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顫抖著聲音道:"傻柱,我沒看錯你,你誠實守信,正是我心裡期待的人!"
"但這些東西不必給我,你留著吧,拿去給秋葉姐,還有你們的孩子,好好過日子。
"
她竟搖首拒絕。
反而將珍寶雙手奉上。
這些黃金加上那枚手鐲,價值難以估量,即便在這個時代,也至少值上千萬元。
千萬元,這概念多麼驚人。
常人想都不敢想!
何雨柱急忙擺手:"這可不行,這是你的東西,我絕不能收。
"
婁曉娥說道:"我回來不是為了這些東西,而是為了你。
為我生下兒子,這才是無價之寶。
如今孩子歸你,我的一切也是你的,給我和給你有何區彆?
你收下吧,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我這兒不安全,由你保管才最穩妥!"
"那也好,我先替你保管著,有需求隨時來找我。
"何雨柱應允。
婁曉娥道:"我並不缺錢,這些對你更有用。
"
見婁曉娥態度堅定,何雨柱隻得接過那袋黃金和手鐲。
隨即他便告辭離開彆墅,沒有耽擱。
廠裡事務繁多,他不能久留,需儘快趕回去處理。
返回軋鋼廠後,何雨柱全身心投入工作。
下午時分,
四合院大門迎來了一對男女,一老一少。
男子年約二十四五,膚色黝黑,卷發濃密。
女子則已蒼老,滿頭銀絲,行走時高低不平,顯然腿腳不便。
二人衣衫破舊,各提布包,神情木然,緩緩步入院內。
他們踏入前院時,許大茂正坐在門口抽煙。
突然,他瞥見了那兩個人。
隨即,他的神情發生了變化,顯得十分驚訝。
“哎呀,我的天!”
他站起身,笑著打招呼,“這不是賈婆婆嗎?”
他認出了那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對方並非他人,正是住在中院的賈張氏。
沒錯,這位老太太正是賈張氏!
今日是她與棒梗刑滿釋放的日子。
一同出獄歸家,回到四合院。
儘管入獄十五載,但許大茂外貌幾乎無變化,賈張氏與棒梗自然認得他。
“許大茂,你怎麼在這院子?”
賈張氏詫異地問。
許大茂答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我剛從監獄回來,比你們早幾天。
我已聽說你們的事,你們真夠倒黴的,剛坐完十年牢,接著又加了四年,老弟差點就被你們連累到底!”
“誰會一直坐牢到底,是你自己想得太多吧!”
賈張氏語氣不滿地說。
許大茂笑著說:“賈婆婆,您彆生氣,我隻是隨口說說。
我也是坐過牢的人,明白裡麵有多苦多難,絕不會笑話你們。”
“這是誰啊?”
許大茂開始打量起賈張氏身旁的棒梗。
他已有十多年未見棒梗,上一次見到時,對方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該不會是棒梗吧?”
仔細端詳一番後,許大茂詢問道。
“大茂叔。”
棒梗打了聲招呼。
許大茂說:“確實是棒梗啊!想不到一轉眼就長大了,都成大人了。”
“這棒梗跟小時候不同了,看起來老醜不少!”
他在心中暗自評價。
“我快二十五歲了。”
棒梗回應道。
“大茂叔,你出來後找到工作了嗎?”
他又問了一句。
許大茂回答:“棒梗啊,你們在牢裡可能不清楚,外麵的世界已經完全變了,現在誰還在乎找工作呢?”
賈張氏說道:“不找工作的後果就是挨餓受凍!”
許大茂滿臉得意地說:"誰說不工作就隻能挨餓?
如今已是八十年代,改革開放了!國家鼓勵大家經商做買賣,就是讓我們自由交易!"
聽他一本正經地這麼說,賈張氏和棒梗互相看了看。
"大茂叔,你是說你也打算做買賣了?"棒梗問。
許大茂堅定地點點頭:"那當然,我們早有計劃,要做大生意。
你們就等著看我發財吧。
"
他一副誌得意滿的模樣。
"我不信,還是腳踏實地好。
"賈張氏搖頭說。
棒梗也半信半疑。
這時,院子裡的大媽們從屋內走出來,看到這一幕,都皺眉搖頭。
她們竊竊私語,覺得院裡又要熱鬨了。
棒梗和賈張氏出獄回到四合院的事迅速傳遍了整個院子。
大家都跑到中院看熱鬨。
就連一直待在房裡的易中海也知道了,是何大清告訴他的。
這些年,何大清一直在他身邊照顧他。
經過四年的休養,他的身體恢複了些,可以說話,手也有勁了,但下肢仍然癱瘓,隻能坐輪椅。
"那個棒梗和賈張氏回來了?"易中海聽到消息後血壓飆升。
何大清點點頭:"剛到的。
"
"那兩個,把我害成這樣,我絕不會放過他們!"易中海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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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勸道:"老哥,彆激動,你好不容易才恢複成這樣。
"
易中海吼道:"不能放過他們,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推我出去,我要教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