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一腳踩在薑濤的背上,將他死死地壓在地上,俯下身,湊近他的耳邊,聲音冰冷得如同來自地獄:“薑濤,少給我在這裝糊塗!蕭暮楚隻有我能動他,彆人敢碰一下,我管他是天王老子,我都不介意先送他去見閻王爺!懂嗎?”
薑濤臉貼在地麵,被踩得呼吸都困難,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蕭珩加重了腳下的力道,繼續說道:“今天這事,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就彆想活著走出這個門。我蕭珩向來護短,動了我的人,還敢嫁禍給我,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薑濤驚恐地抬起頭,臉上滿是淚水和塵土,顫抖著說:“三爺,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您相信我!”
男人一腳將薑濤踹到一旁,薑濤狼狽地摔倒在地,驚恐地看著他。
蕭珩大步走到癱倒在地的兩人麵前,從桌麵上拿起一把手槍,動作流暢而冷酷。
“你們倆,蠢得讓我惡心。”蕭珩的聲音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
兩人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恐懼,拚命搖頭,嘴裡含糊不清地求饒,身體抖如篩糠,然而蕭珩沒有一絲憐憫。
“砰!”一聲槍響,其中一人額頭瞬間綻開一朵血花,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後倒去,鮮血在地板上迅速蔓延。
薑濤嚇得肝膽俱裂,“啊”地尖叫出聲,想要捂住眼睛,卻又因恐懼而動彈不得。
蕭珩看都沒看薑濤一眼,槍口緩緩轉向另一個人,那人屎尿齊流,直接昏死過去。蕭珩毫不猶豫,又是一槍,子彈貫穿了他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在地上彙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蕭珩把槍隨意地一扔,轉頭看向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如紙的薑濤,一步步逼近。“看到了嗎?這就是敢算計我的下場。”蕭珩的聲音低沉而陰森,“你最好彆再挑戰我的耐心,薑濤,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乾的?彆逼我用對付他們的手段來對付你。”薑濤望著蕭珩那仿佛來自地獄般的眼神,喉嚨像被堵住,發不出聲音。
“三爺……”薑濤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真不是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你覺得我會信嗎?薑濤,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薑濤“撲通”一聲再次跪地,額頭重重磕在地麵,發出沉悶聲響,全身抖如篩糠,哭喊道:“三爺,我錯了!不再也不敢”他癱軟在地,聲音帶著無儘的絕望與恐懼,涕泗橫流。
蕭珩的眼神就像寒夜的冰潭,冷得徹骨,他緩緩從地上撿起剛剛扔在一旁的手槍,那槍身上還殘留著溫熱的血跡,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薑濤,你這雙腿,今日就當是給我的賠罪了”蕭珩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透著讓人膽寒的狠厲。
說罷,他直起身子,槍口緩緩下移,對準薑濤的膝蓋。
薑濤意識到了他的意圖,拚命掙紮,身體扭動著往後退,嘴裡喊著求饒的話,可蕭珩的手下立刻上前,按住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不——”薑濤絕望地嘶喊,聲音尖銳而淒厲。
“砰!”一聲槍響,子彈精準地射穿薑濤的左腿膝蓋,膝蓋骨瞬間粉碎,鮮血從傷口處噴射而出,濺在蕭珩的皮鞋上。
薑濤疼得全身痙攣,眼睛瞪大,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得近乎猙獰。
然而,蕭珩並未就此停手,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槍口又緩緩轉向薑濤的右腿。薑濤已經疼得意識有些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讓他還在喃喃求饒:“三爺……彆……彆……”
“砰!”又是一聲槍響,薑濤的右腿也被廢了,雙腿的劇痛讓他直接昏死過去。
蕭珩把槍扔給手下,看了一眼薑濤,冷冷地說:“記住了,要是還有下次,就拿你的命來抵”
薑濤痛苦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就算自己隻剩一口氣,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徹底把自己踩在腳下。
蕭珩,蕭暮楚,我一定要讓你們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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