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瞳始終微笑地望著他,直到對方臉上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她才慢慢開口。
“我不是自己離開的,我已經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我在懷孕的時候被人綁到國外,曆儘千辛萬苦才回到你身邊。”
“文州,我們是夫妻啊,我們本就應該在一起的。”
“我是你的妻子,是真正的韓夫人,我們的孩子是韓氏的繼承人,即便我消失了十多年,也改變不了我們當初恩愛的事實,你忘記了嗎,當初是你向我求婚的。”
丁清瞳溫柔地去拉他的手,“如果在我消失的這段時間裡,她真的有替我在好好照顧你,我不會容不下她。”
韓文州猛然站起身一把甩開她的手,臉上的表情陰沉得可怕。
“我沒有錯,錯的是你!丁清瞳,你還要跟我裝到什麼時候!?”
他死死地盯著對麵,看著女人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得扭曲。
“你以為我真拿你沒有辦法嗎?你不要後悔!”
丁清瞳靜靜地目視著韓文州摔門離開,她坐在沙發上沒有挪動。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了。
“我在路上碰到了韓文州的車,你不會連地點都沒換一個吧?”金山走進來問。
“他都跟我打官司了,我還會怕他嗎?”丁清瞳哼笑,“倒是你,我現在可是韓夫人,要是被韓文州知道的話……”
金山笑了笑,“韓家現在正跟京家打得激烈,恐怕暫時沒空管我們。”
京氏和辛氏本就根基深厚,哪怕現在的韓家得勢,要想把京氏打倒還是得費點力氣的。
尤其這幾年京淵用儘了手段往政圈靠,目的就是為京氏尋求更堅固的圍牆。
薑家已經要被他捧起來了,除非韓文州出手夠狠夠快,不然等薑維再往上跳一個台階,要想找京氏的把柄就難了。
金山雖是這麼說,但丁清瞳知道,究其根本還是因為金山就是個好色的狂徒。
當初他跟李慧拉訂婚沒多久,轉頭依然對宋真賢獻殷勤。
那時的宋真賢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也是個出名的交際花。
她會穿著亮眼的禮服穿梭在各個名媛宴會之中,像個驕傲的孔雀一般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金山就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回想起往事,丁清瞳少了幾分跟金山親熱的心思,問:“李慧拉不管你嗎?”
“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麼,成天在外麵,我連她的人都見不到,不用管她。”金山說。
丁清瞳若有所思:“成天往外跑?你自己不就是這樣,所以需要我幫你查查嗎?”
“韓夫人當膩了嗎?怎麼想管我金家的事。”
金山並不懷疑李慧拉會隨便出軌,就算要出軌她也隻會出軌像韓文州這種比他更有權勢的人。
她就是一個十足的拜金女,當初她嫁入金家也是因為金家比李家更有權勢,可以壓李家一頭。
這點金山心知肚明。
可是沒辦法,他知道自己就是喜歡這種拜金的。
“你覺得她不會隨便找人,難道我就稀罕你們金家?你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
丁清瞳看穿了金山的想法,肆無忌憚地笑起來。
“隻不過順手而已,反正我也在查當年宋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