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駕著車在路上飛馳,突然,一輛黑色的改裝吉普從路旁的灌木叢後衝了出來,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那車直直地朝著他們撞了過來,速度快得讓人來不及做出太多反應。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兩輛車劇烈碰撞,金屬的摩擦聲尖銳刺耳,火花四濺。
簡寧的身體被強大的衝擊力猛地向前拋去,她眉頭緊皺,眼神中卻瞬間燃起了戒備。
撞上來的車穩穩地橫在了路中間,徹底截斷了他們的去路。
車門接連被粗暴地推開,一群頭戴麵罩的人迅速從車上跳了下來,手中都緊握著槍械,腳步匆匆地將簡寧的車團團圍住。
為首的男人一步上前,手中的槍透過破碎的車窗,精準而冷酷地抵住了簡寧的太陽穴,低沉地吼道:“下車!”
“好,我下車。”簡寧聲音冷硬,緩緩推開已經變形的車門。
她雙手高舉過頭頂,目光冷靜地掃過麵前這群人。
為首的男人盯著簡寧,眼神裡滿是警惕,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人立刻上前,粗暴地搜身,確認她沒有攜帶其他武器後,才稍稍放鬆了些。
“走!”為首男人用槍指了指那輛撞他們的改裝吉普。簡寧深吸一口氣,抬腳向前走去。
上了吉普,簡寧被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緊緊夾在中間,槍口始終對著她。
李玉在琥珀宮的水晶燈下,一眼便瞥見了被簇擁著的簡寧。刹那間,他的心猛地揪緊,腳下不受控製地就要跟上去。然而,就在他邁出第一步時,手下匆匆跑來,急促說道:“長官,我們要找的人有下落了!”
李玉的腳步瞬間頓住,收回了落在簡寧身上的目光,轉身對著身後的人道,“確定是他?在什麼位置?”
手下趕忙點頭,急切地和李玉小聲說了幾句,他們便匆匆離開了琥珀宮。
簡寧被一路押解著,穿過秘道後,終於,一扇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她剛踏入,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好久不見,簡寧。”
簡寧抬眼望去,隻見邁爾斯坐在寬大的皮質座椅上,嘴角掛著那令她作嘔的詭異笑容。他身著剪裁精良的黑色唐裝,整個人透著一股陰冷的氣場。
“邁爾斯,沒想到還會再見到你,更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簡寧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邁爾斯站起身,邁著悠閒的步子朝簡寧走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怎麼,見到我不高興?若不是我,你能有今天這一身殺人本領?”他繞著簡寧踱步,皮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簡寧冷笑道:“邁爾斯,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這一身本事,那是拿無數次生死考驗換來的,可不是拜你所賜。”
邁爾斯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簡寧臉上。“啪”的一聲脆響,簡寧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嘴角立刻溢出一絲鮮血。
“不識好歹的東西!看來上次還是一點都沒讓你學乖,竟敢這麼和我說話!”
簡寧緩緩轉頭,舌尖舔去嘴角血跡,目光如刀般射向邁爾斯,一字一頓道“學乖?我憑什麼要學乖?學你不擇手段,還是學你喪心病狂?你以為打我就能讓我屈服?”
“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嘴硬”邁爾斯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悠然,那股子陰冷勁兒卻絲毫不減,“不過,我費儘心思把你帶回來,可不是為了和你置氣。”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踱步到酒櫃前,拿起一瓶年份久遠的威士忌,給自己倒上一杯,輕輕搖晃著酒杯,冰塊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簡寧,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可舍不得就這麼毀了你。”邁爾斯淺抿一口酒,目光透過酒杯邊緣落在簡寧身上。“還記得你第一次殺人嗎?”邁爾斯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緬懷,“那時候你抖得多厲害,刀都快拿不穩,是我在旁邊一步一步教你,告訴你怎麼割喉才能讓對方瞬間斷氣,沒有痛苦。”
他輕輕咂了口酒,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神情,仿佛回味著一場精彩演出。“可是你們,居然敢背叛我,真是讓人心寒呐。”
邁爾斯放下酒杯,緩緩繞到簡寧身後,手指順著她的脊柱慢慢遊走,像在撫摸一件熟悉的物品。“不過沒關係,背叛的代價,我會讓你一點點償還。”
他突然用力揪住簡寧的頭發,把她的頭往後扯,讓她的脖頸完全暴露,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覺得,從哪兒開始折磨你比較好呢?是先挑斷你的手筋,讓你再也握不住武器,還是先打斷你的腿,讓你隻能像條狗一樣爬?”
簡寧冷笑一聲,咬牙道:“你以為我會怕你?有本事就痛快點,彆在這兒假惺惺地廢話。”
邁爾斯鬆開手,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著急什麼,遊戲才剛剛開始。”他伸手拿起桌上一根細長的銀針,在燭光下輕輕轉動,銀針閃爍著森冷的光。
“知道針灸嗎?”邁爾斯漫不經心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不過我這針法,可不是用來治病的。人體有諸多穴位,每紮一針,就能讓你體驗到不同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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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拿著銀針,在簡寧的脖頸處比劃,簡寧能感受到那尖銳的針尖幾乎要刺破皮膚,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
“你就繼續嘴硬吧,等我紮上幾針,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邁爾斯輕笑一聲,手腕一動,銀針猛地刺進簡寧肩頸處的穴位。
簡寧隻覺一股劇痛如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可她緊咬下唇,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挺能忍啊。”邁爾斯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又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沒關係,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求饒。”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取出幾根銀針,依次紮在簡寧的手臂、腰間穴位上,每紮一針,簡寧的臉色就愈發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但她依舊倔強地瞪著邁爾斯,眼神中滿是恨意。
“邁爾斯,你這個徹頭徹尾的變態!”簡寧的聲音因憤怒和疼痛而沙啞,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你以折磨彆人為樂,你的內心到底扭曲成什麼樣子,才會想出這些喪心病狂的手段?”
邁爾斯充耳不聞簡寧的叫罵,臉上掛著扭曲的快意,再次拿起一根銀針,放在燭光上燒紅,隨後猛地刺進簡寧大腿處的穴位。簡寧的身體瞬間繃緊,雙腿不受控製地抽搐,她依舊強忍著,不肯發出半點示弱的聲音。
“還能撐?”邁爾斯的聲音冰冷刺骨,“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說罷,他又在簡寧另一條大腿上紮了一針,簡寧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她咬著唇,硬是挺直了身體,用充滿恨意的目光怒視著邁爾斯。組織的人是不會放過你……”
邁爾斯卻仿佛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他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組織?等他們來的時候,你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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