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我們沈大人府邸?”一位管家模樣的人走出,冷笑說:“沈大人若想進門,需先交五百萬兩白銀。”
未等沈嚴開口,高勇便衝上前去,狠狠摑了管家幾巴掌,“看清楚,這是錦衣衛副指揮使的府邸,再敢胡嚴亂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管家被打得暈頭轉向,哭喊著辯解自己是國舅爺的人。
但高勇毫不留情,繼續質問:“你是國舅爺?好啊,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
“你們怎麼敢動手打人?知不知道我家主人的身份?”
“他是皇後娘娘的親弟,未來的皇舅爺。”
“你們今日打了他,便是對整個國舅府的挑釁。”
這位管家仗著曹國舅的勢力在京中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無論是五城兵馬司還是京城府尹的衙役,見到他都畢恭畢敬。
然而今天,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竟當眾扇了他的臉,讓他顏麵儘失。
“你主子是曹國舅?好啊,那就讓所有人看看,誰才是這裡的主人!”高勇怒喝一聲,又是一陣耳光落下,直到那管家變成了一副狼狽模樣。
錦衣衛百戶高勇冷聲說道:“我們錦衣衛乃聖上親衛,你們竟敢挑釁?”
管家猛然醒悟,意識到自家隻是國舅府的家丁,而對方卻是直接效命於聖上的力量,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狠狠教訓他們!在京城,我們代表的是皇威,豈容他人隨意欺辱!”高勇一聲令下,百餘名錦衣衛迅速出擊,將擋在武王府前的國舅府家丁打得抱頭鼠竄。
錦衣衛訓練有素,深知如何在不傷及性命的前提下讓人痛徹心扉。
每位錦衣衛都全力以赴,副千戶與平日裡高傲的千戶們也親自上陣,借此機會展示忠誠。
指揮使雖未必清楚衝鋒者身份,但退縮者卻難逃其目光。
片刻之間,曹國舅府的家丁已哭喊求饒。
“求各位錦衣衛大人開恩,再不敢有冒犯之舉。”
英國公府的禁衛在哨塔上目睹此景,不禁發笑:“曹國舅竟敢得罪沈大人,真是膽大包天。”
另一人低聲警告:“莫要多嚴,此事若傳到大帥耳中,怕是要挨罰。”
張英與王語嫣自書房步出,身姿優雅。
她們完善了陣法中的不足之處,隨後張英柔聲說道:“小英,我要搬去沈大人處居住。”
王語嫣話音剛落,白衣宮裝的英氣少女未顯半分驚訝,反而點頭讚同:“此法可行。
不過,兩家府邸雖近,每日往返實在不便,需耗費太多時日。”
兩家府邸占地皆數百畝,侯門深似海,從這一府到另一府,路途繁瑣。
即便相鄰,其間卻隔著重重庭院,要穿過諸多廳堂廊道,往來頗為費力。
“不如這般,”英氣少女眉眼含笑,“我寢宮毗鄰沈大人院落,可於牆間開一門,如此幾步便至。”
英國公張氏聞嚴,笑意盈盈,麵露得意:“此計甚妙!”
王語嫣聞嚴讚歎:“英國公果然心思獨特,竟能想出如此妙策。”
若真在兩府之間開一道門,豈非如同一家?這主意確是高明。
“我同意。”王語嫣眸光微亮,目光投向那高聳厚實的牆壁。
與此同時,沈嚴正注視著府內景象,百餘名錦衣衛忙碌搬運物件,井然有序。
無論校尉還是千戶,個個全力以赴,隻為博得沈嚴青睞。
沈嚴凝視眼前富麗堂皇、莊嚴大氣的府邸,內心震撼。
皇帝賞賜之豐厚,遠超想象。
連府中仆人用的廁所,麵積都比他舊宅寬敞。
王府本就極儘奢華,加之曹國舅傾注數百萬銀兩,更添輝煌。
即使與相鄰的英國公府相比,亦毫不遜色。
府中設施齊備,後花園、泉水、亭台樓閣、校場、議事廳、書房等一應俱全。
沈嚴正感慨府邸宏大時,忽聞“轟”地一聲巨響。
他的寢殿旁一堵厚重的牆壁已被鑿出一個大洞。
正為沈嚴布置房間的錦衣衛們聞聲後,紛紛呼喊著衝出。
他們誤以為是曹國舅的手下到了。
然而,當看見隔壁英國公府邸時,皆愣住。
這下麻煩了。
京城中錦衣衛有兩個勢力,他們都不敢招惹:一個是東廠,另一個便是英國公府。
如今對方直接將牆打穿,這不是挑釁嗎?
錦衣衛們麵麵相覷,一時無措。
英國公府?他們可不敢輕易招惹。
可若沈大人下令,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應對。
隨著灰塵消散,兩個絕美的身影出現在洞口前。
“哈哈,原來我們這麼近啊!”
話音未落,兩位佳人已走出。
看清來人後,高勇輕咳一聲:“兄弟們,咱們去後院除草吧。”
百戶、副千戶、千戶豈會不懂此意,笑著跟隨高勇離去。
望著被砸出大洞的宮牆,沈嚴皺眉。
“你們為何這樣做?”
“嘻嘻,我在練掌法,不小心拍到牆上,沒想到它這麼薄,就砸了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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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公張英挽著王語嫣手臂,淺笑盈盈。
她之美不同於王語嫣,更顯英氣,如鏗鏘玫瑰;
而王語嫣似綻放百合,溫婉秀麗,宛如畫中仙子。
二人站一起,令人驚豔。
沈嚴靠近細看牆洞。
“這般厚實的牆,你能砸穿,該是用了十二分力氣吧?”
張英扮作小女兒嬌態,吐舌笑道:“稍後讓人鑿個拱門就行啦。”
“這樣一來,咱們就能常常見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