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番巨鹿傳來的情報後,發現依舊沒有多大變故。
波才依然駐守邯鄲,皇甫嵩也是圍而不攻,雙方按兵不動皆是等待援軍趕來。
石門城,一座金碧恢弘古樸老宅,占據城池中央位置,沒有昔日那般鐘敏鼎盛的隆重氣氛。
厚重紅木門皆是使用金釘朱漆鋪設,華壁皆貼滿了磚石間甃,半米寬棟梁以鐫鏤龍鳳飛雲之狀。
莫非雕甍畫棟,峻桷層榱,覆以琉璃瓦,曲尺朵樓,朱欄彩檻,下列兩闕亭相對,悉用朱紅杈子。
大門牙道,皆古鬆怪柏。兩旁有石榴園、櫻桃園之類,各有亭榭。
苑之東南隅,院宛間創築觀景台,高數丈,上有橫觀層樓,金碧相射。
下有錦石纏道,寶砌池塘,柳鎖虹橋,花縈鳳舸。五步一座樓,十步一個閣,走廊長而曲折,突起的屋簷像鳥嘴向上撅起。
樓閣盤結交錯,曲折回旋,如密集的蜂房,如旋轉的水渦,高高地聳立著,不知道有多少座。
一間繁華而典雅的桃花紅色房間內,屋內寬闊透明,以紅木製成門房,上麵木雕圖案,線條深邃飄逸。
左右一望,皆是桃花色影壁,地上鋪墊著細軟毯子。
正中安置一方小型朱漆方台,上麵有一尊百鳥朝鳳,金漆寶爐,升起嫋嫋香煙。
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細碎的陽光,細細碎碎。
一麵潔淨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氛圍是那麼清新閒適,可惜一道不合時宜的歎氣聲打破了寧靜。
一道藍色色人影圍繞著圓桌晃蕩,嘟啷著鮮紅嘴唇,鼓著圓圓而粉嫩臉頰,皺著好看的眉頭,眼波流轉,憂思難遮掩,憤憤不平道:
“夫人,你彆氣壞了身子,將軍已經凱旋而歸了,他會給你評評理。
陳奚一襲紫色襦裙,雙手捧著臉杵在鋪設碎花錦緞的檀木桌子上,撇了撇嘴,一臉置氣的說道:
“我沒生氣,最近經常熬夜,隻是感到有些疲憊。”
寧蘇身為過來人,見慣了世家內院間的各種勾心鬥角,深知對方心中氣惱,隻是嘴硬罷了。
朝一旁身穿橙黃色粉霞錦綬藕絲緞裙,正捂著粉紅小臉茫然四顧的禹時拂,暗中伸出蓮藕細腿,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一腳,
“啊!對,此事責任在張小姐,雖然好心,但將軍心係戰事,根本不會沉迷於顏色。
張寧小姐想籠罩天下女子,利用美貌吸引將軍注意,以奴婢看恐怕是功虧一簣了。
此女雖頂著一臉妖嬈嫵媚的狐媚子模樣,可身份不明,心思不純,企圖擾亂將軍仕途,同教司坊女子沒有什麼區彆。
即便穠纖得衷,修短合度。玉體玲瓏有致,曲線優美,曲線玲瓏,凹凸有致。
肌膚美若白玉,吹彈可破,光潤欲滴,腰肢柔若無骨。秋波善睞,神光動人,雲鬟霧鬢、剪水秋眸、肌膚勝雪。
肌膚柔膩,容貌姣美,顏容妍麗,溫柔委婉,妖媚淫亂.....”
禹時拂談著談著,聲音越發細若蚊蠅,感覺臉龐發燙,一副羞澀模樣,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兩人陰沉似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