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一口價,”不假思索,他脫口而出,“你也不是第一次乾了,該懂行情的。”
約莫又聊了兩三分鐘左右,算是把這事兒敲定了。
可那女人卻沒有立刻走,而是又重新返回了廁所,搞得時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琢磨著萬一人家跟她進了同一間,她會不會因為偷聽了人家的計劃被殺人滅口?
隔著門縫,餘光瞥到她的身影站在水池前麵,可人家隻是假模假樣的洗了個手,而後便直接走了出去。
前後不過半個小時,加上路上耽誤的總共不超過四十分鐘,時淺又重新回了房間。
漆黑的屋子隻有窗外淡淡的月光照進來,時淺雙手枕頭平躺在床上,
淩晨三點半,萬籟俱寂,可她卻睡意全無。
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給司凜彙報了一下行動的進度。
而幾乎是她信息發過去的同時,手機就震了一下。
時淺不答反問。
黑夜中,手機屏幕的亮光投射著,時淺低笑一聲,毫不留情麵的拆穿,
冗長的沉默,那頭沒有回信。
時淺想,大概是某位爺麵子掛不住了,於是乎玩起來失蹤。
可正當她放下手機的時候,手機突然間又響了,這回倒不是短信,某位傲嬌的爺直接來了電話。
“喂,”
時淺接起,那頭男人應了一句,隨即把手機拿遠了點,對準了訓練場,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整齊劃一的口令聲傳來,很小的聲音,但時淺聽得清楚。
司凜又把手機放回耳邊,一本正經道:“我確實在帶訓。”
行吧,時淺哼哼兩聲,不置可否。
一語閉,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沒出聲,反倒是手機裡呼嘯而過的風增添了幾分動靜。
半晌,還是時淺先出的聲,
“沒事我就掛了。”
“恩,”男人應了一句,嗓音喑暗中帶著些沙啞,“快點睡吧,很晚了。”
時淺沒再回他,直接掛了電話。
而後手機又是一震,司凜給她發了一個。
很符合某位爺傲嬌的屬性嘛,發個晚安還得用文字。
可那頭司凜在操場上又站了足足有十分鐘,卻沒等到時淺的晚安?
沉了沉嗓子,他對尤齊帥說道:“等會兒再給他們加五公裡。”
說完,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在風中淩亂的尤齊帥:“……”
“隊長跑下來,就為了通知加訓?”
“可能……吧。”
有點兒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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