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微微一怔,隨即臉上又浮現出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聳了聳肩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來這裡當然找女人玩,剛好就瞧見你在門口哭鬨,這麼精彩的戲碼,我怎麼能錯過?”
“你們蕭家男人還真是如出一轍,滿腦子都是下半身那點事兒,就不怕精儘人亡,死在床上?”她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嫌惡,
“瞧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這找女人玩怎麼了,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嘛。”
“及時行樂?你這叫及時行樂?我看你是及時行‘色’!照你這麼說,你以後墓碑上是不是得刻著‘此處躺著一位把找女人當畢生事業的風流鬼’?”她白了一眼男人。
蕭珩嘴角一勾,還想狡辯:“這怎麼能算事業呢,頂多算個愛好,豐富一下業餘生活,總比某個冰塊臉強吧。”
簡寧被他氣得笑出聲:“還愛好?你這愛好可真特彆,就不怕走大街上,被那些被你辜負的女人們的口水給淹死?我要是你,就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彆在這丟人現眼了。”
蕭珩攤開雙手,一臉無辜:“我怎麼丟人現眼了?我一沒偷二沒搶,就是正常社交,和女人聊聊天、喝喝酒,增進一下感情。”
“你還正常社交?你那叫社交嗎?你這是到處撒網,就不怕哪天被人當成海王,把你這‘魚塘’給一鍋端了!到時候哭都沒地兒哭去。”
蕭珩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是個什麼洪水猛獸似的。我不過是享受生活,怎麼就成了罪大惡極了?”
簡寧上前一步,手指著他的鼻子:“你還享受生活?說不定哪天報應就來了,突然來個‘美女複仇聯盟’,把你那些風流賬都給翻出來,看你還怎麼逍遙。”
“…..”
“跟你簡直沒法溝通,咱倆三觀就像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我可沒閒工夫在這聽你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她厭惡地掃了蕭珩一眼,轉身就走,高跟鞋在地麵上踏出急促而有力的聲響,
每一步都透著她的不耐煩。蕭珩還想開口叫住她,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能看著她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琥珀宮錯綜複雜的走廊裡。
簡寧在琥珀宮的走廊裡,像一隻潛伏的夜貓,每一步都踏得極輕,生怕驚動了周遭的空氣。
她的雙眼機警地掃過四周,像雷達般捕捉著每一處細節。胸口的隱形攝像頭正持續工作,將琥珀宮奢華又複雜的布局一點點記錄下來。
簡寧確認已經拍完了關鍵區域,便開始醞釀下一步計劃。
她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裙擺,深吸一口氣,瞬間切換回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一邊抽泣,一邊跌跌撞撞地朝著琥珀宮大廳走去,路過的賓客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簡寧哭得愈發大聲,嘴裡還念念有詞:“蕭暮楚,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周圍的議論聲瞬間四起,人們開始交頭接耳,對這個突然出現又哭得如此淒慘的女人充滿好奇。
簡寧一邊哭,一邊往門口挪動腳步。保安見狀,急忙上前阻攔,可簡寧哭得更加聲淚俱下,還伸手想要掙脫保安的束縛,那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們彆攔我,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蕭暮楚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哭喊著,聲音在大廳裡回蕩。
保安麵露難色,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趁著保安猶豫的間隙,簡寧猛地甩開他的手,朝著門口衝去。她一邊跑,一邊回頭大喊:“蕭暮楚,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瞧!”
出了琥珀宮的大門,簡寧立刻收起哭聲,臉上恢複了冷靜和堅定。
她快步走下台階,混入夜色之中,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而此時,琥珀宮裡關於蕭暮楚的流言蜚語已經傳開,蕭暮楚的名聲在今天遭受了不小的打擊。
男人看著視頻裡,簡寧在琥珀宮門前哭鬨撒潑,口口聲聲指責他玩弄感情。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握著手機的手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指關節泛白。
“該死!”蕭暮楚猛地將手機砸向一旁的沙發,手機彈了一下,掉落在地。
原本沉穩冷靜的男人,此刻完全被怒火吞噬。他怎麼也想不到,簡寧竟有膽量鬨出這麼大動靜。
這一鬨,讓他顏麵儘失!!
龍一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地毯上。
他的雙手不安地在身前交握,微微顫抖著,連指尖都透著緊張。他偷偷抬眼,瞥了一眼蕭暮楚,隻見自家少爺的臉色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夜空,隨時都可能爆發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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