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錦眼神一沉,尾巴猛地收緊,幾乎要把姚瑤手腕勒出紅痕。
被打擾的姚瑤瞪了過來,猩紅的瞳孔裡滿是嗜血無情,似乎在說——再鬨,我就吸乾你!
宦晉望著她唇間的血跡,又瞥了眼宦晉頸側不斷滲出的血珠,隻能鬆開纏在她手腕上的尾巴,繼而纏到了她的腰上。
是啊,這能怨誰呢?
是他自己沒撐住。
半獸化的指尖碰她染血的唇角,這才意識到自己獸化的情況有多嚴重。
手指瞬間變了回來,連脖子上的鱗片也退去了,他湊到姚瑤的身邊,說道:“姚瑤,要是還不夠,可以吸我的。”
宦晉頓時不高興了,明明姚瑤現在在吸他的,他弟弟居然想跟他搶?
“姚瑤,彆聽他的,吸我的。”
……
鐘墨走到門口,就隱隱察覺到不對。
他怎麼聞到了血腥味?
雖然很淡,但逃不過他的鼻子。
二話不說,使用自己的最高權限,強行打開了房門。結果這一打開,鐘墨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不隻有血腥味,還有信息素……
這甜蜜的,誘人的,像是來自靈魂深處缺失的那一塊,忽然被補平了。
鐘墨震驚。
她不僅是珍貴的SSS級雌性,竟然還是他的最佳伴侶?!
最可怕的是,這屋裡這麼重的血腥味,幾乎都要把她的信息素給蓋住了。
身體的本能告訴鐘墨,她有危險。
鐘墨二話不說就用腳把門給關上了,掏出了能量槍朝血腥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洗手間的門沒關上,他還沒靠近,就聽到了兩個重重的喘息聲……
他是雄性,他簡直不要太懂。
鐘墨踹開洗手間門時,正撞見姚瑤被兩條銀灰色尾巴纏在中間,嘴角的血跡混著信息素,在空氣中凝成妖異的甜腥。
宦氏兄弟的喘息聲粗重,眼神迷離,一看就知道沒乾什麼好事。
“砰!”
精神力之鞭狠狠抽在瓷磚上,將兩人猛地掀翻。
鐘墨接住軟倒的姚瑤,銀灰色長發因憤怒而顫動:“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宦晉撞在牆上,鱗片擦出火花:“關你屁事!”
他掙紮著想撲過來,卻被鐘墨的精神力死死按在原地。
好吧,其實不用按,他也起不來。
因為他現在正頭暈眼花,四腳無力,就要暈過去了。
宦錦也被按在原地,他看著姚瑤泛白的臉急道:“她需要……”
“她需要個屁需要!她是珍貴的雌性,不是你們倆的玩物。”鐘墨怒極反笑,指尖撫過姚瑤唇角的血跡,掌心騰起治愈能量。
他懷裡的人呼吸微弱,臉上布滿了奇怪的魔紋,痛苦地緊閉著雙眼,透著一種瀕死的脆弱——這哪是親密,分明是在榨取她的生命力!
“她是我的最佳伴侶,”鐘墨的琥珀色鳳眼淬著冰,能量槍抵住宦晉太陽穴,“再碰她一下,死。”
洗手間裡的血腥味與信息素交織,鐘墨抱著姚瑤的手臂微微發顫。