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看著葉雲笙問道:“請問這位小姐是?”
葉雲笙走進門來,恭敬的說道:“我是葉九言之女,葉雲笙。”
“原來是葉丞相的千金,剛才聽葉小姐說,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賊人?不知何意啊?”
葉雲笙抬起下巴,傲嬌的走到福財的麵前,指著他說:“就是他,是他偷了手鐲。”
福財驚恐,哭腔道:“海公公,人贓並獲,這不能胡亂聽這孩童之言,冤枉好人啊。”
“確實是冤枉好人了,但是好人不是你。”葉雲笙轉頭對海公公說,“海公公,剛才我親耳聽到他威脅他。”
她用手指了指福財,又指了指秦淮,繼續說道:“他威脅他說,讓他頂罪,否則就要了他的命。”
福財此時已經嚇得哆嗦起來,嘴上還不忘狡辯,“我沒有,海公公,真的不是我。”
“海公公,我和他們兩個人素未謀麵,也無冤無仇,我不會說假話來冤枉好人,我說的都是事實。”葉雲笙說道。
海公公眉頭微皺,悶聲道:“可是葉小姐,口說無憑,我是要看證據的。”
“證據我有,這有何難?”葉雲笙慢慢道來。
“聽聞麗妃娘娘的這對白玉雕手鐲是去年西番進貢給我朝的,材質特殊,是稀有的漢白玉。從小我在書中看到過,這種材質遇到碳粉便會發亮,現在隻要海公公拿少許碳粉,撒在這些人的手上,那碰過這白玉雕手鐲的人,手自然會變色,真正的賊人不就出現了嗎?”
海公公聽後眼眸一沉,立刻命人去取碳粉。
福財趴在地上,臉色慘白,渾身癱軟,當碳粉馬上撒在他的手上時,他哀嚎道:“海公公,是我偷的,求求您放過我吧,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求求您不要殺我。”
葉雲笙嗤笑道:“海公公您看,他承認了。”
“來人啊,把福財拖出去,亂棍打死。”
福財鬼嚎連天的被拖了出去,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海公公拱手行禮,“沒想到葉小姐年紀尚輕,但知識淵博,明察秋毫,老奴佩服。”
“哪裡?哪裡?其實我剛才都是瞎說的,根本就沒有遇碳粉發亮一事,我隻不過是用計謀,叫他承認而已。”葉雲笙側頭微笑。
這事終於有了了結,也正因為這次的事,海公公很欣賞秦淮的狠勁兒,便收他為徒,貼身伺候皇帝。
葉雲笙想到這兒,微微笑了下,“原來當年那個小太監,就是淮公公您啊。”
“是的,這個手帕奴才一直帶在身上,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報答娘娘當年的救命之恩。”秦淮垂眸說道。
“如果以後娘娘有用得著奴才的地方,請儘管開口,奴才萬死不辭。”
長樂宮內,祁華蘭正在梳妝。
這時,容嬤嬤走了進來,在她的耳邊低語片刻。
隻見祁華蘭拍案大叫:“什麼?皇上早起是為了去看惠嬪那個賤人。”
“是啊,奴婢還聽說,皇上在那安慰了好久才離開。”容嬤嬤繼續說道。
祁華蘭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咬唇說道:“這個意思,是怪本宮冤枉她了?果然是個狐媚惑主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