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簡寧處於震驚之中,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來……
男人偏頭睨著她,那眼神仿佛在說,看來不單止腦袋摔壞了,連耳朵都聾了。
簡寧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有些不敢置信。
不可能吧?
自己都想好了要怎麼懟他了,他就這樣走了。
不一會兒,蕭暮楚拿著藥箱回來,粗魯地拉開被子,簡寧下意識縮了縮,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
“彆亂動,給你擦藥。”蕭暮楚的聲音低沉,視線落在她手臂上的淤痕處,若不是剛才給她穿衣服,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她受傷了。
簡寧又氣又窘,掙紮著“我自己來,不用你假好心!”
蕭暮楚卻不管不顧,用力按住她“閉嘴!!”仔細地給簡寧的淤痕處塗著藥酒。
簡寧痛的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的叫嚷道“你能不能輕點”
知道的是給自己上藥,不知道還以為他在給自己拆骨。
混蛋!不折磨她就不舒服是麼?!
“這傷怎麼弄的?”他得聲音依舊低沉,臉上的深情卻讓人捉摸不透。
“應該是和綁匪扭打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吧”
蕭暮楚手上的動作明顯地頓了下,力道也輕了些,他低下頭,目光緊緊地鎖住簡寧的側臉,聲音帶著一絲質疑“不小心?”
“不然呢?難不成還是我故意弄的!”
他的目光聚焦在簡寧手臂上的淤痕處,這道淤痕像是一道無法抹去的恥辱,提醒著自己有多失敗。
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好。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隻有藥酒抹在淤痕上發出的細微聲響。
簡寧看他專注的模樣,有些疑惑,這男人該不會又在憋著壞水,琢磨著換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吧?
他收拾好藥箱,站起身來,深深地看了眼簡寧,什麼也沒說,大步得走出房間,房門被大力甩上。
房間內隻剩下她一人。
看著他消失的身影,簡寧吐槽著,這混蛋男人又開始裝拽了!
簡寧蒙在被子裡,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美洲,傍晚。
“序少爺,你省點力氣吧,夫人說過了,你不能出去”黑衣人身形筆直的站在門外,冷峻的臉色沒有一絲表情。
嚴序瞬間暴跳如雷,他一下子衝到門前,一腳狠狠得砸在門上。咆哮道“我要見她!她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自從那晚和簡寧喝完酒,嚴序就被他哥連夜送回了美洲。也不知道他哥跟他媽說了什麼,總之從那以後,他就一直被關在這裡。
他的眼睛因憤怒而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每一下砸門都帶著不甘。
黑衣人不為所動,語氣平淡道“序少爺,彆為難我,夫人交代過,不管您說什麼,都不能讓您出這個門”
嚴序那肯罷休,他邊踹門邊嘶吼“我不出這個門,你讓她過來,你們這群蠢貨!”
可回應他的,隻有黑衣人得沉默。
他不知道在房間裡罵了多久後,門才緩緩的被打開。
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見房間裡被砸的慘不忍睹,她一個手勢,黑衣人很快的搬了張椅子放在女人的麵前。
“阿序,鬨夠了嗎?”女人緩緩的坐下,語調不疾不徐。
嚴序嗤笑一聲“放我出去,我就不鬨了”
“等蕭家新的掌權人上任,我就放你出去”女人輕歎了口氣,目光柔和了些“不要再插手蕭家的事情了,管是誰掌權,都不會影響我們”
“為什麼你總是不讓我插手蕭家的事情?”嚴序的目光直直的逼視著女人,質問的道。
女人神色一凜“那根本不是我們該涉足的事。你給我牢牢記住,你姓嚴,而不是姓蕭”
“那你呢?你就不姓蕭”嚴序冷笑一聲,立刻反問道。
女人微微一怔,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情,“我雖然姓蕭,可我已經嫁出去了,已經不是蕭家的人了”如果可以,她寧願是個普通人,而是蕭家的人。
“阿序,你隻看到蕭家的表麵,你根本就不知道蕭家背後….”蕭斕雪突然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回過神,她差點要將自己藏了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背後是什麼….媽,你怎麼不說了?”嚴序急切的追問。
“阿序,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總之你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裡”說罷,她轉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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