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銘千夫長的努力老夫也欽佩不已,這個年紀便能如此的沉得下心,每天進行著枯燥的修煉,也難怪有這樣的修為!”秦越捋著自己的胡須笑道。
對於範明這個在守城軍中如彗星般崛起的年輕人,秦越也是十分佩服。
多少次都打算將他收入自己的麾下,好好栽培一番,可奈何清暉那家夥死活不放人,還嚷嚷著你秦越能給的,我清暉也能給,而且隻會比你給的更多!
麵對如此強勢的清輝,秦月也隻能選擇無奈的作罷!
如今又再次看到範銘,他心裡忍不住的在想,要是自己麾下也有如此良將就好了。
雖說他手底下的千夫長也不乏猛將,可範銘這樣天賦高又努力的,誰又會不喜歡呢?
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著道:“要不是老夫打不過清輝那家夥,這範銘怎麼輪得到他啊?”
“哈哈哈哈······”
薛奎聞言,忍不住笑了出聲來:“秦統領,這事兒是你們兩私下定的,我也不好做主啊!”
秦越大袖一甩,佯怒道:“快些走吧!還有一麵城牆沒有巡查,不是自己的,看著也心煩!”
說著扭身就朝前方走去,薛奎笑著跟了上去。
這秦越怎麼還越活越像個小孩子脾氣了?
城牆之上陷入修煉之中的範銘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的交談,仍舊不停地積攢著陰死之力。
一夜時間就這麼在修煉之中度過,等天亮時,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範銘緩緩退出了修煉。
金燦燦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羽衣,看起來多了幾分神聖的感覺。
範銘一躍而起,活動了一下四肢。
白天的陽光強烈,陰死之力沒有那麼活躍,不是很適合吸收,他索性就退出了修煉。
拎起長槍,就在平台之上練起了槍法!
葬邪槍上紫氣氤氳,在他手中仿佛活了過來一樣,那比他身高還要高出兩個頭的長槍,宛如遊龍一般,爆發出淩冽的威勢,每一次舞動,槍身都帶起陣陣音爆聲,抽擊得四周劈啪作響!
範銘現在已經和葬邪槍有了很高的融合度,即使葬邪槍的尺寸在長槍之中也是很誇張的,可在他手中也如臂使指,靈活異常,爆發出恐怖的聲勢,尋常人根本無法靠近。
範銘的槍法得自葬邪槍自帶的傳承,如疾風驟雨般,讓人目不暇接,每一擊都帶著無堅不摧的堅定信念,讓人無法阻擋,濃鬱的紫芒內斂於槍身,含而不發,古樸神秘的氣息自槍身上流轉,宛若來自九幽。
好半天後,範銘收槍而立,濃鬱的紫芒散去,一身靈力波動也緩緩歸於平靜。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範銘這才結束了今天的修煉。
“啪··啪···啪··”
身後響起了掌聲!
“你的槍法又有長進,整個人的氣勢圓融如意,毫無破綻!”
範銘轉過身來,看見來人之後,嘴角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好大哥,你回來了!”
聞言,清暉臉上浮現幾道黑線。
喝酒誤事啊!
你說結拜就結拜,該磕頭就磕頭,怎麼還把地麵都磕出了兩個坑。
而且當時現場這麼多人,這件事情整個守城軍都傳遍了,這讓他清暉以後怎麼做人?
“剛回來跟統領大人彙報完了情況,便看到我的好兄弟在練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