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內,氣氛壓抑得近乎凝固,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陰霾籠罩著。蕭暮楚穩坐在人群中心,身姿筆挺,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巍峨山峰。他眉頭輕輕挑起,眼眸仿若寒夜中的深潭,森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修長的手指優雅地夾著一支香煙,煙頭的火光在這死寂的氛圍中忽明忽暗,恰似他捉摸不透的心思。
薑海,作為此刻薑家唯一留在會場的成員,毫無懸念地被黑衣人強行扣下。那些與這場紛爭無關的賓客,早已被匆匆遣散,隻留下一片狼藉與緊張的氣息。
“是誰派人乾的?”蕭暮楚開口,聲音低沉卻極具穿透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蕭總,我真的不知道啊!”薑海臉色慘白如紙,在黑衣人的強力壓製下,整個人趴在地上,聲音帶著顫抖,拚命為自己辯解,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不知道?”蕭暮楚冷哼一聲,語氣瞬間降至冰點,宛如寒冬臘月的冽風,“打到他知道為止!”
黑衣人接到指令,立刻如惡狼般撲向薑海,拳腳相加。薑海毫無反抗之力,隻能在地上痛苦地掙紮,隨著每一次重擊,他的身體都痙攣一下。很快,他的身上便血肉模糊,殷紅的鮮血滲透了整件襯衫,整個人奄奄一息,氣息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
不知何時,被掀翻的餐桌已經被黑衣人換上了一張嶄新的。圓形的餐桌上擺滿了美食佳肴,可此時,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讓這些原本誘人的食物變得令人作嘔。
張李二人,平日裡與薑海交情頗深,此刻看著昔日好友被揍成這副慘狀,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不住地顫抖。他們像兩隻受驚的鵪鶉,緊緊貼在牆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的任何舉動都會招來蕭暮楚的怒火。
蕭暮楚行事向來果斷狠辣,毫無顧忌。他故意讓眾人目睹薑海的淒慘下場,無疑是在殺雞儆猴。在場眾人心裡都清楚,誰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位煞星,隻能默默咽下心中的恐懼與憤怒。
就在這時,薑潮匆匆趕來,他的身後,手下正押著林嘉栩。一踏入會場,薑潮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薑海,以及牆邊瑟瑟發抖的張李二人。他的心猛地一揪,不用多想,也知道地上那生死不明的人正是自己的弟弟。
“蕭總,您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薑潮強忍著內心的心疼與憤怒,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薑海,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蕭暮楚不緊不慢地按滅煙蒂,動作優雅卻又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他抬起頭,陰沉地睨了薑潮一眼,冷笑道:“過分?我在你們薑家的宴會上遭人襲擊,差點丟了性命。幸虧我命大,才撿回這條命。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們薑家總得有人來承受我的怒火!”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投射出長長的影子,居高臨下地掃視著眾人,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上。
“你……”薑潮被噎得說不出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但他深知此刻不能衝動。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緩緩說道:“蕭總,我已經派人抓到了雇人殺您的幕後主使。”說著,他一揮手,手下立刻將林嘉栩重重地按在地上。
蕭暮楚重新坐回位置上,雙腿交疊,眼神中滿是輕蔑,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保人的時候磨磨蹭蹭,抓人倒是挺快。”
薑潮聽了這話,臉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了的番茄,心中的屈辱感愈發強烈,但他隻能硬生生地忍下。
黑衣人將林嘉栩押到蕭暮楚麵前,迫使他跪下。林嘉栩一臉倔強,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蕭暮楚。
蕭暮楚的薄唇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蔑至極的冷笑:“我還以為是誰這麼大膽,敢雇人刺殺我,原來是中島財團家的小少爺。怎麼,急著讓我送你們一家人團聚?”他的聲音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割在林嘉栩的心上。怪不得之前翻遍整個墨西哥都找不到這小子的蹤跡,原來他早就躲到a國,在蕭衍的庇護下苟且偷生。
“呸!你這個害死我家人的殺人凶手,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林嘉栩被押到蕭暮楚麵前時,便已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他心中充滿了仇恨,毫不畏懼地破口大罵,臉上的決絕讓人動容。
黑衣人見狀,頓時怒不可遏,一腳重重地踢在林嘉栩的身上,怒喝道:“敢罵我家少爺,你是找死!”
“蕭暮楚,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林嘉栩擦去嘴角的血跡,聲音沙啞卻異常堅定,此刻的他,冷靜得有些可怕,眼神中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然。
“就這麼輕易地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蕭暮楚凝視著林嘉栩,僅僅是這一眼,那強大的壓迫感便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令人幾近窒息。他的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透著無儘的寒意:“我要讓你看著你的父母是如何被一點一點折磨死的。”
“你不是人……”林嘉栩聽到父母被提及,原本平靜的臉瞬間扭曲,憤怒如火山般爆發,口中不斷地咒罵著,眼中的仇恨仿佛要將蕭暮楚吞噬。
蕭暮楚厭煩地擺了擺手,示意黑衣人把林嘉栩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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