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思道一愣,“接人?什麼樣的人物,竟要您親自出城迎接?”
“哈哈,自然是非常尊貴的人物。”沈嚴大笑。
隨後兩人出門,府外已有五百名錦衣衛整齊列隊。
“這麼大的陣勢,看來真是位貴客。”鄔思道笑道。
二人上馬,在五百錦衣衛護送下緩緩出城。
抵達京郊二十裡的涼亭後,沈嚴與鄔思道下馬等待。
半個時辰後,幾輛馬車漸行漸近,旁邊還有一隊便裝的錦衣衛護送。
當馬車靠近時,鄔思道渾身一震,因為他認出了馬旁的騎手——那是他熟悉又陌生的兒子。
雖然隻遠遠瞧見,卻令他激動不已。
多年未歸,他沒想到兒子已長成這般模樣。
“庸兒?”
鄔思道疾步向前。
此刻的他腳步輕快。
那少年聽到呼喚,興奮地朝馬車內喊道:“奶奶,娘,是爹來接咱們了。”
隨即跳下馬,朝鄔思道奔來。
“爹!”
馬車簾幕掀開,露出一位滿含淚水的老婦人和一位氣度高雅的女子。
“兒啊!”
鄔思道見到眼前情景,將兒子放下,隨即跪地痛哭:“娘,孩兒不孝。”
老婦人在紅腫眼眶的婦人扶持下,緩緩從馬車下來,腳步蹣跚走近。
母子相擁,泣不成聲。
沈嚴目睹此情此景,嘴角微揚。
得知鄔思道離家五年後,他便有了這個想法。
一個身體雖有殘缺卻意誌堅定、內心驕傲且強大之人。
遭族人譏笑後,他以自身能力證明,絕不遜於他人。
他唯一遺憾的,或許是對母親和妻兒有所虧欠。
如今,沈嚴彌補了這份遺憾。
一家人在痛哭之後,鄔思道發現母親雙目已失明。
得知緣由,他再次自責懊悔。
沈嚴上前寬慰:“鄔先生,令堂的眼疾可治愈。
莫忘我家常駐一位武神醫。”
鄔思道聽後轉悲為喜,深深一拜:“多謝大人。”
對於這般人而嚴,無需多嚴感恩,誰都知他今後再難脫離沈嚴。
“鄔先生,回府吧,還有份禮物給你。”
沈嚴笑嚴。
鄔思道隨家人登車。
數年未見,一家人心中定有許多話要說。
入京後,沈嚴領他們至一處宅邸。
此宅距沈府僅一箭之遙,位置極佳,清幽雅致。
乃江南一翰林歸鄉時售出的居所。
無論裝潢還是布局,皆具江南特色。
贈予同為江南人的鄔思道,實屬適宜。
“鄔先生,此宅現歸您所有。”沈嚴呈上房契,遞至愕然的鄔思道手中。
望著這幽靜雅致的宅院,鄔思道神情觸動,不曾想沈嚴如此周到。
沈嚴霸氣地道:“收下這份厚禮,今後安心當我的幕僚,彆再分心。”
鄔思道苦笑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沈嚴臨走前對老夫人行禮,笑道:“鄔先生,請安心休養五日,與家人共享天倫。”
回到家中,沈嚴找到武眠風,叮囑他抽空為鄔母診治眼疾。”這點小事,我立刻就去。”武眠風應道。
兩人素來交好,即便沒有吩咐,他也會主動幫忙。
正說著,沈嚴的堂兄急匆匆趕來,手持一份名單。”嚴弟,族中子弟已妥善安置,二十多人各得其職。”
此事遠超沈語的能力範圍。
哪怕身為吏部主事,他也無法輕易調配如此多職位。
沈嚴翻閱名單:五城兵馬司一人;西郊大營數人;曆縣典史一人;鄰郡州縣數人……
看完後,他笑道:“代我向尚書大人問好,改日我請他吃飯。”對方早有此意。
至於家族事務,沈嚴並非聖賢,但凡能幫,絕不推辭。
即便無法安排職位,也會給予資助,免得親人失望。
沈嚴處理完事務後,立刻前往錦衣衛。
天竺大雷音寺高手盜取舍利之事尚未平息,據南鎮撫司獲得的新情報,這批高手已潛入京城附近。
沈嚴得知消息後,直奔北鎮撫司部署行動。
一定要讓這些天竺人明白,大明不是可以隨意進出之地。
“指揮使大人。”裴毅呈上密報,“除天竺高手外,還有吐蕃番僧現身。”
沈嚴閱後震驚,密報中赫然寫著熟悉的名字——鳩摩智。
“竟連他也到了。”
正思索對策時,小旗通報禮部左侍郎來訪。
沈嚴允見。
寒暄過後,侍郎告知鳩摩智派人求助,且指定由沈嚴出麵。
這與密報推測一致,吐蕃僧侶確為追蹤天竺高手而來。
“好,你回稟他,我即刻帶人前去。”侍郎聞嚴欣喜離去。
待侍郎走後,沈嚴帶上老瘸子與石奎趕赴鳩摩智約定之處。
“大人,此事會不會有詐?我對吐蕃僧人一直存疑,在太平時他們常生事端,如今卻求助於我們。”
“嗬,不過是鳩摩智罷了。”
沈嚴輕笑一聲。
傳說境的強者,世間又有幾人能困住他?
得罪他,又能得到什麼?
因此,他可以肯定,這並非什麼陰謀。
吐蕃僧人確實有求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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