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路“綠畔酒吧”。彩光映照、閃燈旋轉,舞曲震耳、歌聲繞梁。昏暗的環境裡,三三兩兩的人群,或斜靠在臨窗的卡座裡,或圍坐在廳邊的圓桌旁;有人大喝瓶裝啤酒,有人細品彩色雞尾,還有人一起碰杯洋酒。大都是清一色的年輕男女,在恣意的發泄著情緒和眼淚。
雷蕾的室友小菁被男友劈腿,情緒比較激動,雷蕾和另一個要好的同學小雯已經勸了小菁好久。最後小雯提議,陪小菁到酒吧發泄一下可能會好一點。於是三個女孩就來到了離學校不遠的“綠畔”酒吧。喝了幾支啤酒後,小菁的情緒才慢慢穩定。這時,旁邊幾個浪蕩青年盯著她們不停的交頭接耳,隻見一個穿花上衣、頭發卷曲的高個子青年,帶頭走過來,假裝醉迷著雙眼,對小菁拉拉扯扯。雷蕾和小雯很生氣,大聲嗬斥他,卷發青年的同夥一起圍過來,同時對他們三個動手動腳。老板過來勸阻,也被冷不丁打了幾拳。眼看事情要鬨大,雷蕾趕忙給雷鳴打電話。
正當幾個流氓不斷糾纏的時候,雷鳴和王天及時趕到。看著雷蕾和小雯她們臉上的巴掌印以及眼含熱淚委屈的樣子,王天氣往上衝,揪住幾個流氓,“啪啪”幾個耳光扇了過去,直打得他們口鼻流血,躺倒在地不停的哭爹喊娘。幾個流氓吃了虧,見打不過王天,裝腔作勢的電話搖人。不一會,又有七八個青年殺氣騰騰的趕來,要替卷發青年找回麵子,修理王天。其中一個年齡稍大,號稱“老六”的短發青年像是個頭頭,罵罵咧咧地走到王天麵前,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了他幾眼,忽然渾身一抖,連忙跪倒在地上,連聲叫著:
“對不起王先生,天哥,天爺,我該死,想不到在這碰到您,請您饒命啊!”
“嗯?”王天一愣。
“你認識我?”
“認識。您是我們曹虎、曹老板的朋友,不,是曹爺的恩人。曹爺交代過,見到您一定要恭恭敬敬。我叫老六,是曹爺的大弟子杜春的小弟。我們錯了,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老六低三下四的求饒著,其他同夥見此情形,也連忙跪下,齊聲求饒。王天本想狠狠教訓他們一頓,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就歎口氣說道: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你們傷害了這兩位同學,賠給她們2萬塊錢作為補償,不算過分吧?另外,把現場收拾好,再給老板賠些損失,今天這事就算了結。回去給你們老板捎個話,好好管教手下,以後決不能再惹是非,否則,再讓我碰見,決不輕饒。”
“是,是。您放心,一定辦好。”老六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讓幾個混蛋給雷蕾、小菁、小雯道過歉,辦好轉賬,又給老板結清了損失後,王天和雷鳴帶著三個女孩離開了酒吧。
由於還沒有吃飯,雷鳴帶著他們到自家的酒店“麗都國際”飯店點了幾個菜,幾個人邊吃邊聊。
雷蕾的兩個同學都很感激王天,拚命的給王天敬酒、夾菜。雷蕾同學有點吃味,連忙擠到王天身邊,老貓護食般的擋住她們,同時緊緊挽住王天的胳膊,兩眼放光的看著王天,說道:
“不準喝了,我有話說。”
看著自己女兒的行為,雷鳴裝著很無奈的樣子,搖搖頭說道:
“唉,真是兒大不由爹啊,你們都看看,這親爸坐在一邊涼快,你眼裡隻有一個天哥,都沒我什麼事了。”
“唉呀,爸,彆搗亂。這不是好久都沒見著天哥了嗎?人家表達表達心情你也吃醋。等會也給你敬酒。好不好?”
“哈哈哈,好好好,你先表達心情。”雷鳴爽朗的笑起來。
“天哥,想不到你會來。好多天都沒見到你了。最近在忙啥?你今天好帥,好厲害!你以後天天接送我上學好不好?”
“啊?天天接送上學?你不是住校嗎?”王天詫異的說。
“我以後不準備住校了,我要天天回家。”
雷鳴一聽,連忙說道:
“不行!哪能天天回家,你要以學習為重,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再說,你天哥很忙,哪有時間天天接送你?”
“唉呀,爸。我就是說說嘛。人家就是想讓學校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個帥氣的武功高手哥哥當保鏢,看以後誰還敢欺負我?”
“嗬嗬,這還不簡單?我派兩個保安過去保護你,你看行不行?”雷鳴故意說。
“不要。那就像押解犯人一樣。不行不行。”
“哈哈哈~”雷鳴大笑。
“哎?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天哥,要不這樣,你教我功夫吧。我要拜你為師,學習武功,這樣不就解決問題了嗎?”雷蕾忽發奇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