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笙笑著點頭。
看來這兩個人真的是為了對方,連命都可以不要。
“那真正的安王他......”葉雲笙問。
“死了,在那場打匈奴的戰役中,殉國了。”
葉雲笙沉默了,這一對苦命的鴛鴦,一個為了國家戰死沙場,一個為了守住情郎的誓言,跳井殉情。
看來書上寫的古時候的愛情,是真實存在的。
那時,車馬很慢,一生隻愛一人。
“凝心,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清南風輕輕地為葉雲笙拭去眼淚。
“沒什麼,我隻是想到安王和葉二小姐,就為她們難過。”
雲笙哭得我見猶憐,清南風心疼極了,一把把她拉入懷中。
“彆難過,我們幫他們走完後麵的人生。”
“嗯。”
清南風想到這幾日,雲笙一直誤會他,都不理他。
現在誤會解開了,他的思念之情也達到了頂點。
清南風埋下頭,清楚地落在了雲笙的櫻唇之上。
他放肆的吮吸著,舌尖強勢且熱情的探入,仿佛要奪走她的一切芬芳。
葉雲笙也不再逃避,她也主動迎接著,雙手環上他的頸,認真且迷離地互動著。
兩人熱情纏綿地交織在一起,難舍難離。
靈溪酒館。
閣樓的包房中,祁仲安望著窗外,悠閒地品著茶。
“輔國大人,你等的人來了!”侍衛附身在祁仲安的耳邊,低聲稟報。
祁仲安微回首,隻見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蘇景軒在祁仲安身邊站定,道了句,“輔國大人。”
祁仲安淡淡地應了句,“坐。”
蘇景軒便在祁仲安的對麵坐了下來。
祁仲安對身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會意,立刻上前為二人斟茶。
斟完茶後,侍衛便自覺地退出了房間。
見室內隻剩下他們二人,祁仲安才開口。
“鶴城那邊怎麼會暴露了?”
蘇景軒垂首,不敢看祁仲安的眼神,“是屬下辦事不利,軍糧全部被繳,還請輔國大人責罰。”
“軍糧全都被繳了?”
蘇景軒:“是,都是清南風搞的鬼,也怪屬下一時失察,被他騙了。”
祁仲安眼中閃過殺意,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
“又是清南風?”
蘇景軒:“是,他裝成初來乍到得商賈與我談生意,屬下以為這正是擴展生意的好機會,沒想到被他算計了,他竟然假裝身份騙我。”
清南風三番四次破壞祁仲安的好事,當今朝堂之上,也隻有他不懼怕他祁家的勢力,隻因他的南風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但隻要清南風一死,南風軍就是無頭蒼蠅,不值一提。
現在清南風人在宮外,正是除掉他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