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的宋明遠和馬維民看著日軍敢死隊的慘狀,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
“這批鬼子倒是硬氣,明知是死也要往前衝。”馬維民感歎道。
宋明遠點了點頭,沉聲道:“這就是小鬼子的軍國主義思想在作祟,他們被洗腦得認為為天皇效忠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哪怕是死也心甘情願。”
“不過,這也正好給了我們消滅他們的機會。”馬維民補充道。
宋明遠再次拿起聽筒:“各單位注意,繼續開火,不要給鬼子任何喘息的機會!”
城牆上的火力更加猛烈了,日軍敢死隊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完全成了靶子,被打得潰不成軍。
長野義雄、沼田多稼藏和福榮真平三位聯隊長在遠處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絕望。
他們知道,今晚的偷襲行動已經徹底失敗了。
“撤退!快撤退!”長野義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之前的地方,至於他們身後的敢死隊,自求多福吧!
第十師團指揮部,磯穀廉介並沒有休息。
“堤不君,你說今晚能成功嗎?”
“師團長閣下,帝國的勇士是無所不能的,今晚一定能拿下城門的!”堤不夾貴有些恭維的說道!
“你說這是怎麼了,自8月中旬咱們從大沽登陸以後,一路上都是所向披靡,怎麼到了這泰安遇到的抵抗這麼強烈?”
“有沒有查清城內部隊的番號?守城的指揮官是誰?”
“閣下,這個我們正在核查中!”
兩人談話之際,外麵的衛兵跑進來報告:“師團長閣下,長野義雄、沼田多稼藏和福榮真平三位大佐在外麵等候!”
“讓他們進來!”
“哈依!”
三人一進來,原本還算和諧的氛圍頓時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諸君,怎麼樣?是否拿下了城門?”
磯穀廉介迫不及待地問道,臉上充滿著期待的神情。
沼田多稼藏,福榮真平自覺地閉口不談,長野義雄見狀隻好開口道。
“師團長閣下,我們失敗了,支那人在城牆上布置了照明度很高的探照燈,能讓我們的勇士瞬間致盲。”
“士兵剛到護城河的一半,就被發現了,敢死隊士兵全軍覆沒!”
磯穀廉介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聲道:“八嘎!支那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先進的探照燈?”
長野義雄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師團長閣下,我們也不清楚,但事實確實如此,我們的勇士們連城牆都沒摸到,就全部犧牲了。”
“就知道你們靠不住,我已經向關東軍方麵申請了特種彈,預計很快就會送達,你們做好準備!”
“哈依!”
......
三天後的清晨,晨霧未散,磯穀廉介站在炮兵觀察哨裡,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望遠鏡的橡膠護圈。
遠處泰安城的輪廓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像頭沉睡的巨獸。
“師團長閣下,關東軍特批的二十發特種彈已全部到位。”
吉川大佐的聲音帶著壓抑的興奮,他身後的彈藥箱上漆著醒目的白色骷髏標誌。
磯穀廉介轉身時,呢子軍裝擦過潮濕的木製護欄,“各炮兵中隊的部署?”
“遵照您的命令,僅剩12門九二式步兵炮分散在六個隱蔽陣地,每門配發兩枚特種彈。”
吉川展開作戰地圖,手指劃過城西的楊樹林和城南的亂石崗,“各陣地間距超過一千米,支那軍的反擊炮火無法同時覆蓋。”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