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上一秒還嘻嘻哈哈,下一秒就抄起家夥動手打人,沙發上的男人打死也想不到時淺會突然出手,被打得那叫一個猝不及防。
“快過來救老子啊!”
那男人扯著嗓子,用最後一點力氣喚醒了在旁邊發呆的手下,於是幾個人呼啦啦抄起家夥就朝時淺撲了過去。
“啊”
沈陸被嚇得花容失色,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剛才還對她甜言蜜語,把她摟在懷裡,聲音那叫一個勾人,又溫柔又儒雅,雖然有點冷漠,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可誰能想到她竟然會動手打人,而且還這麼凶狠。
沈陸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蜷縮在角落裡,捂著心口哆哆嗦嗦,咬著嘴唇不敢出聲。她隻想把自己和外麵的世界隔絕開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上的燈光突然被一片陰影遮住了,緊接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啪”的一聲蓋在了她的頭上。這動作有點粗魯,就跟隨手扔過來似的。
沈陸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冷不丁就和時淺那雙冷冰冰的眼睛對上了。
跟剛才任何時候都不一樣,那種淡定自若,哪怕麵對好幾倍的敵人,也還是那麼遊刃有餘。而她那單薄的身影,卻擋住了外麵所有的暴力和黑暗。
“害怕就害怕吧,可彆忘了報警哦。”
時淺又提醒了她一句,還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沈陸這才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報警。
可當她看到時淺伸手的時候,臉上卻泛起了一絲紅暈。
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尷尬,反正就是不害怕了。
……
時淺在這邊打的歡快,全然忘記了還有同行的兩個同伴。
司染一杯酒都快見底了,卻還不見時淺回來。
“這丫頭掉廁所了吧,現在還不回來。”
說著想掏手機給她打電話,後知後覺發現時淺現在沒有手機。
說什麼不好,非說把手機扔廁所了,司染無奈扶額,時淺也是人才。
“咳”江承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她有可能上廁所沒帶紙,正等你給她送呢。”
這麼解釋好像還挺說得過去的。
“哈哈哈哈,”司染笑的毫無形象,“你彆說,我現在已經能想象她在廁所裡想走又走不了的便秘臉了。”
時淺難得出一次糗,她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
“你快去給她送紙啊,不然真出不來了。”
“急什麼,”司染不緊不慢喝完最後一口酒,“你總得讓人解決完生理問題吧。”
顯然,司染還記著一個星期前的仇呢。
“這都半小時,早解決完了。”江承指了指手表,那著急模樣,若不是礙於自己的性彆,怕是早就衝進去了吧。
司染幽幽抬起眸子盯著江承,不緊不慢將時淺杯裡的酒倒了一半進他的杯子裡。
“江承同學。”
突然被點名,還是在司染的眼神攻擊下,江承莫名的有點心虛,拿起酒杯灌了個滿懷。
“乾嘛……”
可司染說完,就沒下文了。
“快去啊,你倆不是好姐妹嗎,送個紙都那麼磨嘰。”
“切”司染翻了一個白眼,“你懂個屁。”
不過好說歹說,司染總算是起身了。
“時淺,小淺子,姐姐來給你送紙了。”
喊了兩句沒人應,司染又一個個推開廁所門,結果全都是空的
什麼情況,不是來上廁所?不會又開溜了吧。
帶她來酒吧玩居然都敢溜,司染怒,氣衝衝走出去,可走廊上卻堵得水泄不通。
準確的說是被警察堵得水泄不通。
這一個個晃眼的製服,司染懵了,她不過是來廁所尋個人的時間,怎麼連警察都出動了。
默默溜到江承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