能看不到這輛自行車的。
很快,淩硯又否決了猜測,“也許是我們都想錯了呢?這畢竟是公共自行車,這邊距離鎮上有段距離,第二天要上班的人把車停在家中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話是這麼說,可這車輪也太臟了。”
溫瑾拿著淩硯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燈光照在那滿是泥汙的車輪上。
緊接著又把燈光照入花園被翻開的土壤上,“這兩種泥的顏色好像不太一樣。”
“自行車上的偏黃,有點像…老陳衣角上的,而這花園裡的,卻是深褐色的。”
淩硯走到花園中,徒手挖了一小塊泥土在指腹輕攆。
顏色依舊是深褐色,而不是土黃色。
“就算是經過大雨衝刷,土壤的顏色再怎麼變化也不會是這種顏色。”
溫瑾抬頭看向三樓還亮著的燈,“蕭段铖,你剛才上去敲門了嗎?”
蕭段铖:“沒有,我剛走進去就看到了這輛自行車。”
淩硯:“不管他是不是在這裡,先上去看看情況。”
“臣附議。”
溫瑾緊跟其後,三人一同上了樓。
三樓的住戶房門半掩著沒有關上。
蕭段铖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
很快,屋內走出來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他見自己家門居然是開著的,頓時酒醒了幾分。
在看到三個生麵孔,見到溫瑾的模樣時,醉漢眼裡被欲望占據。
“花姑娘,你來這裡是跟我睡覺的嗎?”
醉漢的手已經朝溫瑾的方向襲去,卻被蕭段铖一把扼住。
手腕上的力道收緊,頓時疼得他額頭冒出冷汗。
“對不起對不起,我喝多了,喝多了。”
他不斷求饒,蕭段铖這才放了他。
三個人一同進了屋。
屋內和淩硯家中幾乎沒有太大區彆,每一間隔的位置都很小。
“你們誰啊,來我家做什麼?”
醉漢連連後退,捂著那隻快被蕭段铖掰斷的手腕。
淩硯上前一步,“想問問你,今晚可有警察來過這裡?”
醉漢眼神閃爍,“有…有啊。”
淩硯:“來做什麼?”
醉漢:“我們花園裡發現一具屍體,不知道是誰埋在這裡的,樓下的就報警了。”
“樓下的自行車是你的嗎?”蕭段铖問道。
醉漢茫然,“什麼自行車?”
看來,他是不知道的。
“剛才聽你在樓上吼了一聲,是看到什麼了嗎?這麼快就把窗戶關上?”
在溫瑾的角度,這個醉漢身上一圈灰色的光芒,有惡意,但不大。
“沒…沒什麼。”
顯然,眼前的醉漢並不想告訴他們,“你們不是櫻花國人,到底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溫瑾算是發現了,這邊的人似乎對外來人有很大敵意。
不管是清潔車裡的大叔,還是這裡的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