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個屁!”
風吻喉頓時氣得臉色通紅。
“本座與你比的是身法!不是戲法!你小子用戲法糊弄了本座!這一局不算!”
“再說了!這訊影翎也是本座先抓到手的,要勝也是本座勝!”
“你勝?”
蕭途眉頭一挑嗤笑一聲。
“風前輩,賭局開始之前晚輩可是再三強調了,並非先抓住訊影翎者獲勝,而是誰先將這訊影翎放進籠子裡才算贏!”
“這一點前輩忘了嗎?”
“你......”
風吻喉瞪圓了眼睛。
“你小子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無賭不千!風前輩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不會連這麼膚淺的道理都不懂吧?!”
“靠!”
風吻喉氣得一拍大腿。
“老子居然在陰溝裡翻了船,著了你小子的道了!”
說著氣哼哼來到蕭途的麵前,眼神怪異地看著籠子裡的訊影翎。
“你小子這戲法是怎麼變得?不僅樣子變了,連觸感也變了,我這一身的雞皮疙瘩現在都沒下去!”
蕭途淡淡一笑。
“前輩!既然你都說了是戲法,哪有把門子亮出來的道理,你也是老江湖了,應該懂‘腥活見光死’的規矩吧......”
“切!不說拉倒!”
風吻喉輕啐一口,而後背起手,目光灼灼地看著蕭途。
“這一局本座栽了!願賭服輸!說吧!你小子想要我殺誰?”
“我們可是有言在先,本座隻能幫你殺一人,你小子可彆貪心!”
“不急不急!”
蕭途咧嘴一笑,隨即對蕭和風使了個眼色。
“二叔,你先收拾個院子出來,讓風前輩和老安住下!”
“住下?!”
風吻喉一臉愕然。
“我住你蕭府乾嘛?!”
“自然是留在蕭府保我蕭家平安了?”
蕭途理所當然道。
此言一出,頓時把風吻喉氣笑了。
“讓我給你看家護院?做你的春秋大夢!咱們的賭約可不是這麼約定的!”
“再說了,本座也曾有言在先,隻會殺人,其他的可不會!”
“所以,臭小子,任憑你機關算計,這番盤算終究還是落了空!”
說罷轉身就要走,卻不料剛走兩步就被蕭途一個閃身攔了下來。
“慢!”
“風前輩,我何時說過不讓你殺人了?”
“隻是那該死這人還未現身罷了,所以晚輩才讓你暫住下來,若有一日,敢有狂徒踏破我蕭家門檻,對我府上的人妄動殺心還請風前輩遵守賭約將其斬殺劍下!”
“你小子在跟本座玩文字遊戲?!”
風吻喉的眼神瞬間陰冷下來。
“區區一個賭約就想讓我給你蕭家護道,你在想屁吃!”
話音剛落,蕭途臉色一黑,二話不說就往院外走去。
“你小子乾嘛去?!”
蕭途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