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葉光禮無奈地躺在床上,看著手裡母親留給他的胸章,不禁淚眼婆娑地說道:
“哎,老媽,我好想你,我沒覺醒出元素之力,你應該很失望吧……”
而此時的葉三秋也隻得自己一人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葉光禮,他也明白現在需要讓葉光禮自己一人好好冷靜一些了。
這時,葉三秋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想讓葉光禮去試試那個東西,但他又無法下定決心,畢竟他明白,那個東西一旦使用了,便沒有回頭路可言了。
想到這裡,葉三秋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畢竟他也就這麼一個兒子,哪怕讓他平凡一生也好過去走上一條傳奇的不歸路。
就在葉三秋還在心疼地看著葉光禮之時,葉府的下人卻慌慌張張地跑到了葉三秋身前,說道:“老爺老爺,您快去看看吧,九玄神宮的人來了。”
葉三秋聽罷,自然也不敢耽擱,趕忙快步走向正堂,畢竟這葉家雖然強勢,但在九玄神宮麵前還是不夠看。
待到葉三秋來到正堂之後,隻見大長老二長老以及葉家其他的一些高手皆是彙聚於此,而九玄神宮這邊的陣容也絲毫不遜色於葉家。
葉三秋見雙方人馬劍拔弩張的,不禁打圓場道:“哎呀,歡迎歡迎呀,歡迎九天玄宮的幾位長老蒞臨寒舍呀。”
這時,九玄神宮這邊為首的青年——蕭凡卻隻是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葉家主不必如此,我們近日來隻為兩件事,還請葉家主成全。”
葉三秋也看出了來者不善,但其還是笑著說道:“哈哈哈,沒想到還有九玄神宮搞不定的事,既然賢侄都這麼說了,我們葉家一定全力相助。”
蕭凡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所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取消葉光禮前往九玄神宮的資格,一個連元素之力都沒覺醒出來的人,沒有資格進我們九玄神宮。”
聽到蕭凡說的話,在場的葉家之人不禁都是怒從心起,就連墨羽這個外姓之人聽到九玄神宮的說法麵色也是不好看。
但葉三秋雖是有些薄怒,但礙於九玄神宮的實力,也隻好底下地說道:“對對對,賢侄說的在理,小禮子現在確實沒有資格進入九玄神宮了。”
見葉三秋這麼好說話,蕭凡也是略微鬆了口氣,接著他令一些下人將大量的天材地寶抬了進來,葉家眾人看到這麼多寶貝不禁也是兩眼放光。
蕭凡看到葉家眾人的反應,不禁生出一絲不屑,接著他高傲地說道:“第二件事,希望你們葉家能解除與王家的婚約,淇兒作為九玄神宮的弟子,我不想讓她受到婚約的影響。”
葉三秋抱了抱拳,說道:“這恐怕不妥吧,這婚約是我們與王家的約定,恐怕與九玄神宮沒有任何關係吧,而且王家那小丫頭也沒答應要加入九玄神宮吧。”
蕭凡卻不為所動,淡定地說道:“這就不勞葉家主費心了,我們自有辦法讓淇兒加入九玄神宮,葉光禮那個廢物怎麼配得上我們的女神。”
話音剛落,葉家眾人皆是大怒,什麼意思?當著我們這些長輩的麵侮辱我們的兒孫輩,這九玄神宮莫不是有些太欺負人了。
於是,葉家全員都爆發出強大的真氣,就連大長老的一些弟子都不甘示弱,而九玄神宮這邊也是全力以待,而好脾氣的葉三秋也是動了怒。
就在雙方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
“夠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麵色偏白,眼神深邃的少年站在門口大喊道,沒錯,此人正是葉光禮。
葉光禮快步走到眾人中間,憤怒地看著蕭凡,冷笑道:“哈哈哈哈,淇兒呀,叫得好生親切呀,蕭大公子莫不是對其有意思。”
蕭凡輕蔑地看著葉光禮,不屑地說道:“哼,與你何乾,你這廢物自然是配不上淇兒,勸你識相些,勸你們家人解除婚約,免得還要吃些苦頭。”
葉光禮扶著腦袋,冷笑著自嘲道:“廢物嗎?哈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上門挑釁,但是葉家的尊嚴不容他人踐踏。”
這時,葉三秋察覺到葉光禮的狀態有些不太對,想要來到他身邊,但還沒等他反應,葉光禮便再次開口說道:“我是廢物,你又算什麼東西?你現在又能奈我何?”
蕭凡從小邊就被視為天之驕子,自然沒有被如此說過,不禁也是動了怒,直接抽出了自身的佩劍,指著葉光禮說道:“哦,你說我能奈你何,在九玄神宮麵前,葉家不過是螻蟻而已。”
葉光禮見其劍指自己不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直接迎了上去,讓這佩劍貫穿了自己的胸膛,接著葉光禮便惡狠狠地瞪著蕭凡。
蕭凡的舉動也徹底點燃了葉家眾人的怒火,畢竟葉家怎麼說也是一方強族,還從來沒有人可以如此的對待的葉家之人。
這時,葉光禮突然露出了恐怖地笑容,淡淡地說道:“怎麼樣,你敢嗎?九玄神宮的弟子,有本事也用劍給自己來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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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光禮這麼說,蕭凡皺了皺眉頭,說道:“瘋子,你絕對是個瘋子!”
葉光禮突然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哈哈哈哈,這麼看來所謂九玄神宮也不過是一群孬種罷了,連流點血都害怕,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呢?”
蕭凡輕蔑地說道:“這有什不敢,賭唄。”
葉光禮瞪著蕭凡說道:“好!那我們就賭五年後,我比你強!我會親自去九玄神宮挑戰你!來洗刷今日之恥!”
說罷,葉光禮便拔出了插在自己胸膛上的佩劍,扔在地上,蕭凡撿起佩劍,說道:“好,我等著你,希望你能活到那時候。”
說罷,蕭凡便招呼眾人離開了葉家,而此時的葉光禮卻再也撐不住了,便直接昏倒了,而葉三秋也是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葉光禮,驕傲地說道:“這小子……”
在眾人離去之後,葉三秋看著葉家眾人,咬牙說道:“封鎖消息!今天這等恥辱,不得向外透露。”
大概過了四五天,葉光禮的父親葉三秋來到了葉光禮的房間,他看著熟睡著的兒子,眼裡寫滿了心疼。
葉三秋輕輕地拍了拍葉光禮的肩膀,把葉光禮叫醒了,朦朧中的葉光禮看著慈祥的父親,瞬間從床上蹦了下來,一臉委屈的低下頭,他不敢看父親的臉,甚至不敢麵對父親。
葉光禮本來以為此時的父親一定會十分的失望,然後再數落自己一頓,但現實恰恰相反,葉三秋慈祥的撫摸著葉光禮的頭,然後親了一下葉光禮的額頭,然後輕聲地說了一聲:“孩子,委屈你了!”
聽到這句話,本來就難受的葉光禮瞬間破防,一下撲進葉三秋的懷裡失聲痛哭,這一刻他將壓抑在心底的委屈全部發泄了出來,現在這世間仿佛隻有他和他的父親。
過了一會兒,葉三秋拍了拍葉光禮的後背,示意他不要哭了,葉光禮也懂事的站了起來。
一邊抽泣一邊擦乾了眼角的眼淚,接著葉三秋對葉光禮說道:“兒子,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罷葉三秋徑直朝門外走去,葉光禮也默默地跟在葉三秋的背後。
這時,葉三秋也想明白了,自己兒子和自己一樣是不甘平凡的,於是,他決定帶葉光禮冒一次險。
兩人一路無言,也不知過了多久,葉三秋和葉光禮來到了一個環繞著黑色霧氣的井旁,不知為什麼葉光禮在靠近這深不見底的怪井之時。
並沒有感到難受,反而有一種親切感,反觀葉三秋這邊則遭受到了強烈的排斥,甚至就光靠近這口井他就幾乎耗儘了全部的元素之力。
葉光禮剛要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父親,但葉三秋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他來扶,然後便艱難的扶住井。
接著他指了指井,對葉光禮說道:“這口井裡封印著強大的黑暗元素,你可以將手放在井上,試試能不能覺醒黑暗元素。
不過你一定要想清楚,一旦接受了黑暗元素,便再也沒有了回頭之路。”
聽到這句話的葉光禮眼神中重新煥發出了希望之光,於是,他伸出右手置於井上。
此時,一道黑色的光芒直衝雲霄,霎時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瞬間颶風起天空中的雲環繞著那道衝天光柱,緩緩地向下延伸,直到將葉光禮完全籠罩在其中。
這時,葉三秋在旁邊看的眼眶漸漸地濕潤了,隻聽見他喃喃道:“元素之心啊!竟然是如此異象,厭昀昀你看見了嗎,咱們的兒子的天賦比咱倆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