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沒想到自己這次運氣這般好,兩個帶著空間係統的人就這麼被自己被碰上了。
看著牆壁緩緩關上,索圖顯而易見的興奮起來。
看著靠著牆壁微微低著頭看不清楚臉的曲澤希,索圖自信的朝著對方走過去,畢竟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一直靠著那個女人保護著,要不是那個女的,這家夥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看著嬌小瘦弱的樣子,剛開始倒真是沒看出來這個家夥也是個玩家。
而且還是個有係統的玩家,多少有點令人感到驚喜。
“現在咱們來好好談談。”索圖站在曲澤希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臉上的笑意展露無餘:“是你自己將係統剝離給我,還是我來強製執行剝離,不過你可要想要了,若是換做我來強製執行,你可就不一定能夠活著。”
遊戲裡能夠擁有係統的人屈指可數,老玩家擁有的幾乎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實力,就算信息泄露了也無關緊要,畢竟都有著自己的保命手段,可這些新玩家不一樣,沒有保命手段被人發現了係統,就隻能任人宰割。
而係統與係統之間可以相互吞噬,靠著吞噬可以將自己的係統強化,從而大大提升自己在遊戲裡存活的幾率。
甚至有些擁有係統的老玩家會找人組隊,專門尋找有係統的人,群起而攻之,事後進行分贓。
“嘖,我敢剝離,你,敢要嗎?”曲澤希緩緩抬頭,看著這個對自己滿臉不屑的男人,顯而易見的耐心已經耗完,本來想好好的跟小丫頭玩個遊戲,現在好了,遊戲體驗感全無,這麼個家夥,居然還敢將小丫頭給踹出去,罷了,弄死算了。
畢竟留著也是浪費空氣。
“我有什麼不敢要的?”索圖嗤笑,想著莫不是這個男人瘋了,送上門的機會哪還有人不敢要會拒絕的?
“好了,隻要你願意自己剝離係統,我倒是也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索圖連哄帶騙,顯然把曲澤希當成傻子了。
曲某人聽的不耐煩了,抬手一揮,毫無防備的索圖就這樣領了盒飯,抬手死死捂住脖子處的傷口,奈何就像是在大壩上開了個口子,鮮血一股一股的噴湧而出,染紅了衣裳,浸濕了地麵,濃重的血腥氣散發開來。
索圖在恐懼和震驚中永遠閉上了多話的嘴。
生命就此停駐。
“還不出來等著我來抓你?”曲澤希看著倒地的屍體淡淡道。
隨後,隻見一團淡綠色的光球從屍體上飛出,戰戰兢兢的落在了曲澤希的手掌中央,光團甚至討好的蹭了蹭曲澤希的手掌,奈何對方毫無反應。
再說被踹出去的時伊心情不是那麼美妙,對於自己被暗算更是有些懊惱,自己不應該在最後放鬆警惕,要不然也不至於被踹出來和一堆怪物的屍體麵對麵交流。
對於曲某人,她倒是沒有剛開始那麼擔心,想到他的身份,總該是有些保命的手段。
許是通道不是很寬敞,倒是限製了怪物們的行動,這倒是便宜了時伊,下手一打一個準,就是有些受不了腥臭的氣味兒和滿地綠色的黏液,沒受傷反倒是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破遊戲,還能再惡心一點嗎?
片刻後,時伊看著蹭蹭蹭往上漲的金幣滿意的笑了,其實這些個玩意兒就是惡心了些,兌換成金幣倒是十分令人愉悅。
古槐庸可是三品宦官,每年明麵上拿的俸祿就不少,再加上以前皇帝賞的,他拿出這些東西,肯定牽扯不上貪腐。
由於裡麵的拳法家實力強大,很多都能獨自搏殺危險種,甚至有的還堪比帝具使,所以雇用他們的價格,也是首屈一指的。比起相同護衛力量的一支雇傭兵團隊,可能皇拳寺那邊要高出三分之一、乃至於三分之二的市場價錢。
手起刀落,蟲壁之上被打開一個缺口,也隻是瞬間便完好如初,與此同時地麵之上也多出數百翅蟲,一動不動,仿佛死了一般。
薜道友連忙轉身一看,隻見不遠處赫然洞開一個三尺寬窄的空間門戶,阿黃懸浮在門口朝他招手,當即急急飛躍過去。
世界格局,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就呈現東西兩極分化的局麵。隨著現代,龍國、西元的飛速發展,僅僅靠著以維爾納為代表的幾個無爭國家,壓根就做不了這個世界兩大勢力的緩衝帶。
“七位道友。”盧懷舟先是對七人微微行禮,畢竟都是證悟境的修士,盧懷舟還要仰仗這七人。
辨認出了攻擊的靈植,九天就不在擔心了,詭魘花的攻擊性並不強,藤蔓上的麻痹毒素類似於麻醉劑,並不是致命的毒素,對身體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自然不用再用腕表的呼救功能來回耽誤時間。
了解諸多險地後,他們果斷回歸,這裡已經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附近的險地就那麼幾個,他們早已探索完,如何利用也早在心中有了定計。
然後一不做二不休,廣東胡漢民更加加任為西藏巡視,調離西藏。
白靈麵部肌肉僵硬,火化之後有個亮晶晶的東西,那玩意是不是電視劇或者傳說中的舍利子?白靈還沒來得及問,老和尚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那是一條不過三尺見長的黑色裂縫,隨著左君劍指一劃,憑空出現在了那裡。
以前都說北海秦陽是殺神,不過現在看來,眼前的徐銘更加適合當殺神,太過狠辣了。
白生笑道:“倪師兄平時大大咧咧,想不到現下竟想的這樣周到,恩,咱們該當有一些暗號才對。”兩人當下商量了一些接頭,傳遞訊息的暗號,互相牢記在心,這才準備作彆。
毒老離開之後,夏星嵐神秘一笑,繼續看著下麵遊街示眾的楚楓,一臉的滿足之感。
眼中滿是瘋狂和淩厲殺意,全部彙聚在一起,恐怖爆炸聲響起,當讓人們看去,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老頭兒也不客氣,接過大紅葫蘆,將葫蘆口伸到嘴中,駝著的後背竟然直了起來,葫蘆口向下,葫蘆底朝上,咕咚咚幾聲響,大紅葫蘆中大半的酒都被他灌到了肚中。
楚楓一再的請求,但是風月蓉就是不讓他去,隨後,鐘原也開始勸說楚楓,讓他留在這裡。
淩月縣城街頭,兩邊的店鋪倒也整治的井井有條,食肆、酒樓、客棧一應俱全,靈草、煉材、丹藥應有儘有,易軒找到一家拐角處的客棧,正準備推門進去,卻被後麵的三人擠到一邊。
那個看起來滿臉胡茬的邋遢漢子後來在村子裡住下,平日裡隻有兩大喜好,一是喝酒,二便是賭錢,所幸沒有其他的不良嗜好,村民樸實善良,也就逐漸認同了這個外地男人。
一副破敗的院落,滿是殘兵剩將的地方,陰霾彌漫的地方,居然開始生氣虎虎地進行操練?這是什麼個情況?
江不萊很不想打擊這娃的自信,這森林裡絕大部分獸類都是紮堆的生活,除了一少部分才會單獨行動,可就算是單獨行動的獸類,也有著強大的實力,不然人家敢單飛?
楚禾對楚敏印象也不是特彆好,不過她們接觸不多,畢竟楚敏長期在外地上學。
也因此,這個世界的人們憑借著自身強硬的實力,在與妖獸的戰鬥中一直穩居上風,至於魔幻版世界的生存之戰,在這個世界也就沒有出現。
在先前的比試中,但凡有親傳弟子在內的對局,無一例外,全都是親傳弟子獲勝。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皇天忽然悟了。之前的一切,其實都是他的錯。他因為不甘失敗選擇了殺戮人生,他因為不甘失敗,選擇了將自己的親朋殺害,而在做出這等錯事之後,他卻又將一切的罪歸咎於張寧身上。
王勇心道:“這還不錯,看在我是二寨主的份上,隻去追究杜壆這混蛋的錯。”於是就在一旁坐下,然後向著杜壆丟個眼色,示意自己會在中途照顧他的,杜壆並沒抬頭,也不知道看見沒有。
偌大的一座公墓,地上到處都是遷墳留下的空坑,剩下零星幾個墓碑東倒西歪的堆在那裡,配上深夜樹林裡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烏鴉叫,很有陰森恐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