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在播放工人視頻的時候,直播間彈幕也在亂飛:
【哈哈哈哈哈,大師符,良心符,用了都說好,今天的快樂源泉】
【這些工人是被綁架了嗎?綁架了就眨眨眼】
【薑大師???誰來告訴我?這是花瓶女星要走的新道路???】
【不得不承認,薑朵在天橋下的這個賽道有一定的天賦】
當播放完工人們的證詞視頻後,《每日快訊》的記者馬慶突然站起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薑小姐,這些工人都是自願為你作證的嗎?”他刻意提高了聲調,“據我所知,這些工人日薪不過兩三百塊,而你隨便一個廣告代言,就是他們的幾十倍收入。”
馬慶言語犀利:“你是不是利用了他們的無知,用一些小恩小惠收買了他們?”
直播彈幕立刻被帶起節奏:
【明星賺這麼多錢還不滿足,還到街頭騙工人?】
【惡心!吸老百姓的血!】
【抵製無良明星,薑朵滾出娛樂圈!】
馬慶瞟了一眼手機直播屏幕,見效果達到,乘勝追擊:
“你知道這些工人要乾多少天活,才能賺到你今天的這一身行頭的錢嗎?”
他誇張地指著薑朵的著裝,“這件大牌襯衣至少五萬吧?夠一個工人乾大半年了!”
薑朵眼神一凜,冷靜的目光掃過這個刺頭記者的臉。
天庭狹窄,眉骨突出,一雙三角眼,鷹鉤鼻,典型的唯利是圖的麵相。
她注意到男人手腕上露出的百達翡麗手表,價值至少三十萬,當即冷然笑道:
“這位記者,感情經曆很豐富啊,你手腕上的表不錯,是百達翡麗今年最新款吧?”
馬慶下意識捂住手表,臉色微變。
這是圈中富婆大姐送他的。
“看來你很了解奢侈品價格。”薑朵不緊不慢地說。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身上這套是香奈兒的過季款,二手市場八千就能買到。”
薑朵特意向前一步,看清馬慶胸前的工作牌:“而你手上的新款表,至少三十萬吧,難不成馬記者是什麼富二代?”
現場記者頓時安靜了幾分,隨著薑朵的目光看向馬慶。
馬慶臉色僵硬,他根本沒什麼家世背景,許多同行是知道的。
“我不是什麼富二代,自己攢錢買的不行嗎?花自己的錢問心無愧,無論如何,我絕不會為了錢去坑騙農民工兄弟!這是做人的底線!”
馬慶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想把話題轉移到剛剛的問題。
薑朵收起了吃瓜語氣,眼神銳利如刀:“《每日快訊》的記者馬慶,你毫無證據的惡意揣測,已經構成誹謗,等著接我公司的律師函吧!”
陸知遠早就看這個記者不順眼了,立馬拿起手機上前拍照:“馬慶是吧,你惹到我師父算是踢到鐵板了,等著律師函吧!”
見兩人來真的,馬慶有些心虛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臉色很不好看。
“薑小姐...我隻是質疑提問,這是一個記者該做的,並不表示我說的話就是真的...”
馬慶自己說的話打了自己的臉,麵上無光,最終灰溜溜地坐回座位,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彈幕疑惑:
【薑朵什麼時候這麼剛了?】
【我有一種錯覺:花瓶不是原來的花瓶了,鈕鈷祿薑朵回來了?】
【有點黑轉粉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