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那小姑娘傲嬌地揚一揚臉,便朝她伸出手,拉住曲妗之後,略微施力、就將曲妗拉入懷中。
感受著小翠鼓囊囊的胸脯,曲妗不可自抑地紅了紅臉,連忙與她拉開距離,就弓腰進了馬車內部。
雖同為女子。
她也習慣了被人服侍著沐浴。
還是...還是有些...有些太過...太過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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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離開京都,往南去。
陳州地處江南,與京都的北地相隔甚遠,約莫需要一個月的車程方能抵達。
這中間山路又多,又是南北兩方走商貿易的唯一道路,所以土匪猖獗,依靠熟悉山形地勢,輕易掠奪商隊,從而漸漸壯大。
現雖未抵達陳州,但已被襲擊十多次,可見這邊的土匪事業發展的多麼盛大。
那費章不愧是曲妗看中的,光是觀察了下這邊的地勢,就知曉絕大部分土匪的搶奪手法,帶領隊伍輕易避開,這下子,那原本極力反對的項宿也冷哼一聲再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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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尋了座寺廟。
因不可大張旗鼓,所以他們一行人皆是喬裝打扮,未曾透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那些和尚皆以為他們不過是普通香客前來借宿。
等到了晚上,便立馬露出真麵目,一個個假僧人拿起刀劍就耍的虎虎生威、雙眼發光,原是打著慈眉善目的幌子在真佛祖眼皮子底下做真惡鬼,幾年間不知殘害多少香客。
早在曲妗一行人進來時,他們就已迫不及待。
因為這些人雖穿著普通,但所佩戴之物皆昂貴,且器宇不凡,可見是個有錢子弟,可以大賺一筆!
費章一開始隻覺這些人不對勁,卻並未往假僧人方麵思考。
倒真讓那些假和尚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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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假和尚互相對視幾眼,就悶著手帕拿著武器悄悄走進廂房,然後猛地往床板上刺去——
不想卻刺了個空,那床上根本沒人。
他們一驚,轉身就想跑,卻已來不及,隻覺脖子一痛,連慘叫都沒法發出,就頭頸斷裂、沒了意識。
晏離晃了晃腦袋,連忙離開屋子,就要去找洞元。
他今夜格外瞌睡,可見就是這些假和尚使得詭計,若不是他習慣睡在角落裡,床板刺破的聲音驚醒了他,就真被這些小人得逞了。
那洞元沒有武功,若是...若是...
晏離眸色愈發黑沉,帶著濃濃的戾氣和殺意。
那就把他們都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