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恒山派的女尼與峨眉派的道姑,更是震驚異常。
誰能料到,那位行蹤詭秘的采花大盜田伯光竟會在此現身。
“田伯光,你……我們峨眉派的人豈容你如此放肆?”丁敏君見到田伯光後,心中一凜,強作鎮定地喝道。
田伯光笑著瞥了她們一眼,“傲慢、蠻橫、專橫,你們峨眉派的做派,在我眼中不過如此。”
此言對威名赫赫的峨眉派而言,無疑是一種莫大的羞辱。
峨眉派的弟子個個氣得麵沉似水,可麵對田伯光,卻無人敢有所動作。
此人武功高強,輕功卓絕,世間少有。
加之性格狡詐多端,實在難以招惹。
田伯光轉頭看向恒山派的女尼,嘴角浮現一抹輕佻笑意,“恒山派的師太們,要不要讓我出手,替你們除去這些峨眉派的臭道士?”
恒山派的女尼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不管怎麼說,峨眉派畢竟還算是正道中人。
即便恒山派與之有恩怨糾葛,也絕不會與這種人同流合汙。
若是真的讓他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恒山派的名聲定會被江湖中人恥笑。
這般有損門派聲譽之事,她們絕不會答應。
更何況,田伯光此舉必然彆有所圖。
“田伯光,我恒山派與峨眉派之間的事務,無需外人乾涉,希望你能儘快離去,否則休怪我們無情。”儀玉厲聲說道。
“哎呀,不必如此緊張嘛,來吧,來吧。”田伯光嬉皮笑臉地向前逼近。
儀琳嚇得連連後退。
在下山行走江湖之際,幾位師姐反複告誡她江湖險惡重重。
尤其提到聲名狼藉的采花大盜田伯光。
忽然見到此人,她嚇得躲到了幾位師姐背後。
峨眉派幾名弟子悄聲對丁敏君說道:“大師姐,我們聯手除掉這個田伯光如何?”
“沒錯,師姐,我們峨眉派乃正派,正好借此機會為民除害。”
“師姐,讓我們一起對付他吧。”
丁敏君卻冷笑著搖頭:“不必,我們就靜觀其變。
她們恒山派不是一向標榜節操嗎?看看她們怎麼應對這采花大盜。”
“師姐……”
“是我這個師姐說話算話,還是你做主?”
幾名師妹頓時惶恐,不敢再多言。
眼見恒山派的女弟子們步步後退。
“哎呀。”
最後麵的儀琳不小心撞上了沈嚴,竟直接跌進他的懷裡。
“噗通”
小尼姑瞬間落入沈嚴懷中。
沈嚴尷尬地扶住她,笑道:“儀琳小師父,需要幫忙嗎?”
純真可愛的小尼姑像受驚的小兔子般跳起。
她羞澀地說:“施主,多有冒犯,請見諒。”
“無需抱歉,反而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沈嚴回味著方才觸感,淡然一笑。
這下,小尼姑愈發窘迫。
旁邊的老瘸子看著沈嚴起身,感慨道:“咱們這位公子要英雄救美了。”
“是啊,若是個峨眉派的女弟子掉進懷裡,他早就丟下懸崖了。”石奎笑道。
“此話不假。”
就在此時,田伯光終於動手。
誰都看得出來,他此次的目標正是美貌天真的儀琳。
如此佳人行走江湖,無異於自尋煩惱。
田伯光的實力太過強悍。
僅僅幾個回合,便占據優勢。
“砰砰”
恒山派幾位尼姑手中的長劍已被擊落,且各自被點中穴道。
儘管無法言語、行動受限,她們眼中仍滿溢憤怒與憂慮。
“無需擔心,你們是這小師父的師兄,我田伯光絕不會傷你們分毫。”田伯光輕佻一笑,隨後目光灼熱地望向儀琳。
“唉,行走江湖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出塵佳人。”他感慨道。
此時,一位英姿勃發的少年將田伯光垂涎已久的小尼姑護在懷中。
“田伯光,這小師父已歸我所有,莫要再起歹念。”儀琳察覺熟悉氣息後心緒紊亂,臉頰泛紅,卻莫名感到安心。
田伯光錯愕片刻,未料半途殺出個程咬金。
他仰天大笑,“朋友,可是初涉江湖的新手?”
“正是首次闖蕩。”沈嚴答道。
“難怪,長輩可沒教你少管閒事?”田伯光神情轉冷。
“並未提及,隻囑咐路見不平便吼,必要時當出手。”
田伯光嘴角抽動,一時竟被沈嚴說得啞口無言。
旁邊的老者哈哈大笑,“田伯光,趁早退去為妙,我家公子若動真格,你怕是撐不住。”
田伯光打量著鎮定自若的沈嚴三人,遲疑不定。
他能在江湖立足多年,全憑敏銳直覺,此刻三人從容模樣,顯然棘手異常。
然而,麵前這小師父是他見過最美之物,怎肯輕易放棄?
“敢問三位高姓大名?”田伯光試探問道。
“嗬,你不配知道。”沈嚴笑著說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離開,那就永遠留在這兒吧。”
“一……”
話音未落,田伯光已如離弦之箭般騰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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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筆賬,我田伯光記住了,朋友。”
田伯光的輕功果然出神入化,轉瞬即逝。
沈嚴輕輕放下懷中的儀琳,“去給你的師姐妹解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