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辰高舉雙手做投降狀,語速飛快地解釋:“我是她的搭檔孟良辰,你有她家的鑰匙,你應該是她親戚吧?那她肯定跟你說過我。昨天晚上我們出去聚餐,不知怎麼她就喝多了。我之前住過她這裡一宿,就把她帶回來了,就是這麼回事。”
胖女孩警惕道:“那她身上的衣服怎麼回事?怎麼就隻剩下褲衩子了?”
孟良辰哭笑不得,起身說:“我有證據!她吐了一身的衣服和褲子我沒有洗,我給你端出來,你看看她吐成什麼樣子。還有,廁所我也沒有清理,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胖女孩揮舞著沙缽大的拳頭:“你給我坐下,彆動,告訴你我可練過武術。”
孟良辰聳聳肩,一伸手示意你隨便檢查。
胖女孩迅速來到廁所檢查,看到嘔吐物後嘔了幾聲,關了廁所門後趕緊跑出來,一臉的嫌棄地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抱怨道:“她都不怎麼喝酒,怎麼就被你給灌多了?”
孟良辰指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什麼叫做我給她灌多了,我還沒出手她就多了……
胖女孩自知理虧:“你什麼你?你指責我乾什麼?你什麼態度?”
孟良辰道:“我昨天晚上在沙發上睡的,我怕她半夜嘔吐噎死。既然你都來了,我就走了——你是誰啊?”
胖女孩說:“我是明玉的閨蜜賈樂瑩。”
“原來你就是賈樂瑩啊。”孟良辰點頭說,“她跟我提過你,你還是她老板。”
“對,這房子都是我的,租的。”賈樂瑩說。
孟良辰去陽台上拿下來自己的外套,還有點濕,一個晚上沒有晾乾,帝都四月就沒有暖氣了,真可憐。
正要走的時候,他忍不住打了個嚏噴,結果連著打了四五個,鼻涕都流出來了。
想了一下,大概昨天晚上睡在沙發上,沒有蓋被子的關係。他以為帝都的四月沒那麼冷,昨天晚上還真就有點冷。
“拜拜,我回去了我,對了,下午……算了,晚上去文化中心的小劇場排練。賈樂瑩,你跟她說一下啊。”孟良辰也沒顧得上沒乾透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等孟良辰走了,賈樂瑩連忙衝到張明玉的房間,奮力地推醒了她,叫嚷道:“張明玉,你瘋了嗎?喝這麼多酒?”
張明玉捂著頭醒了過來,疼得不行,看清楚賈樂瑩後說:“我頭疼,樂瑩,給我準備點水。”
“還水呢,你看看你自己,你衣服呢?”賈樂瑩恨鐵不成鋼地說。
張明玉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然後還笑了:“你幫我的呀,我就說,你是我的福星……你是我的好閨蜜……你還是我的好老板……”
“彆拍馬屁了,你衣服是彆人脫的,你這個白癡!”賈樂瑩先是斥責,隨後說:“誒,你倆真的沒發生什麼?”
張明玉陡然一驚:“誰脫的?什麼發生什麼?”
賈樂瑩氣道:“孟良辰,你的小品搭檔。不是我說你張明玉,你怎麼會喝這麼多?”
張明玉解釋道:“我們昨天先喝了白的,後來好像喝了紅酒,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她立即想到孟良辰脫了自己衣服,這才後知後覺大叫一聲:“他……看光了我?”
賈樂瑩好笑道:“看就看了,你又沒什麼。”
張明玉的臉早就紅了,然後頭還疼,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起來,尤其是喝摻酒後的頭疼,讓她有點受不了。
賈樂瑩問:“你倆真沒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